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完全沒想到大兒媳婦這麽不給自己麵子,有些無地自容。
可是沒有辦法,雖然被大兒媳婦一聲婆婆,但也知道,是朱老爺子後麵娶的。前麵兩個都不是生的,唯有後麵三個才是生的。
人人都說運氣好,嫁了一個有兒子的男人,即使生不出兒子也不會被休。
可又有誰知道,嫁進來的時候前麵兩個已經懂事了,讓這個當“後娘”顯得有些尷尬。
想寵吧,家裏沒有條件,但凡有一點“不好”的地方,全部都是的錯。
人家認的娘是牌位,人家娶媳婦拜的也是牌位,本沒什麽事,也就自己生的那三個才跟親。
可偏偏排在前麵的都是兩姑娘,最小的那個到現在還沒有娶親,看張老頭的意思,未來也是跟大兒子過河,害得夾在中間特別難做人。
看似這個家是做主,其實兩個繼子本拿不當一回事。
“咳咳……”張既再尷尬,當著外麵的人也沒辦法,隻能想辦法自己給了自己一個臺階,“這天還熱的啊,你們趕過來,這一路一定很辛苦了。”
“還好吧,你們家其他人都出去秋收了?”葉瑜然雖然同對方,不過現在的立場就是來“找麻煩”的,還真不好把姿勢擺得太低了,所以語氣什麽的,也不算太和善。
“嗯,都去了,還沒有忙完呢。親家母這個時候來,是忙完了嗎?你們到是速度快的,”張說道,“今年這天還真是熱的,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下場雨,讓人好一點。”
葉瑜然沒接前麵的話,奇怪地看了一眼:“馬上就要曬穀子了,誰家沒事會盼著沒事下雨?”
地裏的穀子沒收完,或者還沒有曬好,就一場雨下來,這日子還要不要過了?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張顯然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改口,“我是說,這天有些太熱了,要是能夠稍微涼快一點就好了。”
“我家老三的媳婦呢?”葉瑜然又把話給饒了回來,問道,“到底上哪兒了?不會這麽大熱的天,大嫂在家裏呆著,一個出嫁了的兒,還得跟娘家的男人下地幹活吧?婆家的地不幫著收,幫娘家人收,這還是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嗎?就算再想補娘家,也沒有這樣補娘家的外嫁吧?”
張表訕訕的:“嫣兒啊,嫣兒……”
完全不知道應該找什麽借口。
大兒媳婦拎了一個銅壺,拿了兩個碗過來,說道:“嫣兒婆婆,你這話說的,敢當兒的嫁人了,就不能照顧娘家了?那要照你這麽說,你家姑娘要是嫁了人,就不能常回來看你,幫你幹活了?”
然後“咚”的一聲將大銅壺放到桌上,“嘩嘩”響地倒了兩杯水,毫不客氣地請他們喝水,免得說招待不周。
嗬嗬!這是上磋子了?葉瑜然挑了一下眉,本不接碗,隻是在張和大兒媳婦之間掃了掃,說道:“你們張家,到底誰做主?”
張沒敢吱聲:“這個……”
大兒媳婦屁往旁邊的椅子上一坐:“誰做主,長眼睛的人不是都看得出來嗎?除非有人不長眼睛。”
“老大家的……”張喊了一聲,想要說什麽,結果對方一個眼神掃過來,就沒敢繼續說下去。
“喲,我這算是看懂了。”葉瑜然一掌“啪”到桌子上,站了起來,冷冰冰地說道,“你們張家,是不想跟我們朱家好了是不是?行啊,不想好了就劃出道道來,免得說是我們老朱家沒臉沒皮,娶不到兒媳婦,非要賴著你們張家姑娘不放。張嫣還想不想做我們朱家的媳婦了,讓自己出來說清楚。”
大兒媳婦沒想到這個老虔婆說“杠”就杠,也跟著站了起來,“啪”了一下桌子:“說什麽說?出嫁的媳婦不能回娘家了不是?張嫣是吃張家的米長大的,張家要幹點活兒怎麽了?養了一頭豬,過年還能夠殺,就張嫣貴一點,養到這麽大,一點回報都不能給娘家,要有什麽用?還不如養一頭豬。”
“你們張家要怎麽想姑娘是你們張家的事,是當豬還是當人,我們管不著,我隻想問一句——張嫣到底還是不是朱家的兒媳婦。”葉瑜然地盯著大兒媳婦,寸步不讓,“是,你就讓出來;要是不認,行,大不了一份休書,兩家一拍兩散,各奔東西。”
張嚇了一跳,連忙說道:“沒有沒有,嫣兒沒有那個意思……親家母,你冷靜一點,嫣兒還是你們家的兒媳婦,我認,我認,我真的認……”
“認個屁啊!沒看出他們是什麽意思嗎?他們就是嫌棄你稱老回張家,不想要這個兒媳婦了。”大兒媳婦雖然也沒有想到對方不就說“休妻”的話,但也不是嚇大的,說道,“這樣的婆家,你居然還讓你兒過去,人是想要讓你兒送死啊?朱家老虔婆是怎麽兒媳婦的,你沒聽說過嗎?你沒看到你寶貝兒從朱家回來一趟,就瘦得不人形了,……”
“別往我們老朱家潑髒水。”葉瑜然一聽這話,哪裏還不明白這個大兒媳婦的意思,對方是想髒水潑到朱家的上啊。直接打斷了對方,兇悍地罵了回去,“你們張家幹了什麽不要臉的事,你們自己心裏不清楚嗎?你們要是有這個膽子,就他媽的把張嫣出來,我到要看看這個兒媳婦幹了什麽好事,幾個月不回婆家,婆婆親自帶人來接了,還不臉,這是躲著不能見人,還是已經不能見人了啊?你們張家做了初一,我們還不能做十五啊?做人可不是這樣的,連點臉皮都不要了,那還是人嗎?那是蓄生!豬狗不如的蓄生,生兒子沒屁眼……”
“你罵誰生兒子沒屁眼呢,你這個老虔婆,你他馬的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你幹的那些事,你以為老娘不清楚嗎。你……”自從嫁進張家,大兒媳婦還沒吃過這種虧,連婆婆都得讓三分,不想一個外家姑娘的婆婆居然蹬鼻子上臉,敢罵?!大兒媳婦氣瘋了,揚手就朝葉瑜然的臉抓了過去。
可葉瑜然是那麽好欺負的?不僅繼續了原主記憶中的“潑辣”,自己又是從上輩子信息炸的時代來的,二話不說,搶先一步抓了桌上的碗,就“”的一下砸到了對方的手腕上。
“啊……”大兒媳婦痛一聲,“你居然敢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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