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清這一天開心得簡直不正常。顧詞晚飯顯示送到之后, 倒在沙發上樂了好久,樂到大小黑看的眼神都變得相當奇怪。
路清復盤了一下今天自己的作,想給自己頒個獎——最佳樂子人獎。
太會給自己找樂子了, 這麼普通的事,這麼普通的日子, 到底是怎麼想到給公主詞送外賣并且在收件人狠狠他一把的?真是個平平無奇的小天才。
公主詞會是什麼反應呢?
當接到電話,聽到人說請問您是公先生的那瞬間, 他到底是什麼表、什麼心理呢?
路清找出手機里他的某一張照片,那是的抓拍, 拍到的是神非常淡然、眼里沒有毫世俗、相當高貴清冷的公主詞。
某人心不知不覺凡爾賽了起來,想:對著的時候, 顧詞鮮……甚至從不會出這種淡漠的神, 所以只有趁他不注意的抓拍才可以找到這種瞬間。
雖然家主更喜歡老婆笑著的時候, 自己魂都被勾沒了, 但也打心底里覺得,老婆的另一面也是相當的該死的有魅力。
打開p圖件, 路清給這張照片p上幾個字, 做了個表包,上面寫——
「本公主這輩子都沒這麼無語過。」
做完之后還沒等發出去,自己又開始在沙發上笑得打滾。
路清就這麼自娛自樂了好一會兒,本以為顧詞在睡前能趕回來, 沒想到才八點半門就傳來鎖聲響。
提供給一整天快樂的主人公回來了。
顧詞穿的是一款長長的外套,一直到膝蓋,純黑, 剪裁干凈,顯得他格外清俊拔。
像是那個奇跡詞詞頭像框特效一樣,現在路清只要閑下來, 就十分熱衷于打扮顧詞。前段時間實在太冷,路清都是著他穿羽絨服才能出門的,畢竟保暖第一。但今天溫度突然回升了許多,也突然生出了想看他穿大的念頭。
以前對于穿著還真不怎麼在意,也因為窮,沒怎麼玩過換裝游戲。
怎麼就這麼喜歡玩奇跡詞詞呢。
大概多半是因為……打扮他實在太有就吧,畢竟這人什麼都能撐起來,穿什麼都好看得像能去走秀。
路清一邊思考一邊欣賞著面前模特一樣的服架子。
觀看服架子目前的神,似乎和平常并沒有什麼區別,路清笑瞇瞇地從沙發上直起來,坐著沒地方。
顧詞朝著走過來,也對他出手,一個稚的要抱抱的姿勢,然后問他:“你怎麼回來這麼早?”
“……”
沒有回答。
顧詞之前有回來更晚的時候,一般兩人都會在沙發這里膩歪一會兒,才去洗漱睡覺。
他今天走過來之后,也像以前一樣彎下腰,正當路清以為他要坐到自己邊時,卻到他胳膊往下,自己彎往上的部位瞬間一,整個人莫名騰空——
顧詞微一用力,直接把給像抱小孩兒一樣抱了起來。
失重的瞬間,路清摟了他的脖頸。
第一反應先是驚了一下,但大概是最近的老夫老妻生活太安逸了,很快又淡定下來。路清心想:難道是今天這兩個驚喜把他搞得開心了,所以一回家就搞這麼刺激的?
大小黑全程看著二人,狼原本沖著顧詞去似乎想撒歡,此時也呆住不。這兩人一狗合起來,可以說是目瞪狗呆。
因為他們平時在眾人面前并不是這種模式。
雖然黏在一起,但除非特殊況,否則小姐都是自己走路的。
大黑不解,難道這也是特殊況?小姐生病了他們沒發現?
大黑不自覺跟在顧詞旁邊,問路清道:“您這是……生病了嗎?要聯系醫生嗎?”
兩人異口同聲,兩聲“不用”同時響起。
在一旁的小黑沒按捺住自己好奇心,直接問顧詞:“那您這是……”
顧詞上抱著一個人,仍然走得很穩當,淡淡看了小黑一眼,輕扯,好脾氣地溫聲解釋道:“我這是,準備用家法。”
“……”
說完,兩人消失在了一樓顧詞的臥室里。
小黑呆愣愣地站著。
他完全不懂什麼嗑cp,可此時此刻腦海里的第一反應卻是:
您在客廳家法也不是不可以,怎麼還把我們當外人!
路清聽到顧詞那句“用家法”,竟然生出了一不小的激,甚至想吹個流氓哨,仿佛即將被家法的人不是自己一樣。
到了房間,顧詞用帶上門,而后長邁開幾步走到床邊,把像是卸貨一樣“卸”在了床上,既沒摔著一點兒,作卻又利落帥氣。
隨后他幾下了外套,單膝半跪在床上,慢慢俯,用手固定住兩邊的手腕,路清整個就像是待宰的羔羊。
羔羊:……哦豁!
仰躺在床上,看著那張哪怕天天見都不會有一分一秒看膩的人臉,看著他斂起的長睫。此時人神不同往日,漆黑的眼睛顯得狹長,極富危險。
路清剛才被抱起來的時候沒出現一丁點心慌的反應,此時卻出現了。
心臟蹦跶得相當有力,噗通噗通的,平躺著,甚至能覺得到那一下一下的震。
竟然還有心在心里口嗨——
啊,我善解人意的老婆A起來簡直讓人。
老婆突然開口,問:“不怕?”
路清眨眨眼:“怕什麼?”
“家法。”
“那不是糊弄大小黑的嗎?”路清奇怪道,“我們有家法嗎?”
不等顧詞說話,又道:“而且就算有家法,不也應該是家主制定的嗎?”
顧詞否定了的這句話:“不是。”
他語速緩慢,聽起來有懶洋洋的味道,“家主不聽話的時候,家法……就是專門教育家主的方法。”
“……”
好家伙!還能這麼定義家法!
不愧是筍國公主,文字功底強大如斯,要不他損人怎麼會那麼牛呢。
路清腹誹完,所謂的“家法”也隨之降臨到自己頭上——
沒閉眼,就這麼睜大眼睛眼睜睜看著對方越靠越近,又漂亮又的在了的……
額頭上。
路清傻眼。
再次了一下,的確,確實是親上了的額頭。
這算哪門子家法?
剛生出這疑,顧詞的就微微往下挪了一點兒。
他吻上了的左邊眼睛,眼皮皮薄,本來就敏,被那種到,路清的睫控制不住地抖個不停。
然后是右眼。
他似乎很喜歡的眼睛,親了這里好久,又流連向下,親了親小巧俏的鼻子,而后輕輕蹭了一下的臉頰。
先左邊,再右邊。
再之后,總算到了。
顧詞從的角吻起,干凈又輕,一點一點地啄吻——
路清覺得自己都快要不自覺地撅起了,像是“=3=”那個表那樣,卻怎麼也沒想到,這人偏偏忽略了,親完角又直接去親了下、甚至是脖頸。
他哪里都親,就是不親平時親的地方。
路清穿著很稚卻很可的熊貓睡,用馬良的功能畫出來好幾件,這件是連帽款的,所以領子也比較高,鎖骨蓋得嚴嚴實實,顧詞親到脖頸就到此為止了,松開的手腕,還給理了理領。
顧詞從床上直起來,似乎正準備去洗澡。
路清從來不知道還能這麼玩。
被搞得渾莫名燥熱,后背出了一層薄汗,心道這家法還真他媽是家法——“教育”家主的方法。
被教育后的家主,此時此刻又刺激,又難。
浴室里的水聲也不能細聽,越聽越熱。
路清找出手機給自己放了會兒大悲咒,一直放到顧詞洗完澡前五分鐘,覺得自己又恢復到了最初那個快樂的自己,剛才那點燥熱也都淡了,似乎能等顧詞出來就立刻準備睡覺了。
然后五分鐘過去,顧詞真的從浴室出來。他走到床邊,掀開了邊的被子,正準備躺下。
他穿著普普通通的睡,出的皮跟發和瞳形鮮明對比。純白的t恤領口微微寬松,鎖骨上的水珠都清晰可見。
大悲咒的作用好像失效了。
路清就盯著他鎖骨那里的水珠,一直到它落向下,消失在了服里。
想到自己剛才被“家法”伺候,不知哪來的沖支配著,路清一下子把他推倒在床上——
不止如此,還隔著被子坐了上去。
此時大腦混沌,已經忘記自己是不是第一次從這個視角看顧詞。
躺著的人更了,洗完澡后眼周皮輕微泛紅在眼里都格外明顯,格外人,好像今晚的他目的就只有一個,時時刻刻都在勾引。
這個場景,大概是最像自己yy的熊貓國君和筍國公主場景。
路清的姿勢可以說是趾高氣昂,說的話也相當霸氣,是有史以來最符合熊貓國主份的一次。
“親我。”命令下的人。
躺著的人像是極為詫異般地揚眉,笑著問:“剛才親了那麼久,還不夠?”
這人還有臉提剛才!
路清耳發熱,已經維持不住面部表,頭頂的熊貓發帶上耳朵似乎都氣得了。
咬了咬牙,聲音里帶了本音的氣,又語氣故作惡狠狠道:“你知道我說的是哪里!”
“……”
孩睜著天生顯無辜的大眼睛,擺出這樣一副表,提出這種要求的樣子,實在太過可。
顧詞手把直著的拉彎下來,讓趴在自己上,然后輕而易舉地摟著翻了個。
他笑著親到的,低低的兩個字含糊在了后面的吻聲里。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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