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子無能,確實遲公公說過這個道士的事,可我們也不能確定這是不是遲公公瞎編的?而且就算有這麼個人,那也和此案無關。”大理寺卿耿直說道,說出來的話也自帶著一賭氣分。反正我們查出來就是遲瑞是兇手,現在你說還有,那有本事讓彆人查?他就不相信還有彆人比三司的人更加厲害。
就在僵持之際暗衛首領陳悅出現在大廳中,如果此時宋寧馨在這裡,一定認得出,此人就是前世救下遲宴之人。
陳悅來到陳中宗邊,略微行禮,然後附到陳中宗的耳朵說了一些話。
陳中宗聽了之後目看向遲瑞,陳悅說完退到了陳中宗的後,一般況之下,陳悅都是當做陳中宗影子一樣的存在,雖然暗衛中有兩個首領,不過外麵的事都是丁元在做,陳悅這個暗衛首領存在度相當的低。
“既然你們無能,那此事就換一個人查。”陳中宗麵無表的開口。
三司代表都有些難以置信,他們都是查案的好手,皇上不用他們查那讓誰查此事?總不能是暗衛這些躲在暗中的老鼠吧?
這些人非但冇有覺得自家有錯,反而覺得越加的氣憤,不過表麵都不聲的冇有說話,他們倒是想要看看誰能查出此案。
“陳悅,你把那小子上來。”
隨著陳中宗的話,大廳所有人目都看向了陳悅。陳悅消失之後片刻又出現,而陳悅後此時已經跟著一個小夥子,眾人看向那位年輕人,覺得年輕人的臉有些悉,可是又說不出來在哪裡見過對方。
“暗衛統領遲宴見過皇上。”這是遲宴以暗衛的份第一次在這麼多大臣麵前臉,以前雖然也見皇上,但都是在私底下完皇帝的任務,而冇有像現如今這麼堂堂正正過。
“免禮,聽說你遇到伏擊了。”
“是的,皇上,屬下在岑江港時候,哥哥邊的小太監找來,說哥哥有危險,讓屬下想辦法,屬下雖然心裡急卻到奇怪,因為哥哥一直很照顧屬下,真要是遇上危險哥哥也不會讓人來送信,於是屬下留了一個心眼。結果路上就遇到了伏擊。”
“你遇到了伏擊?那如何逃命的?”
“也幸得朋友怕我路上遇險,送了我一把火。”宋寧馨送了兩把火,但這是自己的武,所以遲宴就冇有將其全部拿出來的打算。
這時皇帝邊的太監也已經將遲宴進宮見駕時候取出的那把火呈了上去。陳中宗好奇的看著太監托盤上的火,拿起來掂量了一下。
“比我朝的火短一些。”
“皇上彆小看這東西的威力,連鐵板都能打穿。”
“真的?”
陳中宗聽說把鐵板都能打穿頓時就手了。不過現在不是試驗火威力的時候,還有眼前的事要理。而且東西是遲宴的,他也不好拿過來。
不過他還冇有開口,遲宴就先開口了:“皇上如果不嫌棄,這把火屬下就獻給皇上了,如真的威力超群,說不定也能經皇上的手,在戰場上發揮它更大的作用。令我族揚威。”
遲宴的話正是中了陳中宗的心坎上,雖然大陳國國一片安寧,可誰曾想這些年邊境不斷,大陳為了能夠換取國的安寧也是付出不小代價,隻是這些年來那些外族胃口越來越大,真要是火威力巨大,那他們大陳國可以研究出來對付西北那些蠻夷國。
“你有心了。”陳中宗說完目又掃視了眾人一眼:“既然三司都查不出彆的東西,那我就換人查,你們冇有意見吧。”
“臣等不敢。”
這些大臣心中當然是有意見的,他們三司都已經下定論的案子皇帝非說有問題,他們怎麼查?說遲瑞冇有罪?那這些查出來的證據又算什麼?關鍵是會招惹德妃呀,你們兩口子有矛盾,那就關起門來自家解決,彆讓他們炮灰呀!這些大臣那是一臉的鬱,可是對皇上又不敢反對,隻能說“不敢”。
陳中宗纔不管這些人怎麼想的,他反正就是一副晾你們也不敢的態度,然後直接看向了遲宴:“既然三司都冇有什麼意見,那這個案子朕給你了,希你能幫你大哥洗清冤屈。”
“皇上,這不符合規矩。”大理寺卿、左右都史和刑部侍郎一臉懵,有這麼來的皇帝嗎?三司查到的證據不相信,片偏偏遲瑞隨便說幾句就信了,而且把案子還給了暗衛,這以後他們三司的臉往哪裡擱?這個頭若是一起,他們三司是不是都要被架空了?連忙都出聲反對。
“剛纔你們還說不敢,現在這麼都個個反對了?現在這樣反對,那剛纔做什麼去了?”皇帝對著下麵一陣的猛噴。“既然你們酒囊飯袋查不出案子,我現在找自己的人查冇有問題吧?你們反對什麼?是不是你們和背後的兇手都已經達協議要謀害朕。”陳中宗一句話說出來,連自己都被嚇了一跳,他這回真是被這幫人製的狠了,所以說出來的話那是一個犀利,可他並不後悔。遲瑞這個案子這麼明顯的背後有事,結果這些人都要找遲瑞當替死鬼,這些人其心可誅,背後人明麵上是搞遲瑞,實際上就是對著他這個皇帝來的,不然一個太監有什麼好搞的,而這些人不差背後的事,那不就是和那些人合夥要搞事嗎?
既然要搞事,那就來呀,大家一起傷害好了。
陳中宗越想越是這麼一回事,所以看著下麵的眼神那都是一副你們要害我的模樣,把下麵的員給嚇傻了。
他們冇有想到皇帝那是腦補的厲害,但被皇帝按在上的罪名,他們頓時就在廳上就哭嚎了起來。
“臣一片赤子之心。”
“行,你一片赤子之心不是上說說的,要行的,你就是這麼包庇背後兇手,不肯查下去?就這麼要冤枉朕邊之人?朕還要你何用?”陳中宗這回是火力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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