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琉璃:“鳶尾,你把話說這麼直白,我很沒面子呢。”
“在前,您還要什麼面子?”玉蓉也笑著接話道,“分明不要了嘛。”
“唉,我這憐香惜玉,你們怎麼能懂我的心。”花琉璃小聲道,“更何況,太子喜歡的人已經香消玉殞,還沒從這段過往的走出來,我怕他想不開,只能多勸勸他。”
太子若真的出了什麼問題,影響的是整個國家,遭罪的是天下百姓。所以,剛才手救的不是人,而是整個大晉的未來。
所以是高尚的,是偉大的。
馬車前行了一段路,停了下來。花琉璃掀起簾子,朝外看了一眼,四周景致普通,哪里有好看的湖?
“到了?”
“郡主,還有一會兒。”侍衛道,“前面有個采石場,路有些不平,請郡主與伺候您的姑娘坐穩了。”
“好。”花琉璃點頭:“多謝。”
“不敢。”侍衛讓車夫繼續趕路。
沒過一會兒,馬車果然變得顛簸起來,花琉璃好奇地掀起簾子,很多禿禿的石頭躺在道路兩邊,一群采石的犯人躲在避雨棚中,規規矩矩地站著,不敢發出聲音吵到經過的他們。
還有個犯人蹲在避雨棚外,看起來與其他犯人格格不。
那個犯人似乎看到了花琉璃,忽然就站起了:“郡主,求郡主救命。”他似乎想向這邊跑,被獄卒了一鞭子后,有些害怕地停下腳步,卻仍舊聲嘶力竭地喚著花琉璃。
“停。”花琉璃讓馬車停下來,讓獄卒把這個犯人帶近了一些,仔細看了好幾眼。
頭發七八糟,蓬頭垢面的,這……誰?
“郡主,我是琴師云寒。”犯人腳上踩著草鞋,干瘦的軀套著臟兮兮的布短打,看起來就像是很久沒吃飽過的人。
“你是……云寒?”花琉璃把人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難怪老有人說,人是木樁全靠裳,這個云寒穿上破布爛衫,上那點出塵的氣質消失的無影無蹤,臟兮兮的臉再不復前幾日的白皙,也就談不上貌了。
“郡主,這些獄卒濫用私刑,請郡主救我一命。”雖然只在大理寺地牢里待了兩天,但他已經不了了。
“請郡主明察,大理寺的犯人,本就要出來做事抵罪的。”獄卒不知道馬車里坐的是哪位郡主,卻不敢怠慢,“這人慣會耍,做事不多,吃得卻不,又不服管教,我們鞭打他也是沒有辦法,并不是故意針對他。”
“云寒先生,大理寺有大理寺的規矩,我雖是郡主,卻不能手政事。大理寺的員們,都是查案斷案的天才,我相信他們一定會查清事真相,讓事有個完的結果。”花琉璃看了看云寒腳上臟兮兮的草鞋,“牢里的日子是苦了些……”
云寒心里升起一希。
“不過以后的日子還長,多待一段時間,也就習慣了。”花琉璃從車窗里遞出一盤糕點,“來,多吃點,吃完了才有力氣干活。”
云寒瞪著這盤糕點,抖著手接過:“既然是郡主說的,那我就相信。”
“這就對了。”花琉璃點頭,“好好改造,爭取早日出來。”說完,放下簾子,對侍衛道:“我們走吧。”
等花琉璃等人一走,老老實實待在避雨棚的犯人一擁而上,把云寒手里的糕點搶得干干凈凈。
“我還以為這個小白臉能有本事把自己撈出去。”
“結果就得了盤糕點。”
“那位郡主娘娘說得對,好好改造,爭取早點出去。”
一群人嘻嘻哈哈肆意取笑著,卻不敢隨意談論這位郡主。都是大理寺里有資歷的犯人,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一個得跟老鼠似的。
太子懶洋洋地靠著車壁,心很好。
如何打破一個人在另一個心中的好一面?
把他最丑陋的一面,完完整整地展示出來。
最好看最迷人的琴師?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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