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了些,程意心知此事得慢慢和說,也不迫,道:“我確實有一事想告訴你,上次說你夫君在王府的事,是我瞎說的。”
“咦?”姜鶯有點驚奇,“那你還神通廣大的,隨便說的都能說中。不過上回我已經與你道過謝了,不必再解釋一遍。”
仍是那副認定找到夫君的樣子,程意著急道:“你怎麼不懂我的意思?我是說王府那個不是你的夫君”
程意話音剛落,姜鶯便生氣了,“胡說!他是不是我的夫君難道你比我清楚?你想拆散我與夫君到底是何居心?枉我念及你曾幫過我好言相待,你竟然與我說這個!”
氣鼓鼓的扭頭要走,程意見狀趕忙去攔,不巧,這時候王府留下的小廝發現了程意蹤跡。大聲喝道:“是誰!”
程意一慌不敢再留,只說:“你等著,我去尋證據,他真的不是你的夫君。”
說罷匆匆離去,小廝來尋姜鶯時人已經走遠了。然而姜鶯并不在意,還安說:“沒事,一個奇怪的人,約莫腦子不大正常。”
等再回東屋時,阿玉關切地問了幾聲,見姜鶯神恢復如常又放下心來。一幫眷做針線活直到傍晚紅日西垂,忽然聽到有小廝來報說爺們回了。
不多時,門外果然響起熱熱鬧鬧的人聲。一幫眷起各自要去忙碌,姜鶯也要去找王舒珩,阿玉取笑迫切的像小媳婦。
姜鶯也不惱怒,飛快地跑出屋子去尋夫君。院子里頭人來人往,迎著夕淺淺的余看不清神,姜鶯找了一圈沒看到王舒珩,就連福泉也沒發現,正奇怪,還好有熱心的小廝告訴:殿下在鎮子上還有別的事,沒一起回來。
滿腔期待落空,姜鶯只得敗興而歸。在屋里等到天黑都不見人回,姜鶯實在無聊,便一個人出門轉轉。
此時月上柳梢,驛館不時傳出悠揚琴聲,卻分不清方向。行至一涼亭姜鶯坐下歇歇腳,忽然聽聞背后有人在悄聲說話。循聲而至,只見地上兩道糾纏的影子。
月很亮,萬籟俱寂,子無骨的倒在男人懷中,胳膊如水蛇一般攀爬上對方脖頸。四片瓣相,急促的呼吸聲隨而至,慢慢的,子的瓣四游移,下頜,脖頸,最后在鎖骨流連
姜鶯忽然就想起了阿玉對周棠的教學,好像也是這樣的順序。可是為什麼呢?為什麼男人和人要做這樣的事,聽他們難耐的呼吸似是不舒服的,不舒服為何要做?姜鶯不明白。
最終,趁著月亮躲進烏云,姜鶯靜悄悄逃離了那涼亭。想,再也不去那里玩了。
方回至院子便遇上福泉,福泉見到來人松了口氣,慶幸道:“去哪兒了?殿下回來沒見到你著急,正要派人出門找呢。”
姜鶯有點不好意思說去了哪里,便含糊說:“哪兒也沒去,到逛逛,福泉叔叔和殿下怎麼現在才回來呀?”
今日出海原本傍晚就歸了,可惜回程路上到一個走失的小孩,記不起家住何方,也記不起家里有什麼人。王舒珩便讓其他人先回驛館,王府屬下到旁邊的村子詢問,幾經來回才找到小孩家人,如此便耽擱了回程的時間。
“進去吧,殿下等你用膳呢。”
福泉走后,姜鶯在屋外又站了一會,吹夠了風腦海中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都消失沒影,姜鶯才進屋。意外的,進屋沒看到人,唯有桌上一杯冒著熱氣的茶盞暗示有人來過。
姜鶯正奇怪,忽然頭頂落下一片影,男人在后發出低沉的笑聲,“姜鶯,你今日做什麼壞事了?”
自姜鶯踏進院子和福泉說話時王舒珩就看到了,他靠在窗口等人進來,不想姜鶯跟著魔一樣,不住地在房間外走走停停,來來回回,那副心虛的小表只差把有事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你”
姜鶯嚇了一跳,轉后退至柜子旁。靠著柜子,眼見王舒珩步步又跟了上來。兩人距極近,姜鶯又聞到那悉的烏沉香。
抬頭,臉上剛褪下的熱度莫名其妙又攀升,心跳也有點快,結道:“沒沒做什麼。”
王舒珩明顯不信,他靠的更近一些把人堵在一角,“真的?”
著夫君近在咫尺的俊臉和兩片削薄的瓣,姜鶯覺得,的心跳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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