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爲那利的親信,以前在茲國也算是一方人。
結果茲國那麼輕易的就被大食人給滅掉了,國王殿下一家人都遭到了毒手。
這讓塞納到非常的絕。
可是當這麼厲害的敵人被唐軍輕而易舉的打敗了的時候,塞納的心就更加複雜了。
茲國連大食人都打不過,而現在大唐確實輕而易舉,以勝多的把大食人給打敗了。
這豈不是說茲國的實力跟大唐還有非常巨大的差距?
不說現在茲國已經被滅了,哪怕是還存在,也是連給大唐提鞋都不配的。
“你說如果我們主的去找蘇大總管請求恢復茲國。
然後我們願意發誓茲國會世代都終於大唐,他有沒有可能會幫我們呢?”
很顯然,那利不甘心自己此變爲一個普通的富家翁。
嘗試過權利滋味的男人,是很難放棄的。
很顯然,那利就是這樣的人。
“這個可能很有難度,但是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西州城也有一家孔子學院,如果能夠請孔子學院的院長去跟蘇大總管通一下的,那麼這個事有很大的可能是可以功的。”
塞納自然是希那利能夠繼續爲茲國的國相,甚至爲茲國的國王。
那麼一來,他也能水漲船高之下,過上更加舒服的日子。
“孔子學院?嗯,他們對於支持各個番邦屬國的人馬復國,應該是比較支持的。
你趕幫忙準備一份厚禮,我等會就要去拜訪一下孔子學院的院長,儘快的把這個事給敲定下來。
要不然拖得時間太久了,萬一被其他人給搶了先機,那就鬱悶了。”
那利可是知道,茲國那麼快的戰敗了,是因爲朝中許多人在戰爭剛開始就選擇了逃跑。
這些高能瞭解到的況更多,自然也能判斷出是否能夠抵擋的主大食人的進攻。
一旦況不對勁,立馬就跑路了。
既然有其他人跟自己走了相似的道路,那利有理由相信還有其他的人也想讓大唐扶持他們爲茲國新一代的國王。
“沒問題!這些唐人往往不喜歡直接送銀票,我會挑選一些他們興趣的東西帶過去的。”
塞納辦事,一向是非常穩當的。
所以聽了他的話之後,那利就沒有什麼擔憂了。
現在他需要考慮的就是以什麼話來說服人家支持自己。
……
“我說朱富裕啊,你的膽子還真是夠大的啊,這樣的事居然不跟我商量一下?”
重新回到西州城的蘇定方,首先就把朱富裕給抓到了跟前。
雖然這個戰果他非常的滿意,但是對於朱富裕先斬後奏的行爲,他還是很有意見的。
不過他也就是口頭上表達一下不滿,並不會真的拿朱富裕怎麼樣。
畢竟朱富裕可是最早跟著李寬戰鬥的一批人。
這些人的名字,在李寬那裡都是掛了號的。
“請將軍恕罪!屬下也是臨時想到這個辦法,擔心大食人見到勢頭不秒之後就選擇逃跑。
西域的土地那麼遼闊,一旦大食人逃跑了,我們再想把它們聚集在一起就非常困難了。
那麼這場戰爭,很可能還要再打幾年才能結束。
這個況,顯然是太子殿下不能接的。
所以我才臨時安排人員去到大食人退路的地方燃燒草場。
不過您放心,西州跟這些著火的草場之間有一條溪流,我們專門確認過的。
所以您不用擔心大火會把西州給燒沒了。”
這個時候,老油條一個的朱富裕,自然很清楚自己應該怎麼給蘇定方一個下臺階。
他要是把自己心真實的想法給說了出來,那麼蘇定方肯定會下不了臺。
到時候,如果不懲罰朱富裕,就會影響軍威。
但是懲罰朱富裕又不是蘇定方的本意。
好在朱富裕已經及時的考慮到了這個問題,很是適合的說明了一下相關的況。
“真的是這樣嗎?”
蘇定方覺得朱富裕在忽悠自己,但是從他的話裡面,又找不到什麼。
再說了,人家還專門把太子殿下給搬出來了,自己要是再糾著不放,也擔心會收不了場。
“是的,況就是這樣的!
大總管,大食人至有幾萬人是選擇了逃跑,如果不是有這個火場的話,這些人有一大半都是可以逃走的。
到時候會給大唐添加無窮無盡的麻煩,甚至把我們拖到西域的戰爭泥潭之中。
這個時候,我們就應該使用一些非常規的措施,讓大家看到我們大唐對於敵人的狠厲。”
朱富裕對於大食人可是沒有任何的好。
這些人不遠萬里的侵西域,自然是要堅決的打回去。
誰敢手就把誰的手給砍斷了。
哪怕大食帝國是一個跟大唐相提並論的國家,也不例外。
“大總管,朱校尉說的也是有道理的。
如果不是有那場大火的話,那麼大食人很多都已經逃走了。
哪怕是我們早有準備,也很難大量的捕捉。
畢竟大食人也都是騎兵,他們的騎不會比我們的差。”
一旁的薛仁貴也跟著說了一句公道話。
他可是很早就認識朱富裕,並且還曾經並肩作戰過。
自然是不想看到朱富裕被軍法懲罰的場面。
“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念在你是爲了我們大唐著想,結果上也是幫了大軍的大忙,這個事就這麼過去了。
不過你想要什麼獎賞的話,也是沒有的。”
蘇定方看到薛仁貴都幫忙說話,倒也沒有再糾結下去。
他本來把朱富裕過來,也不是真的爲了懲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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