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鶯沒告訴他自己先和爹爹坦白的事,囁嚅道:“要不還是再等等吧。”
王舒珩莫名,“姜鶯,你不是想反悔吧?”
“我沒想反悔。”姜鶯趕忙說,“我我就是覺得,需要再考察你一段時間,咱們的事就這樣定下,也太草率了。”
草率?王舒珩被這丫頭氣笑了,“姜鶯,你當初追著我整天喊夫君就不草率?你答應負責的!”
氣鼓鼓道:“以后你是不是都住在汴京了?”
天策府上將的圣旨下來,王舒珩以后自然要常駐汴京,原本他呆在臨安的日子就不多,今年若非遭遇姜鶯一事,也不會在臨安呆那麼久。
王舒珩大概能猜到姜鶯的想法,“你不想隨我去汴京?”
姜鶯也不是不愿去。畢竟對來說,只要有銀子花,有喜歡的人在邊去哪里都行。但一想到這人曾名汴京,又想到爹爹的話,以后被欺負誰護著呢?
苦惱道:“可是,聽聞汴京有好多喜歡殿下的子。”
“臨安就沒有?”
姜鶯被他一句話噎住,下意識覺得這話對。他這樣耀眼的男子,在哪里不招人喜歡呢。可轉念一想,又手在他前拍一下,“你真是沒臉沒皮。”
下一秒,的小手就被握住了。王舒珩把的手放在邊親一下,“你到底在擔心什麼?本王還會欺負你不?”
誰知道呢,姜鶯小生小氣說,可男人還是聽見了。在小屁上拍一下,“姜鶯,我以為我對你的喜歡表現的夠明顯了。”
“我我很小氣的。若以后你要納妾,先給我一封和離書,我自己回臨安。”
王舒珩的臉,“放心吧,不會給你那個機會的。”
兩人已經好多天不曾親熱過,眼下無人就有些把持不住。王舒珩躺在榻上,只著單薄的里。他的腰腹上都還纏著布條不便行,便攬著姜鶯彎把人抱到側。
姜鶯在上他在下,從的視線過去,就能看到王舒珩的脖頸,和出的膛。
不知怎的,姜鶯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剛到王府的時候,那時姜鶯一心認定這人是自己的夫君,親親抱抱,還看過人家不穿上的樣子。回想起這人上流暢的線條,姜鶯不臉一熱。
“在想什麼?”王舒珩了的耳垂。
姜鶯又結了,“沒沒什麼。”
房間溫度不知怎的忽然升高,繾綣曖昧,一種莫名的愫在其間流。
沉默許久,王舒珩調般勾住的下,“親一下?”
雖是詢問的語氣,但姜鶯已經做好了被吻的準備,安靜的等待,心里還有一點甜。可等了許久,還是不見眼前這人行。
姜鶯蹙眉,“為什麼不親?你到底行不行的?”
很顯然,王舒珩眼下不行。以他現在的姿勢,若想親姜鶯得費點勁。但他懶得,便道:“這次讓你主。”
說罷盯著姜鶯,迫上前。
兩人以前親近過許多次,但大多時候王舒珩是主的那方,姜鶯雖然也親過抱過,但都只是蜻蜓點水的那種,要主還是有點困難。
“快點。”王舒珩催促,輕輕在小屁上又拍了一下,極其輕佻。
被那樣一雙深邃眼睛注視著,姜鶯無法行。只得小聲道:“你閉上眼睛。”
這次王舒珩很聽話地閉眼,姜鶯抿深呼吸緩緩湊近。兩片邊近,再自然而然地融合,纏。
王舒珩手掌扣住的腦袋,就著姿勢吻的愈發深。
吻到半晌,姜鶯扭過腦袋氣,兩人正糾纏的難舍難分,只聽后乍起一咳嗽。
聲音不輕不重,但警示的意味十足。兩人雙雙扭頭,只見姜懷遠不知何時進來的,眼里迸著火花,眉頭豎起一副找人算賬的架勢。
姜鶯嚇得渾一,倒是王舒珩輕輕拍了拍的背以作安。
姜懷遠聲音如沉雷滾,抑著什麼,他道:“姜鶯,你出去,我與沅王好好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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