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聽頓時不說話了。
“所以答應我,永遠都不要離開我。”申屠川撐著上,專注的看著下方的。
季聽心里泛酸,半晌輕輕應了一聲。申屠川的角浮起一點笑意,鄭重而緩慢的朝的吻去。
在兩個人即將零距離接時,季聽突然冷靜:“你沒刷牙吧?”
“……”
“一天一夜,雖然沒有吃什麼,但這樣也是不衛生的。”季聽說著,捂住了自己的。
申屠川無奈:“我不臟的。”
“那也不行,”季聽說完語氣放了些,試著跟他商量,“去洗個澡吧,洗完再開始也一樣。”“好。”申屠川乖乖去浴室了。
他的變化是能清楚覺到的,本以為他會拒絕,沒想到他還真的答應這種時候去洗澡了。
季聽頓了一下,只覺得自己出去一趟,這男人跟老虎沒了牙一樣,突然溫順得都有些不了了……難道自己以后會了他乖乖聽話,還得經常失蹤一下不?一想到他擔驚怕的模樣,季聽頓時把這種想法拋棄了。
正當坐在沙發上胡思想時,浴室的門突然又打開了,申屠川從里面探出頭來,言又止的看著。
“怎麼了?”季聽覺得今晚自己對他有無數的耐心。
申屠川猶豫許久,才小聲的問了句:“你不會走吧?”
“當然不會。”季聽立刻回答他。
申屠川卻一副不放心的模樣,糾結許久終于說道:“你要不要也進來洗一下?”
季聽無奈:“我真的不走。”
申屠川抿,一句話也不說了,只是安靜的站在那里,仿佛被拋棄的小一般。季聽看得心疼,最終還是跟著去了浴室:“我這回你走到哪我跟到哪行了吧?”
申屠川往旁邊站了站,給讓出進門的空隙,等進浴室后角浮起一點笑意,接著就把門關上了。
當季聽意識到自己上當時,已經被抵在了墻上,這時候已經徹底了待宰的羔羊,下場如何全看屠夫意思。
而屠夫費盡心機把騙上案板,顯然沒打算就這麼放過。
折騰到天即亮,季聽才被抱出來,這個時候的已經徹底廢了,眼皮重得本無法睜開,只能察覺到申屠川似乎給吹了頭發。
當挨上干燥的床單時,愉悅的哼唧一聲,意識恢復了一點清明:“這次沒有避孕……”
“家里沒有藥,等睡醒再去買吧。”申屠川溫道。
兩個人現在非常默契,這兩年都不打算要孩子。季聽是因為怕有了孩子自己的注意力分散,會對申屠川的病造不好的影響,而申屠川的理由跟的看起來有些相似,即他不想再多出一人分季聽的。
說完避孕的事,兩個人便相擁睡去。都是前一天沒睡好后一天胡鬧太久,兩個人這一覺睡得又香又沉,等到醒來時天已經黑了。
季聽睜開眼睛的一瞬間,第一覺就是,看著剛醒不久的申屠川,剛張要說什麼,肚子就咕嚕嚕起來。
“我已經廚房做飯了,很快就會好。”申屠川平靜道。
季聽松了口氣,抱怨的捶了他一下:“下次別想再騙到我。”
“對不起。”申屠川這歉道得不怎麼真心。
兩個人對視半晌,同時笑了起來,季聽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事,但也沒有多想,爬起來洗漱完就開始吃飯,一直把肚子吃得飽飽的,才和申屠川一同出門散步。
兩人的生活又恢復了正常,每天重復著跟牧與之見面、確定治療進程的事,轉眼兩個月過去了,季聽覺得一直待在家里有些無聊了。
“申屠總裁,你那還缺人嗎?我也想上班了。”季聽笑嘻嘻的抱住申屠川,那些同事去集團面試后,全部被留下了,申屠川直接給他們開了一個部門,讓他們繼續做在原公司的那些工作,現在每天看同事們在群里聊工作的事,是真的想去的。
申屠川本能的不想離開自己,克制一下后才緩緩道:“你很想去嗎?”
“非常想。”
“那就去吧,”申屠川說完頓了一下,“但是有一點,你那個部門就在我樓下,你一天至要去找我報道三趟,還要陪我吃午飯,午飯那次不計總數。”
“喂,我不上班的時候好像我們一天也就早、晚見面吧,怎麼一上班反而要見的多了?”季聽不滿。
申屠川看了一眼:“你如果不同意的話,那就……”
“我同意!”季聽趕道,說完坐到他邊,“是不是如果我不同意,你就不讓我去了?”
“我本來想說,如果你不同意,那就算了,”申屠川說完看到一副噎到的表,角勾起一點弧度,“現在你既然答應了,那一定要做到。”
季聽無奈的看著他:“別說一天見四次,如果我不忙的話,我得空就去你辦公室,一直陪著你行吧?”
“這可是你說的。”申屠川立刻接了一句。
季聽失笑:“我說的!滿意啦?!”
申屠川愉快的答應了去上班的要求,甚至還催快點去。季聽第一次見他這麼支持自己的事業,當然欣然同意,于是要他帶自己回住拿資料和職業裝回來。
“你回去之后,不會不跟我回來了吧?”申屠川有些擔心,他消息靈通,已經知道季舟舟昨天回家的消息了,生怕季聽會為了不跟自己回來。
季聽自然也知道季舟舟回家的消息,斜他一眼后:“不會的,剛好把你介紹給,你們也認識一下。”
“不需要。”申屠川果斷拒絕。
季聽當沒聽見,催促他換了服就跟自己回去了。
兩個人到了家門口后,申屠川警惕的看了對面的門一眼。季聽有些無奈:“現在應該睡了,放心吧,不會這個時候起來的。”
這人也太敏銳了點,知道舟舟是自己很重要的人,便一直對警惕,如果以后他們有了孩子,那他是不是對自己孩子也是這種態度?一想到這件事,季聽就一陣頭大,接著想到大姨媽已經推遲兩個月的事。
……應該不會吧,說起來也就那一天沒做措施而已。季聽這麼安著自己,心里卻愈發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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