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翁哈哈一笑:“無妨,今晚回去沐浴你替我背,完我還能再辛苦十年”
“是是是,我也只有用這法子你了。”
肩,背姜鶯歪頭想著,夫君原來還可以用這樣的法子。與那老嫗相比,這個妻子當的可真不稱職,能花錢不說,連幫夫君系腰帶這種小事也做不好。姜鶯著老嫗肩的作,又想了下背
于而言,這些應該不難吧。
想的出神,小鳩連三聲才聽見。“小姐,殿下也在這附近呢。”
一聽夫君也在,姜鶯立馬回神,輕輕掀開面紗去。
長街上,一縱人馬正由遠及近而來。王舒珩回臨安后圣上的旨意隨而至,要他暫任臨安總督一職剿匪練兵。是以近日忙的見不著人影,常常深夜才歸。
沅王是帶兵打仗的好手,所到之便是敵寇的噩夢。其實福泉覺得殿下這個總督有些屈才,但王舒珩卻笑笑并不在意。
況且如今他有不得不留在臨安的理由,姜懷遠死了,供應北疆的藥材卻不能停,姜家商鋪給別人打理他不放心。不過聽聞姜懷遠有個心腹名任渠,福泉與人聯系上相約明日議事。
忙碌一日眾人有意去尋歡,轉過街便是春風樓了。因知府劉章齊私下說過沅王不煙花之地,幾位從事客客氣氣與他道別。王舒珩微微頷首,轉眼卻見街邊停著一輛眼的馬車。
他勒馬下地,正上前查看姜鶯已經跑至跟前。掀開面紗,含香帶笑地喚他:“夫君,今日可忙完了?”
王舒珩躲避不及,大街上姜鶯雙手已經纏了上來。
正巧此時鄭從事想起有事還沒同沅王稟報遂去而復返,他剛要喚一聲殿下便呆住了。只見傳言中不近的沅王懷中正是一片。鄭從事嚇的不輕,心道原來不是不近,而是側已有佳人。
鄭從事看了幾眼,心說一會定要說給其他幾位同僚聽。冷心冷面的人熱起來,也是萬般呢。
為避免姜鶯被人認出,王舒珩扯下輕紗覆住的面龐。姜鶯也聽話,輕輕勾著他的手指不放。
明晃晃臨街燈火下,隔著遮面輕紗王舒珩都知道在對自己笑。許是心虛,他找話問:“出門可有什麼想買的?我陪你逛逛。”
一聽買東西,姜鶯心警鈴大作。以前不知夫君難花錢,如今知道便有意勤儉持家。搖頭,“什麼也不買,我以后每天花一點錢,夫君就辛苦一點。”
姜鶯自覺賢惠,這話在王舒珩聽來卻莫名。他恨不得姜鶯都把力放在花錢上,這樣才能琢磨些別的。此時孫嬤嬤與田七雄也辦完事出來,懷中如愿捧著那塊琉璃。
王府馬車沒再停留,回玉笙院又是一天中最煎熬的時候。姜鶯作息穩定,王舒珩一直留宿書房的事便一直沒被發現。今晚像往常一樣,王舒珩要去沐浴,不想姜鶯攔住他問:“夫君今日辛不辛苦?”
“還可以。”
姜鶯笑意盈盈地拖他坐下,一雙荑已經覆上他的肩頭,“夫君在外奔波勞累,我卻什麼也幫襯不了。只能想法子夫君,今日先幫夫君肩,一會再幫夫君背。”
“什麼?”王舒珩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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