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清早的!誰的了這刺激!!!
使不得使不得!
路清騰得紅了臉,迅速從床上打一般坐了起來。原本正摟著抱枕的后背,此時第一反應也是趕松手把抱枕給推了出去——
于是那印著顧詞的人形抱枕在床上轉了兩圈,便從床的邊緣滾落到了地板上。
它掉到地上的那瞬間幾乎沒有發出聲音,是仰面掉下去的,正好印著顧詞的那面朝上。
他這服可是路清心繪制,白黑,出自手,完完全全正在了的審。
路清看著看著,竟然生出了一愧疚和不忍。
突然想:抱枕抱枕,不就是用來給人抱的?
抱著抱枕睡覺又有什麼病?
再說顧詞已經發現了,讓他帶走他不要,還說要留著——那抱著睡覺到底有什麼病?
路清立刻下床把抱枕撿了起來,左拍拍右拍拍,又給它像公主一般地重新放回了床上。
昨晚顧詞走后,生出了想要把這些小周邊都扔掉的念頭。但也僅僅只是一個念頭,很快就睡了過去。
因為覺得被顧詞看到了,覺得他心深肯定會介意,覺得他所表現出來的不在乎和大度都是裝的。
但現在反悔了。
這是喜歡了那麼久的紙片人,此時他的全套周邊就擺在眼前——嶄新的,沒有任何異味,沒有任何瑕疵,做工堪稱完的全套周邊。
誰能抗拒呢?
就算顧詞表現出的大度是裝的,他心不想讓搞這些——
那他顧詞的事,跟我公主詞周邊又有什麼關系呢?
路清做事有時候是不講求邏輯的,只要有了自己的邏輯,那就可以理直氣壯地按照這個邏輯走下去。
所以不僅從自己小周邊里面挑出了一個很喜歡的Q版手機殼,給自己的手機套上,還在大清早的席地而坐,開始作畫。
堅持不懈地試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房間里都出現了真正的實,飄出了一種奇異的植芳香,馬良才終于如愿以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萬分開心地把東西收好,開門下樓。
路清起床時間和顧詞相差無幾,兩人都熬了夜,起床第一頓吃的是中午飯。
大概昨晚把該說的都說完了,他們的對話竟然沒有發生什麼尷尬,非常自然。
吃好之后,兩人分別去換服準備出發。路清下樓的時候,發現顧詞已經在客廳等了。
乍一看到他站在那里朝自己看過來,驀地愣了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顧詞穿的服,竟然跟抱枕上的那一有百分之八十的相似度——唯一百分之二十不像,是因為他加了件外套。
路清早上還因為抱枕的貌而差點淪陷,現在看到他本人,才發現原來起來的真人比抱枕好看了那麼多。
非常好看,好看到只想直呼公主詞永遠滴神的那種程度。
但今天還有重任在。
路清眨了眨眼,從中,快步走到顧詞面前,對他出手,遞給他自己心制作的小禮。
“我看你手機一直沒有套殼,”笑咪咪地說,“送給你呀,咱們一塊換上新手機殼再出發!”
“……”
路清氣很好,一看就睡了個好覺。顧詞今早又收到了件發來的賀電——“您就是睡神轉世吧!”這個評語。
他還特地去搜過,這個睡神轉世是不是非常爛大街,不管幾十分都有這個評價。
結果發現,不是的,一點兒也不爛大街。
能睡眠好這樣的寥寥無幾,更別提連續都是睡神轉世。
但醒來后,卻隔了很久才下樓。
這期間做的事,跟現在有關?
顧詞和對視兩秒。
路清上樓沒有收拾太久,出門向來很快,很磨蹭,化妝也淡。今天涂了較為鮮艷的口紅,襯得皮瓷白。
被的笑眼看著,會很輕易地讓人相信真的沒有任何壞心思。
“我沒手機殼也不是第一天了,”顧詞笑了下,“怎麼今天這麼好心?”
“……我想送禮還得挑日子啊!”路清瞪大眼,生怕自己辛苦創作的東西得不到重視,又把手里翻著的殼往前一遞,“一個手機殼還能有什麼,你快戴上吧——”
說是送一個手機殼,卻能從的語氣里聽出來過分的開心。
顧詞抬手接過來,垂眸。
圖案像是畫筆畫的。細節不算致,但澤理得很好。
手機殼背景非常華麗,像是一座宮殿。
但在宮殿正中央,一個看起來像是國王寶座的椅子上,卻畫著……
他半瞇著眼辨認。
……那是畫了一捆竹筍。
而竹筍上面,竟然戴著一個鑲鉆的王冠。
路清此時開著奇跡詞詞對話框特效,如愿以償地看到公主詞的頭頂緩緩勾勒出一個華麗王冠對話框,而后里面冒出三個字符——
「???」
厲北霆有十分嚴重潔癖,更是對女人這種生物毫不感冒。但是因為一場陰謀,被送上他的床的女人嘔吐了他一身後,他的潔癖算是好了。「找,掘地三尺也要把這個女人給我找出來!」言辰聽見厲總的怒聲後擦了擦額頭的汗,「厲總,這位小姐就是厲老先生給您安排的未婚妻。」厲北霆後來便答應了這場聯姻,在每天晚上的時候,他總會拖著簡初的欲逃跑的腳腕說:「爬了我的床就要負責做完床上該做的事。」
訂婚前夜,她慘遭繼母與繼妹設計,在酒店大床上,一身狼狽的她被抓進警察局。 隔天,一份DNA親子證明扔在她的臉上,並非親生,她被趕出家門! 五年後,她帶一雙萌寶強勢而歸。 某天,她回家,忽然看到家裡多了一個酷似雙胞胎兒女的霸道男人。 她還來不及驚訝,便聽到雙胞胎歡喜的喊道:「媽咪,這個叔叔和我們長得這麼像,是爹地嗎?」 顧西城傻眼不知所措,卻在下一秒慘遭這個尊貴霸道男人的壁咚:「女人,何時偷了我的種?這賬,該怎麼算?」 顧西城震怒:「算賬?五年前睡完就跑的人難道不是你?」 「確實是我的錯,作為補償,允許你再給我生個寶寶如何?」 男人一臉無賴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