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偉後來從認識龔隊時間最長的老樊那裏聽到了隻言片語,龔隊以前有個特別優秀的弟弟,被木也的手下害得染了毒,現在已經完全是個廢人了。而去年那邦案去世的兩個小戰士,有一個是龔隊生死之托付的孤,當初龔長海屢次阻止對方上一線,那孩子卻堅持要繼承父親的缽,他去世後沒多久,母親也因為悲痛過度離開了。
同時,木也的勢力近年在邊境越發活躍,窩點增加,下線發展迅速,去年起德潶州已經出現過三次殺傷力巨大的製式武,都與其有關。
翡國北部政府也對木也勢力的火速擴張非常擔憂,在年初與Y省公安廳流時再次提出了合作意向,態度非常誠懇。龔長海抓住了春節前去昆市接表彰的機會,越級直接與Y省毒局局長涉力爭,終於獲得了支持,組建了這支小分隊。
“去年十一月那邦堵卡的案發生後,”龔長海沉著的聲音有短暫而幾不可察的卡頓,很快又平穩下來,他在地圖上圈出了兩,“德潶州毒支隊在後續行中連續搗毀了木也的三個窩點,青寨在盈城及周邊最的輸送路線也被截斷,所以從年初起青寨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國這邊的大作。但是據我們在翡國的線人回信,最近青寨有超過五百斤的高純度大貨要境,大家加把勁。”
當彥偉抱著一大摞資料下車,看到於衿羽跟聞得到味似的,第一時間跑了過來幫忙,頭一次慶幸這個丫頭跑到了西南邊陲來。不然這麽厚一遝中文資料,他再找單位的人翻譯英語給蘇睿看,單位那些人會把他給生吃了,他選出了其中的涉部分,其他的語重心長地代給了衿羽。
“彥偉,來客人啦。”衿羽說著,看著厚厚的資料,一句抱怨沒有就接了過去。特別高興自己有幫得上忙的地方,不然連三三都神神不知道折騰些啥,唯獨一個人像局外人似的,那滋味才不好。
蘇睿接住了飛撲而來的Dirac,看它角還沾著不明食,沒好氣地自它裏捋出些食殘渣來,用指尖沾著往它鼻子上湊,Dirac咿咿嗚嗚兩聲,收起了想要繼續騙吃騙喝的傷表,垂著頭跟在他後走了。
“蘇大帥哥怎麽不問問誰來了?”衿羽好奇地問。
“連我看到外麵停的大越野都猜得到是陸哥,他怎麽想不出?”
於衿羽誇張地用頭蹭著彥偉的肩膀:“彥偉,你怎麽那麽聰明!”
“我哪有你說的那樣好?”
“不,你在我眼裏就是最好的。”
衿羽開心地靠著他的肩膀,依偎著往回走。
大門裝完,七小的圍牆和門外水泥地就施工完畢了,陸翊坤來昔雲一是驗收,二是給蘇睿送輛車開。他還很投歡所好地帶來了大量半品的食,讓幾乎等於廚房白癡的隻要會開火燒水,就能吃上山南水北的食。其他還有學生的涼席、毯、紙筆,老師的無塵筆、教鞭,花費雖然不多,卻都是用心置辦的禮,七七八八擺滿了一走廊。
“哎,你說陸哥不會在追三三吧?”彥偉撐著腦袋,看歡擁著三大箱吃的,喜不勝收的樣子,開始擔憂。兩人差了十三歲,小叔兩口子絕對不會同意,可看上去才第二次見麵的兩人,好得有點不像話。
衿羽捧著腦袋看了半天,搖搖頭:“不會,那不是看心上人的表。”
“什麽才算?”
彥偉問完就後悔了,果然,衿羽笑嗬嗬地過來:“就像我看你這樣呀。”
彥偉躲開熱烈的目,轉換了話題:“陸哥,你對盈城的生意人不?”
聽蘇睿說陸翊坤這兩年有意把生意往東南亞擴展,每年有大半時間待在德潶州的公司,認識了不當地的黑白道人。雖然陸翊坤主場是在留市,不過生意場上都是相通的,盈城作為德潶州的二號城市,也是陸翊坤常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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