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姜鶯一路睡的暈暈沉沉,等睜眼時天已經黑了。他們到達一驛館,白沙鎮路途遙遠今晚須在驛館歇息,明日再行半日才到。
驛館環境還算雅致,上房在二層,下房在一層。姜鶯背著小包袱要去一層的房間,忽然就被王舒珩住了,“跟我來。”
這會眾人差不多都已經回房歇息,姜鶯被跟著王舒珩上了二層。王舒珩指著隔壁,“我住那兒,半夜有事我。”
姜鶯一整天循規蹈矩,已經好久沒同夫君親近了。午膳時,顧著用膳都沒多瞧幾眼夫君。眼下四周無人,姜鶯便輕輕拉了下王舒珩的手,說:“夫君真好。”
“姜鶯!不許撒!”
姜鶯抿,有點委屈。不明白,拉拉夫君小手怎麼就是撒了?
生氣的時候,王舒珩已經把推進了門。他轉要走,姜鶯又拉住他,這次神嚴肅,好像真有什麼重要的事。
“夫君,我后背疼,好像被小蟲子咬了。”
姜鶯也不知什麼時候開始疼的,下馬車的時候那灼燒就很明顯了。忍著沒撓,就想回房褪下裳看看。
王舒珩不可能幫看,要去人,姜鶯著急道:“夫君誰啊?現在我是男子,你幫我看看怎麼了?”
王舒珩一怔,他本想去同行的眷,轉念一想姜鶯現在扮作男子,肯定不能找隨行的眷。
但他也不可能看!便道:“且等著,我去找人問問。”
姜鶯不明白,為什麼看一下的背還要找人問問。疑的時候王舒珩已經出了屋,他在驛館找一圈,還好掌柜是子,且略微懂些醫。
掌柜進屋給姜鶯褪下裳嚇了一跳,子雪膩理,如羊脂,可惜現在背部都是一條條被硌出的紅痕。有深有淺,看著都疼。
“小娘子皮,這都是怎麼弄的?”
姜鶯也不知道,興許是背靠著馬車睡覺那會,車門邦邦的,晃來晃去背就疼了。掌柜出門取了藥膏,一點點給涂抹。
抹完還責備道:“外頭那位是你的夫君?這也太不了,讓你扮作男子傷了脊背,還不幫你上藥。這樣的男人趁早換個,可別說我沒提醒你。”
聞言姜鶯立馬維護:“豈會,夫君待我極好,不過就是有時候奇怪了些”都看過夫君的肩膀,膛了,夫君為何不愿幫上藥呢?莫非是嫌的背丑?
這麼想著,掌柜已經上完藥膏幫穿好裳,出門狠狠瞪一眼王舒珩,順便扔下那盒藥膏,教訓道:“好好疼疼你的小媳婦吧,不然人早晚該跑。”
姜鶯的氣,再一次刷新王舒珩的認知。他不明白,為何靠著馬車都能被硌傷。不過看姜鶯趴在床上可憐兮兮的模樣,王舒珩又有些愧疚。
他走過去,問:“還疼不疼?”
姜鶯搖頭,馬上又點頭,說:“夫君讓我抱一抱就不疼了。”說著已經手朝他靠近,像只貓一樣,天生就會撒。
“明日就到白沙鎮,給你一床毯子墊著先忍一下,到了再想辦法。”王舒珩哄著,又罵了一句:“氣!”
姜鶯抬頭,撅著小瞪他:“我氣不也是被夫君養的?這可怪不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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