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買打火機,”傅言真向來沒有什麼給自己金的習慣,“順路買的。”
他大半天沒煙。
曾如初睡著那會,他差點想在家灶臺弄點火算了。
但這屋子收拾的很干凈,裝扮的也溫馨,他不想破壞。
也怕惹不高興。
所以才憋著煙癮去外面便利店買了打火機,路上了兩。
注意到附近有花店,進去買了捧花。
曾如初想起什麼,抬眸看著他,“那你這不是能走嗎?”
傅言真:“……”
曾如初:“?”
傅言真嘶了聲:“路走多了,又開始疼了。”
曾如初:“……”
半小時候。
手機響了。
手機就隨意放在沙發上,接電話的時候,傅言真瞥了眼手機屏幕。
上面赫然三個字——
陳路秋。
他看到這三個字就一陣不舒服。
曾如初每個周末都會回爺爺那邊,也不怎麼跟同事朋友出去玩,理所當然地以為今天也會來,所以一早就在家忙活。
包了許多餃子卻沒等到人,怕浪費了,便給陳路秋打了電話。
爺爺跟陳路秋向來是無話不說,陳路秋問怎麼沒回來,爺爺便將同學被狗咬的事說給他聽。
陳路秋對曾如初比較了解,知道這丫頭一貫是報喜不報憂,一時不免往壞了想,以為是自己被狗咬了擱這兒瞞著。
所以才打來電話問了問。
電話里,陳路秋問:“你哪個同學被狗咬了。”
曾如初看了眼不遠的傅言真:“高中同學。”
陳路秋默了幾秒,帶著點笑意問:“不會是傅吧?”
曾如初“嗯”了聲。
陳路秋后面笑的越來越大聲,好半天才止住。
最后,他嘆息一聲,但帶著點不做人的幸災樂禍,說了句:“咬的好啊。”
曾如初:“……”
隔著電話,都能想到陳路秋那副表。
“你不開心嗎?”陳路秋問。
曾如初蹙了下眉,“我開心什麼?”
陳路秋:“那狗給你出了氣啊。”
曾如初:“……”
哪有那麼多的氣,再說傅言真是因為才被咬的,現在倒是又欠他一個人。
剪不斷理還。
一債未還又添一債。
傅言真站對面,兩手兜靠著墻,一點回避的想法都沒有,就這麼定定地看和陳路秋在那里講電話。
但曾如初戴著耳機,一點聲音都沒出來。
他也不知道陳路秋在那邊說什麼。
只看到曾如初擱眼前一個勁兒的笑。
笑的很開心。
梨渦,虎牙,全出來了。
陳路秋在電話里跟說,想讓他帶點餃子回來,他回話說他那屋里連個鍋都沒有。
聽著生氣,將他一通數落,還讓他帶個鍋走。
陳路秋無奈:“這天底下,有人吃完飯還把鍋帶著的嗎?”
曾如初聽著好笑,“那不是把你當自己孫子嗎?”
陳路秋到底還是帶了餃子回來,是給捎帶的。
眼下正在給送餃子的路上。
順便過來把他的車開走。
陳路秋不順道,也有急事,說還有十分鐘就到。
所以曾如初掛完電話,就拿起外套穿上,然后去找他的車鑰匙。
準備將東西給他送到樓下去。
傅言真看這樣子就知道待會要出門了,立即上前拽過手腕,將帶到前,黑沉沉的目落在臉上,“你要去找陳路秋嗎?”
曾如初抬眸看他,看到他眼底潛藏的緒,點頭“嗯”了聲。
傅言真一把將扣進懷里,力道很大,像是要把嵌進。
“別去。”他啞著聲說。
“為什麼。”
曾如初面上出奇平靜,甚至都沒有反抗他的熱擁。
像是早有預料。
他這麼反常,能不覺察到什麼嗎?
只是他一直沒破那層窗上的紙,也只好陪他打太極。
但他現在這樣子,也不是從前那個只會害只會不好意思的小姑娘了。
曾如初任由他抱了許久,抱到手機鈴聲都再次響了起來。
視線飄向窗外。
天已經變了鴿灰,飄著幾縷殘紅。
不是什麼明的樣子。
淡淡的,的,罩著一惆悵。
“曾如初,”傅言真喊了聲名字,“我不是什麼見義勇為樂于助人的人。”
垂放在側的手,微微一。
“無論是今天,還是以前,”傅言真一字一句,“因為有事的那個人是你曾如初。”
能讓他不顧的就只有。
別人他沒什麼心去管。
“我從沒有不喜歡你。”
“曾如初。”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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