趙明不知道沈逸要辦什麼正事,但是玉釵知道,那本就不正事,爺就是想調.戲...
趙明拿起冊子,疑道:“這是何?”
沈逸道:“你們不是要把被騙走的錢財還給百姓麼?這就是名單,上面都記得清楚,我在山上撿到的,到時候你們對著還就是了。”
這還真是幫了他們一個大忙,省掉了許多麻煩,趙明聞言高興道:“多謝沈兄!”
沈逸擺擺手,不以為意,趙明見沈逸不愿多聊,雖然有些可惜,但也沒再多說,拱手告辭了。
趙明想請沈逸去京城,倒不是真的因為他覺得沈逸有大才,而是想借著沈逸,將師傅李天師帶回京城去。
李天師是什麼樣的人趙明還是清楚的,那就是一個武癡,他說在和沈逸學拳,那沒學完之前是肯定不會走的,既然這樣,那就把沈逸也弄去京城,師傅自然而然就跟著去了。
可惜的是計劃落空了,沈逸對趙明畫的大餅一點兒興趣也沒有,趙明觀察了這麼久,也十分不相信沈逸會什麼高深的武功,甚至有沒有武功都還兩說。
趙明不知道的是,現在的沈逸已經好上一些了,自從李天師替他打通了任督二脈,沈逸最大的覺就是每天神更足了,鍛煉起來也更有勁了,經過這段時間的鍛煉,上也起碼有了些,不像之前那般文弱了。
剛審訊完魯昌遠的宋友敏見到趙明拿著一本冊子而來,疑道:“這是?”
趙明將其遞給宋友敏道:“騙的百姓名單,你拿去和那些追回來的錢財對一對,看能不能對上。”
宋友敏接過之后翻看了幾頁,點了點頭。
“魯昌遠說了嗎?”趙明又問道。
“沒有,”宋友敏似乎什麼時候都是一張面無表的冷臉,搖頭道:“什麼都不肯說,就算用刑也沒用。”
趙明聞言嘖了一聲,紅云會肯定不止魯昌遠這些人,此時此刻,或許大周其它地方還有人在上當騙。
但是魯昌遠這種人出江湖,練了這麼多年武功,來的肯定是不行,那些對于普通人來說很可怕的刑,對他們可能只是咬咬牙忍一忍就過去了。
“我去見見他。”趙明想了一會道。
宋友敏聞言微微猶豫,但最終沒說什麼,帶趙明去了。
一牢房之中,老禿驢,也就是魯昌遠,坐在一張木椅上,雙手雙腳皆被牢牢綁著,上的袈裟早不知去了何,上白的里出一道一道的跡,手上十指又紅又腫,像是燒的豬蹄一般,饒是如此,魯昌遠還是一聲不吭。
“吱呀”
牢房門被人打開,趙明與宋友敏先后走進來,魯昌遠看了一眼趙明,開口道:“你是李天問的徒弟?”
趙明與宋友敏皆是腳步一頓,宋友敏有些驚訝,這還是魯昌遠被帶進來之后的第一句話。
趙明好奇道:“你怎麼知道?”
魯昌遠冷哼道:“你的劍法雖然不到家,但跟李天問是如出一轍,那狗東西的劍法老子能記一輩子!”
張口狗東西,閉口是老子,魯昌遠此時已無一點高人風范,整一個輸不起的江湖人。
趙明聞言笑道:“看來以前你也沒被師傅欺負,滋味不好吧?”
魯昌遠氣憤道:“他是趁人之危!不然我如何會輸!”
“笑話,師傅縱橫江湖向來明磊落,從未聽誰說過有襲之舉!”趙明義正言辭地反駁,看的出來他心中是很尊敬李天師的。
隨后趙明又取笑道:“你連我們都逃不過,何談與師傅手?”
魯昌遠冷哼道:“你以為憑你就能擒住我?你功力還不及李天問三,若不是他幫手,老子何懼于你!”
趙明回頭看了一眼宋友敏,又回頭道:“不說這些了,魯昌遠,你還是老實待吧,只要你供出其它紅云會的員和位置,幫朝廷捉拿他們,還能爭取寬大理,不然,只有死路一條!”
魯昌遠冷聲道:“哼,你以為誰都像李天問?給朝廷當鷹犬,丟我們江湖人的臉!”
趙明皺起眉頭,沉聲道:“掌!”
頓時有一人上前按住魯昌遠的腦袋,啪啪啪啪狂扇了十幾個掌,打的魯昌遠角都流出來。
“呸!”
魯昌遠吐出一口沫,冷笑道:“還說不得?李天問就是朝廷的走狗!江湖敗類!”
趙明此時已經有些不悅,沉聲道:“有朝廷才有大周!沒有朝廷,哪有江...怎麼了?怎麼回事?!”
趙明話說了一半,突見魯昌遠面生異象,一黑氣自他脖頸蔓延自臉上,雙眼陡然充漲紅,眼球仿佛都快凸出眼眶,模樣瘆人至極!
魯昌遠被綁在椅子上彈不得,費了好大的力氣,咬牙喊道:“解藥,解藥....”
“解藥在哪?在哪?!”趙明看出不對勁,連忙問宋友敏,心中一片驚懼,宋友敏對魯昌遠下毒?!
“袋....錢袋!!”魯昌遠費盡最后的力氣喊道。
聞言馬上有人去取從山上帶下來的錢袋子,在里面翻找一陣,終于找到一個黑瓷瓶,打開封口,滾出兩粒呈墨綠的藥丸,連忙拿著趕往魯昌遠。
但當他趕到時,牢房里已經沒了靜,趙明和宋友敏面難看地站在那,魯昌遠低著頭,已經一不。
那人連忙上去探魯昌遠的鼻息,突聞一聲斷喝:“別!”
聲音來自宋友敏,那人嚇了一跳:“大人...”
宋友敏皺著眉頭沒有說話,只是頷首示意。
那人這才看見,魯昌遠的口、鼻、眼、耳,七竅出,而且是黑之!
這是中毒之象,劇毒!
宋友敏道:“毒很可能是這個紅云會的幕后主使下的,借毒藥控制魯昌遠這樣的江湖高手替他辦事。”
趙明點了點頭,此時也明白了不是宋友敏下毒,不然解藥也不會在魯昌遠自己那,但現在想知道毒是誰下的十分艱難,魯昌遠死了,線索近乎斷了,只能試試看能不能從那些弟子上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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