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王長長哦了一聲,似乎對他們的關系很是好奇。姜懷遠倒是高興,他本就不喜歡梁殊那孩子看姜鶯的眼神,姜鶯借花獻佛正合他意。
他不替王舒珩解圍道:“鶯鶯這孩子孝順,知道孝順長輩。”
不可察覺的,王舒珩角了。
今日相聚翠竹居,為的是商議商會一事。在來幽州之前,因為圣上的消息,王舒珩先為主的認為,幽州商會,養私兵皆是幽王所為,只是現在看來不盡然。
至從目前的局勢來看,幽王與楊徽勢同水火,本無勾結的嫌疑。更何況此番來幽州,更是見幽王恤民生,安分守己不像有異心的樣子。
王舒珩觀察幽王的時候,幽王也在觀察他。
早年幽王妃與老沅王妃是手帕,二人結拜金蘭,說起來王舒珩還算他的侄子。只不過知道幽王妃與老沅王妃關系的人不多,那年沅王府出事時幽王妃為求自保沒有相助,如今就更沒臉說這個了。
還是王舒珩率先聊起商會的事,“在本王看來,幽州地廣人稀貿易蕭索,建立商會自然是件好事,不過如今商會幽王只占一半,還需盡快解決楊徽才好。”
幽王也是這個意思,但商會中都是商人不是罪犯,不能直接抓起來。更何況楊徽背靠楊家,想要他不是件小事。
“二位可曾想過楊徽大張旗鼓的建立商會是為何?他貪錢好,總不會是為利國利民。”
姜懷遠一個商人只知道賺錢,幽王卻是想過的,他試探道:“沅王的意思是,楊家利用楊徽在幽州的勢力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比如”
“養私兵。”二人齊聲說。
這一點王舒珩與幽王不謀而合,幽王道:“不瞞沅王,近來我的府兵在幽州邊境確實打聽到一些消息,只是還沒查到楊徽上。若楊徽建立商會圈銀子,再結合養私兵那麼所有的事就能解釋的通了。”
王舒珩想的比幽王更深一些,“楊家在朝中的勢力非一日之寒,此舉定不是楊徽的意思。近來本王已取得楊徽信任,不如就由本王深部,幽王在外接應如何?”
幽王連聲應下。他比王舒珩大十來歲,但面對這個年輕人,幽王不得不承認被他做事手法驚到了。來幽州短短的時間,知道的竟比他還多。
那出手干脆,毫不拖泥帶水的果決讓他為之震撼,不把他與自己的兒子對比。梁殊子雖弱,但行事若能有沅王半分果敢,他也不至于發愁。
一旁,姜懷遠本聽不懂朝堂之事,而且不涉及賺錢的事他也不興趣。他時而點頭,時而幾句話,談話小半天的時間,倒是把那包糖炒栗子吃的一顆不剩。
著幽王眼中對王舒珩毫不掩飾的欣賞,不知怎的,姜懷遠忽然生出一自豪。
他的賢弟 ,可真是才貌無雙啊!
臨近中午,三人在翠竹居用完午膳。下午無事姜懷遠打算回房間休息一會,幽王則還與梁殊有事商議。王舒珩環顧幽王府,眼中緒深不可測。
幽王客氣道:“沅王頭一次來幽王府,不若本王找人帶你到逛逛。不說假山魚池,幽王府的跑馬場還值得一觀。”
王舒珩正有此意,謝過:“請帶路。”
幽王面一喜,便讓旁一個小廝帶王舒珩到逛逛,等他與梁殊議完事再來見面,而姜懷遠則犯困回臥房。
小廝帶王舒珩走過一樓臺亭榭,他邊走邊介紹,行至一座小院時發現對方腳步停了下來。
“殿下,這是姜二姑娘的院子。姜老爺說二姑娘喜靜,王爺便把安置在此。”
王舒珩眉眼淡淡,他嗯了一聲繼續往前。行至一水榭忽然道:“本王有些了,你去取些茶來,要熱的。”
這話小廝不疑有他,想到沅王是王府貴客趕去了。
小廝一走,王舒珩便大搖大擺地進了那座姜鶯居住的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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