昋正在吃著一隻烤狗頭人,他邊吃著狗頭人的大,邊將別狗頭人的撕下來遞給了其餘人。
其餘人中,有一部分人臉慘白,然後自然而然就大吐特吐,而大部分人都是臉平常,接過就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其中一個青年大吐特吐後,站起子就大聲喊道:“殺了它們也就罷了,爲什麼還要吃掉它們?它們是智慧生啊!!!”
那些吃著狗頭人的都微微一頓,然後就繼續吃了下去,至於昋連頭都不擡一下,只有靠近這青年的一個大漢邊吃著邊說道:“我們人類算不算智慧生?”
這青年愣了一下,就說道:“廢話,我們現在就在對話啊,不是智慧生算什麼?”
那大漢就猙獰的笑了起來道:“那你還有本世記憶嗎?你記憶裡,我們人類被吃了多?被殘暴對待了多?我就有記憶!我的一個閨,這世的閨,被幾個地煮著吃了,當著我的面煮著吃了,當時我就是一個慫,我閨好慘啊,哭得好慘啊,是有神智的新生代人類,就當著我的面被吃了……你說不能吃智慧生,那我們人類算不算智慧生!???”
這青年愕然住了,他臉漲紅,而大漢就斜眼看他,這青年卻是轉頭看向了那些狗頭人的,然後他猛的一咬牙,也去取了一塊,然後打著乾嘔的吃了起來。
這大漢驚訝了一下,就說道:“我還以爲你要說什麼狗咬人,人不咬狗的話出來,若你真這麼說,我一定會揍你的。”
青年就滿臉鐵青的咬著塊,彷彿是在與生死大敵戰一般,他邊吃邊說道:“不,只有弱智纔會說出這樣的話,狗咬了人,那人不管是打死狗,還是放過狗,甚至撲上去把狗咬死都可以,狗就是狗,就是,就這麼簡單,說出狗咬了人,人不應該咬狗的,要麼就是弱智,要麼就是別有用心,我不會說這樣的話……”
大漢心裡有些讚歎,還是問道:“你剛剛不是說狗頭人也是智慧生,不該吃嗎?現在爲什麼又吃了?”
“因爲要活著!”
青年滿臉決絕的道:“我現在依然噁心,但是除了這個,沒別的了,我就必須要吃,我必須活著,人死了就什麼都沒了,那怕僅僅是爲了改變這一個,未來不會再有智慧生吃智慧生,我也必須要活下去!”
另一邊,昋依然在不不慢的給衆人分發食,彷彿本沒聽到不遠的對話一樣,而坐在昋旁邊的子就嘆了口氣道:“是挑選出來的嗎?”
昋皺了一下眉頭道:“什麼意思?”
子就指著在場的上百人類道:“我發現,他們中沒有一個簡單的,便是思想最單純的人,也有一毅力骨氣在心頭,這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事啊,我所知道的和平世界中,便是百人,不,千人中都不一定有一個,這是心問題,除非遭逢大變故,不然一輩子都不可能有所改變,我前世遊廣泛,也認識幾個算命風水大師,他們告訴我,這其實才是一命二運三風水中命的主,所謂的出生其實只佔命的一小部分。”
“所以呢?”昋無所謂的問道。
子反倒極爲認真的道:“這是很不正常的事,說句誇張些的,這裡的百人全都是人才,英才,甚至中間還有所謂的命世之才,按照道理來說,要出現這上百的人才,英才,命世之才,那必須要有不知道多普通人當背景板纔可能,你這裡全都是,所以我才認爲,這些人是你挑選出來的,而凡人都被你吸收了,對你有用的人你就挑選出來,是嗎?”
這話出口,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向了昋,他們眼神複雜,雖然說他們活了下來,而且還恢復了前世的記憶,按道理來說,他們該謝昋的,但是昋的做法與他們的所有三觀都不合,那怕這些人中有些人心中有黑暗,以前也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數以百萬,數以千萬的人類被殺,被吸收,他們心裡也絕對不好,所以他們對昋的異常複雜,難以形容。
昋聞言一愣,他幾口吞掉了口中的,然後就哈哈大笑著站了起來,同時看向了其餘人道:“你們也是這麼想的嗎?”
衆人沒有回答,只是看著昋,而昋就哈哈笑著,越笑越激,連眼淚都掉了出來,好半天后,他才一臉無所謂的抹掉眼淚道:“只說一句,你們並非是我挑選的,而是你們靠著自己活了下來,雖然可能因爲運氣而有弱者倖存下來,但是據倖存者偏差,那怕是弱者,在這裡也是人才,英才,命世之才了,只不過你們自己忘記了而已。”
衆人依然不言,依然看著昋,而昋就坐了下來,他直接說道:“你們覺得九宮混沌陣是什麼?”
衆人裡有前世是魔法師,或者涉及到超凡的人,他們坐著時候都是一個小隊伍,這時,其中一人就說道:“這魔法陣看不清楚符文,也不知道功效,但是想來應該和獻祭有關係吧?”
又有一人立刻反駁道:“不對,獻祭的話,這麼大量的獻祭結果,我們早就該異化了,但是我們不但沒有異化,甚至連超凡都還無法實用,這估計不是獻祭,只是一種凝聚,消融,以及挑選的陣法吧?”
當下又有人反駁不休,而昋直到他們說完後才說道:“不對,這其實只是一個通道,一個連通了九宮混沌之時的通道,與別的一切陣法都不同,它本並不備殺傷力,也和獻祭,吸納,凝聚,消融等等截然不同,它就只是一個單純的連通九宮混沌之時的通道罷了。”
“騙人!”
前世是超凡的那一小羣人立刻就忍不住反駁了,個個都不信,其中一個宣稱前世是LD魔法師的人大聲反駁道:“混沌是一切萬的開端,而九宮則是一切萬的終結,兩者本不可能同時存在,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你在說謊,這這混沌九宮陣應該是以正反不同的概念同時應用的陣法,這纔有可能!”
昋就攤手道:“從道理上來說,你說得沒錯,混沌是混沌,九宮是九宮,兩者不可混爲一談,但是在某種特殊的況下,一切都混雜在了一起,混沌,兩儀,四象,五行,八卦,九宮全都俱齊,什麼東西都有,先天魔神也有,存在也有,聖位也有,至人也有,自由鬥士也有,甚至連變種,哀嚎者,黃昏種……等等都有,而你們,都是在那種環境下活下來的,所以我才說,不是我挑選了你們,而是你們自己拯救了自己。”
衆人都是不明所以,他們沒有這種經歷,而昋就繼續說道:“是你們自己忘了,我說了,這個陣只是一個通道,一個通往永夜的通道,永夜之中,手不見五指,所以就有了這諸多混雜,你們在那其中活了下來,拼死拼命的在怪裡,在模因裡,在恐怖中活了下來,所以那怕你們原本是懦夫,是弱者,現在你們也是勇士,是強者了,歡呼吧,慶幸吧,你們已經胎換骨了,所以可以承下你們現在的名了。”
衆人默默沉思,依然不懂昋的話語,而昋也不再解釋,而是繼續哼著讓人骨悚然的歌曲,吃著烤狗頭人,而子敏銳的從昋口中聽到了有趣的東西,也吃著狗頭人,問道:“名?你是指我們原本的名字,還是轉世到這個世界的人類名字?單名嗎?”
昋就笑了起來,他視子良久後才道:“你可知道我爲什麼名昋嗎?我原本不這個名字,我原本和你們一樣也是同樣的三字名字,我邊有三字的,雙字的,甚至許多字的,你可明白我爲什麼要取名爲昋嗎?”
子皺著眉頭想了半天,就試探著道:“是因爲想要割裂前世嗎?表明你現在是一個新的生命?是這個原因嗎?”
“不,是因爲昋這個字有大氣運。”
昋仰頭看天,冷笑不止,然後才道:“說來就是這麼簡單,這個時代,這個世界,以及標準態……有些名是有大氣運的,我就知道有幾十個這麼多,不過揹負其名,就要揹負其命,而且不是你想要揹負就可以揹負的,這甚至連大能都無法鎮,更不是氣運能夠說明,那是……是什麼我忘記了,但是我以前肯定知道,之所以忘記,估計是因爲我自己給抹去了這些記憶,這說明這段記憶一定涉及到了最核心的容,總之,名是有氣運的,而你們也有,若是有人知道了天機,想要奪取這名的命運,呵呵,那一定會發生很有趣的事,而且你知道嗎?我最想取的名不是昋,而是別的。”
子皺著眉頭吸收著昋所說話語的信息,問道:“是什麼?比你取的名還要有大氣運嗎?”
“當然。”昋就哈哈笑著,他擡頭看天道:“比如吳明二字,我就超級想取,可是我承不起啊,諧音都不行,無名啊,五名啊,無明啊,全都不行,誰取誰死,不,可能是比死更加可怕。”
子依然皺眉,不明白這麼普通的名字爲什麼就不能取,再次問道:“還有嗎?除了吳明,還有嗎?”
“有啊,比如古……”
這個字眼剛從昋口中說出,忽然間一道疾風發,子和周邊人全都被吹飛了出去數十米遠,個個都是摔傷滾傷,甚至一些人還頭破流,骨折的都有,他們愣愣的看向了昋所站位置,昋卻不在那裡,就在這時,天空一道青雷霆閃過,就是一道轟隆炸響,待到衆人回過神來時,昋已經跌落在地,渾焦黑,甚至還在冒煙。
而昋在地面躺了足足數分鐘,衆人都起後,他才慢慢從地面站了起來,渾焦黑的皮快速落,出了下面的新皮,不過他的頭髮和上髮全都沒了,但是昋並沒有任何頹喪之類,反倒是沖天哈哈大笑著,神說不出的狂放,甚至直接就是神病那種。
良久後,昋纔對衆人道:“收拾收拾,我們繼續出發。”
而子一直死死的看著昋,良久後,才呼了口氣看向了天空,心裡唸叨著那個字眼,卻是一點都不敢說出來。
(這個世界的比我想象的還要多啊,還有昋……你到底來自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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