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燕沉羽的立國、下戰書、斷絕關係事件後。
皇帝對燕沉羽已然沒有半點憐憫之心。
燕沉羽被捉回東籬國沒多久,皇帝就下令斬首。
這個曾經東籬國的太子,就這樣消失在了人世間。
……
五年後。
因為東籬國的國力強盛,再加上寧白霜威名遠揚。
這五年來,東籬國已經有為眾國之首的跡象。
每一年皇帝生辰的時候,都會有很多外國使臣前來祝壽。
街市上,商販們賣的不僅有本國特產,還有不別國的特產食。
還有不別國的百姓來到東籬國,嫁娶都在東籬國,融了東籬國的生活。
這不,再過不久就又到皇帝的生辰。
本就熱鬧的東籬國更加熱鬧,隨可見別國人的麵孔。
路盡頭,忽然出現一輛馬車。
馬車旁邊跟著一匹馬,長發用玉冠束起的子騎在馬背上,英姿颯爽。
“是大將軍!”有人喊了一聲。
街道上每個人都會在白霜經過的時候,笑著激地跟打招呼。
白霜始終保持著淡淡的笑容。
馬車走到街道中心一個比較空曠的廣場後,停了下來。
白霜翻下馬,那幹脆利落的作,令年輕的男男們都崇拜地鼓掌。
白霜走到馬車邊,掀開簾子的一角。
“你準備好了嗎?”輕聲問道。
“準備好了。”馬車傳來男人低沉好聽的聲音。
老百姓們都頭接耳。
他們很好奇大將軍想要幹什麽。
一隻白如玉石的手,從馬車裏了出來,把車簾完全掀開。
然後。
恍若謫仙的男子,穿著一襲白袍,緩緩從馬車走下來。
他走得不算快,每一個作似乎都帶著謹慎,但又著重獲新生的喜悅。
他眉眼如畫,五致,氣質出塵。
模樣生得俊非凡,是京都中從未見過的生麵孔。
“我隆重地向大家介紹一下。”
白霜主牽起男人的手,抬起來,衝著老百姓們:“這是朝王,同時也是我心悅之人。”
白霜的話宛若平地驚雷,炸得老百姓們本反應不過來。
等他們回過神來,大將軍和朝王都不見了!
啊!吶!那個男人居然是朝王嗎?
可是朝王整日戴著個鬼麵,不是都他麵容極其醜陋,臉上滿是燒傷疤痕嗎?
而且整個東籬國的子民都知道,朝王的雙殘廢了多年,終日都得靠椅才能行。
那個俊得如同謫仙、活自如的男人,居然是朝王?!
給老百姓們一個驚喜後,白霜和燕朝進了宮,把驚喜傳遞給皇帝。
書房,當皇帝看見行走自如,麵容恢複如初的燕朝時,他驚得筆都掉了。
“你、你是燕朝?”皇帝不從龍椅上站起來。
“父皇,兒臣在。”燕朝淡笑著看他。
皇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的臉,你的……”
“父皇,這都多虧了霜兒。”燕朝轉頭,和白霜相視一笑。
“皇上,這五年來,臣一直鍥而不舍地幫朝王針灸。
臣翻閱了無數古籍,也嚐試了無數種方法,終於皇不負有心人,朝王的,痊愈了。”
白霜順便也把燕朝臉被治好的事,攬到自己上。
皇帝吃驚到不出話來。
半晌後,他才大笑出聲,“好哇!
白霜,朕果然沒有看走眼。
當年,正是因為有你,才能擊退蠻夷人,還順便讓蠻夷國為東籬的附屬國。
也正是從蠻夷國開始,周邊大大的國家才開始向我們表達友好。
東籬國能發展如今這般繁榮昌盛的模樣,你功不可沒!
現在,你竟然還把朕最喜的一個兒子給治好了!
你,你想要什麽獎賞?
不管什麽獎賞,朕都答應你!”
白霜聞言,角揚起一抹狡黠的笑意,“皇上,此話當真?
不論臣想要什麽獎賞,皇上都會賜予於臣嗎?”
皇帝大手一揮,笑得高興,“當然,朕是皇帝,金口玉言,一諾千金!”
“好。”白霜立刻跪下請旨,“那就請皇上給臣和朝王,賜婚!”
此話一出,皇帝頓時愣住了。
他不由得看向燕朝,燕朝也在他的目中跪了下來。
“父皇,兒臣和大將軍投意合,早已私定終生,希父皇能賜婚。”
皇帝忽然想起五年前,燕朝去邊疆回來後,向他請罪的那一幕。
“父皇。”那時候的燕朝還坐在椅上,但他是從椅上爬下來,跪在地上。
“兒臣私自去了邊疆,因為兒臣猜測製夷大將軍可能是寧白霜。
兒臣必須要去見一個真相,否則兒臣心中難安!”
“為何心中難安?”皇帝怒道。
燕朝:“因為兒臣心中,有。”
那時候,皇帝自己都覺得燕朝和白霜不配。
更何況白霜已經屢立戰功,打敗蠻夷。
白霜是一個戰功赫赫,注定要名流千世的名將。
而燕朝?
不過就是一個麵醜斷的王爺罷了。
不論外表還是地位,他們都不配。
可五年後的今,當白霜和恢複健康與容貌的燕朝站在一起。
皇帝竟然覺得,他們還配。
皇帝回憶起燕朝年之時,是多麽的聰慧靈敏,對政務的理也極其優秀。
太子之位已經空置多年,為大將軍的寧白霜又是真心喜歡燕朝。
那麽——
“好,既然你們倆如此誠懇,那朕就全你們,賜婚!”
皇帝坐回桌前,讓大太監磨墨,他要寫聖旨。
寫完一道聖旨,還有另一道。
“父皇,賜婚不是隻需要一道聖旨嗎?”燕朝不解地問。
皇帝寫完最後一個字,放下筆,哈哈大笑道:“傻孩子,不僅是賜婚,朕還要封你為太子。
既然你已經恢複了健康,那從今往後,你可要多多幫朕理政務啊!”
即便燕朝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當他親口聽到皇帝,他要被冊封為太子的時候。
燕朝的心裏,還是翻起了波浪。
太子……
他是太子了?
燕朝被冊封為太子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皇宮。
“什麽?燕朝?你沒聽錯吧?”
皇後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在抿畫口紅。
一著急扭頭,殷紅的脂蹭花了的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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