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多會讓繡娘多做幾件其他的服,想辦法讓容瑕給換上而已。
午飯準備得很盛,班家不僅準備了班婳喜歡吃的東西,還準備了一堆“傳言中”容瑕喜歡的,或者說那些讀書人推崇的菜式。容瑕雖然不見得真喜歡這些,但是班家人待他的這份心意,卻是讓他的心了一片。
“我們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班淮與容瑕了杯,翁婿兩人小啄一口,“日后你跟婳婳再過來,先派人通報一聲,說說想吃的飯菜,我們便讓廚房里的人準備好。家里人不多,也不講究外面那些規矩,飯要吃開心才好。”
“謝岳父。”容瑕知道班淮說的不是客氣話,于是應了下來。
一頓和諧開心的午飯吃完,容瑕與班婳走到班家二老面前,對著他們跪了下來。
“你們這是做什麼?”班淮想要去扶容瑕,但是做了幾十年紈绔的他,哪能扶起容瑕這個年青人。
“岳父,岳母,”容瑕對著兩人磕了頭后,語氣認真道,“小婿雙親兄長早逝,家中除了小婿以外,便再無其他家人。現在我做了班家的婿,婳婳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這個禮是小婿必須行的。”
說完,他把茶舉到了班淮面前。
“你這孩子。”班淮接過茶杯,仰著頭咕咚咕咚把整杯茶喝得干干凈凈,然后在懷中一掏,出一疊銀票,全部塞進了容瑕手里,“我沒有準備紅包,你別嫌棄。”
班恒瞅了一眼,最上面的一張銀票是五百兩的面額,這一疊銀票說也有三五千兩,他跟容瑕究竟誰才是班家親兒子?
“謝岳父。”容瑕沒有推辭,把銀票全部塞進了懷中。
“岳母,請喝茶。”
氏也沒有想到容瑕會按照親生的兒子孫輩給行跪拜大禮,接過容瑕敬的茶,也喝了干凈,然后掏出兩個紅封放到了容瑕手里。這原本是給班婳與班恒準備的,不過婿這麼討人喜歡,就先把紅封給他了。
“我的呢?”班婳跪坐在墊上,看著父親與母親把銀票與紅封都給了容瑕,唯有自己雙手還是空空的,當下便撇道,“做父母的不能這麼偏心。”
“你都拿了十幾年的歲錢了,”氏手虛扶了一把容瑕,“今年先給君珀,等下再給你們姐弟倆補上。”
班婳與班恒:……
他們倆都是撿來的?
容瑕扶起班婳,把手里的銀票與紅封都給班婳:“我的就是你的。”
班婳拍了拍他的口:“乖。”
班恒:呵呵,這個家里,只有他不是親生的。
來了班家,容瑕才知道,原來除夕可以過這樣。
不用花時間在接下人的跪拜上,也不用跪著聽長輩訓誡,一家人坐在一起,吃著瓜果點心看府里養著的琴師、歌姬、說書人、舞姬等表演。不用講究尊卑規矩,可以肆無忌憚地開玩笑,甚至子越過父母給舞姬賞賜銀兩,也不是什麼大驚小怪的事。
夜晚來臨,當煙火照亮整個京城后,班婳看著煙火下父母慈祥的臉,不舍地收回視線:“走吧。”
今天容瑕能陪來靜亭公過除夕,已經是打破俗規了,不好再讓他陪著在班家留一夜。好在今晚沒有宵,就算晚些出門,也沒有關系。
“走去哪兒?”容瑕牽住的手,笑著道,“我們還要一起守歲。”
班婳指尖輕:“你……”
“今晚就住在你的院子里,”容瑕笑著道,“迎娶你的時候,我都來不及看一眼你的院子是什麼模樣。”
班婳揚起角笑了:“好。”
眼花綻放,照亮了容瑕的臉龐,班婳眨了眨眼,指尖一點點彎曲,任由容瑕把的手全部包裹在掌心中。
“國公爺,陛下賞福菜與福字了。”
“快端去給列祖列宗,這是陛下的心意,可不能浪費。”班淮看了眼那兩盤涼颼颼的菜,毫不猶豫地開口了。
“這是……”氏看著兩張福字,這兩個福字的字跡不同,一個有些像是陛下的字跡,另外一個卻是太子的字,“太子的字?”
太子不是被在東宮?
容瑕拿起其中一張福字看了兩眼:“確實是太子的筆跡。”
“太子被放出來了?”班婳覺得,還是太子比較靠譜。
“我也不清楚,”容瑕笑了笑,“應該是這樣,都除夕了,陛下不會一直關著太子。”
陛下也忍不下寧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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