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調侃和懊惱了幾句之后,就將這事翻了篇。
導演笑瞇瞇地問:“謝先生應該發現了吧?”
“沒啊。”謝厭遲否認得坦然,“我最后一次投票才反應過來。”
說到這,還刻意頓了下,轉頭斂目看著秦郁絕,笑了聲:“好險。”
秦郁絕:“……”
謝謝您這麼給我面子。
其實導演組的確在游里早就給出線索。
蕭然房間的洗手間里,洗手臺上擺著的瓶瓶罐罐,全都是秦郁絕代言的化妝品品牌。
從那個時候,謝厭遲就明白了節目組的暗示。
只是這樣無關邏輯的場外提示,他不想用在秦郁絕上。
“既然這樣,那麼就請游戲的失敗方,秦郁絕小姐進懲罰間進行懲罰。”導演也不去揭穿謝厭遲,直接進了下一個環節。
所謂懲罰間,則是甲板上一個天的裝置。
類似于站在這個裝置的臺子上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從上面的儲水箱里就會噴出來激烈的水流,將人渾上下都沖。
“我替。”謝厭遲幾乎沒片刻的遲疑。
導演組樂得看這種英雄救的畫面,欣然同意。
秦郁絕迅速反應過來,反手拉住他的袖子,開口:“不用——”
“沒問你的意見。”謝厭遲出手扣住的后腦,俯輕了下的額頭,語氣不徐不緩,淺的瞳仁中笑意溫,“這是朋友的專屬特權。”
秦郁絕看著他:“我自己來。”
“這可不行。”謝厭遲輕笑道,“我這人喜歡強買強賣。”
“又不是什麼嚴重的懲罰。”
“那也不行。”謝厭遲說,“我不忍心。”
游戲基于綜合考慮不能放水。
懲罰可不能再讓這個小姑娘著。
還沒來得及反應,秦郁絕就覺到手中的袖子被走。
謝厭遲站上了臺子。
水流傾瀉而下。
襯衫瞬間繃,勾勒出結實的腹腰線條,那兩條人魚線的痕跡仿佛都清晰可見。
謝厭遲抬手,將的頭發往后抓了抓。
水珠順著下顎線條淌下,順著脖頸一路鉆進了領里。
他睜開眼,面部線條越顯鋒利,仿佛每一頭發都帶著些,明明被水當頭澆下,可讓人不到半點狼狽。
盛向晴哇了一聲:“這可能就是小說里的移荷爾蒙吧,明明是懲罰,但是放在他上就是視覺盛宴。”
這一番話,讓陳子健吃醋了。
他不由分說地跳上了臺子,抬頭:“我也要來!”
“……”這有什麼好搶的?
但是導演還是欣然滿足了陳子健的要求。
一桶水澆下來,差點沒給他當頭澆暈,他抱著腦袋緩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然后學著謝厭遲的樣子抓了抓頭發,凹好造型準備驕傲的睜開眼。
然后。
水珠瞇進眼睛里了。
“啊啊啊眼睛睜不開!”
“巾在這兒我給你,哎睜眼,睜眼啊你怕什麼!要你東施效顰,等會生病了我肯定在旁邊笑你!”
“眼睛好疼嗚嗚嗚是不是紅了。”
海上風大,導演組也沒準備讓他們就在這兒站著吹風。
意思意思走完懲罰之后,就讓嘉賓回到房間休息,順便讓他們淋了水的人洗個澡。
沒有帶換洗服上游,秦郁絕去節目組那里領了一套備用的。
回到房間的時候,浴室里的水流聲嘩啦啦直響。
從燈的影子,約可以分辨出謝厭遲寬厚的影。
片刻后,水聲停了。
秦郁絕將服折疊好放在洗手臺上:“謝厭遲,我把服放在……”
“嘩啦——”
推拉門被打開。
謝厭遲的腰間隨意地圍著浴巾,一只手拿著巾拭著頭發上的水珠,另一只手扶著門,垂下眼,看著秦郁絕。
“什麼事?”他問。
水珠順著他那兩條人魚線一路向下,腹形狀清晰分明。
草。
沒穿服的謝厭遲。
第一次看見。
雖然只是倉促一眼,但還是能看得出,謝厭遲的材維持得非常好。
如果非要找個形容,那肯定可以用唐小棠常用的那句“渾上下連頭發都帶著信息素”來描述。
秦郁絕迅速將臉一轉,聲音不由地帶了些慌:“服我放這兒,你穿好就——”
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聽見旁的人悶悶地笑了起來,然后拖腔帶調地問了句:“害了?”
“誰害了。”秦郁絕一咬牙,索破罐子破摔地轉頭,向謝厭遲,然后拿起手中的服一腦地丟到他懷中,“我和那麼多男明星合作過,又不是第一次見到。”
謝厭遲穩穩接住那些服,聽到這句話,眸稍沉,晦不明的緒在眸中翻涌。
他卻將所有的異樣收斂,淡淡問道:“是嗎?”
秦郁絕并沒有發現謝厭遲的異樣,還在強裝鎮定地給自己找著場子:“對啊,所以害是不可——”
話還沒說完,下就被人抬起。
接著,不由分說地被人堵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說寫到中后期真的好卡好卡嗚嗚抱歉!
綜藝差不多終于順完了,接下來就是劇線了。
我盡量調整了,但是還是時速超級慢,今天還有一更補昨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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