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畫面,給他的覺陌生又悉。
是原主的記憶嗎?
“怎麼不說話?”左安然見他沉默許久,咬牙切齒道:“我最討厭你這一副目中無人不可一世的樣子!”
左安然一把丟掉手裡的咖啡。
‘嘭’的一聲,瓷杯碎裂,濃香的咖啡味逐漸散開充斥著整個房間。
左安然面目證據,怒吼道:“憑什麼,憑什麼你在做了那種事之後還有人護著!憑什麼你背叛了組織還能好好的活在這世上?!”
他就站在樓停對面,憤然起的模樣先是要抓他的領,但卻只是站在原地,並沒有做出任何其他的作。
此刻的樓停,已經愣住了。
我……背叛了組織?
樓停心口一片駭然。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被監視的哪一個,卻不知道為什麼被監視。
正常猜疑就是自己上有什麼東西是他們所在意的,但一時間又無法拿走,所以才會被監視。
但他卻沒設想過,自己曾經可能是他們中的一員!
“現在好了,你們走到一起,把我弄這樣。”左安然的緒在短暫發之後又變得淒然,“我又得罪誰了?我就是聽命行事,我又沒有做錯!”
“沒錯?”樓停挑了挑眉,“我對你不好嗎?”
“……”
就樓停對原主的了解,原主是真的把左安然當哥哥來看的。
可左安然都做了什麼?借著原主的信任,一步步將他推深淵。
拿了他的好然後對別人搖尾,現在還在這道貌岸然的說這種話?
樓停都要被氣笑了。
“你笑什麼?你是在嘲笑我?是!我是沒有你那麼好的背景,沒你那麼好的出,但是我們那麼努力,我就是想做好一個經紀人,你為什麼啊,你為什麼要去救那個人?!”
左安然已經完全陷自己憤怒的緒中,他滿心歡喜的以為樓停會是他更上一層樓的階梯,卻沒想到樓停為了救人惹怒了背後的人,他為了自己,不得不順著他們的意思磋磨樓停。
他眼看著就能完任務,只要樓停一死,他就可以真正的進組織,可結果——樓停非但沒死,反而還回來了!
左安然呼哧呼哧的著氣,“那個藥都沒弄死你,可真是便宜你了。”
“引發心臟病的藥嗎?”樓停暗道,原主的死果然另有。
“心臟病?”左安然笑了,“你那時候可真蠢,果然了那麼多神力,即便是你也無法正常思考,現在也不知道好好想想,你那裡來的心臟病?”
“你——”我沒有心臟病?
不,準確的說是原主沒有心臟病。
原主是被左安然弄死的?
樓停否定了這個猜想……左安然自己應該沒這個膽子,是後面的人要除掉他嗎?
也就是說,還是那個A想讓他死。
畢竟是公眾人,驟然消失還是會引起大家的好奇,這種事經不起推敲,所以才會有了心臟病的設定嗎?
也對。
樓文將和樓宇都有心臟病。
想到這,樓停這才覺得背後布局的人,想法。
父親和弟弟都有心臟病,他也死於心臟病,消息傳出去便不會令人生疑,還可以借著他們的‘病’來掏空原主。
不過,了神力無法思考是怎麼回事?
我缺失的神力和那個人有關系嗎?
樓停覺腦子裡一片麻,就好像約看見了頭,卻又無法篤定的確認結果。
迷茫之中尋找出路,想扯出那完整的線。
但……
“你要見我,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事?”樓停不怕左安然會把這種事說出去,先不說太過驚世駭俗,就是真說出去,只怕那個組織都不會放過他,左安然也不會這麼蠢。
“當然不是。”左安然跌坐回一起,冷笑道:“我恨你,我非常恨你,你毀了我兩次機會,你不該救那個人,這是第一次,你也該在神力缺失的時候就去死,這是第二次!事不過三,我也不會再給你第三次毀掉我的機會。”
樓停說:“你不來招惹我,我也不會去主找你。”
他現在已經視左安然為無,要不是左安然這次主登門找他,他都快忘了這個人。
左安然哈哈大笑著,“說得好聽,組織已經放棄我了,我落得今天的下場都是拜你所賜,樓停,我不爽,你也別想高興。”
說到這,樓停已經看出左安然沒有料了。
純粹是為了把他騙過來聽聽他一頓廢話的。
樓停起說:“那就走著瞧。”這種水平的挑釁,他渾然不懼。
左安然見狀,跌跌撞撞的走到落地窗前,張開雙臂,“樓停,你兩次不死是你命大,但你的神海早已千瘡百孔,先是將神力分給那人,然後又被組織強製提取,你沒變個傻子都是你運氣好!可現在不一樣了,我願用我的下半輩子,換你這輩子永遠的牢獄!”
說著,左安然猛的撞向落地窗玻璃!
“左安然!”樓停意識到不對,趕忙上前,剎那間,玻璃渣紛飛,靠近了樓停才看見左安然手中的尖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