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玉山似是等不及,起去冰箱里翻找,萬璟芷最近過得太糙了,家里連口能喝的水都沒有了,他在冷凍室里翻到了一盒子冰塊,揀了兩塊出來,給兩個杯子各放一塊,待冰塊化凈,他試了試水溫,說:“喝吧。”
謝晚月忙捧起水杯,咕咚咕咚幾口喝干了,簡直如甘霖一般,潤心潤肺,閉眼回味完,說:“我要睡了。”說著,把杯子往幾上一放,回到臥室,像條魚一樣鉆進被子里。
待萬玉山上床后,發現還沒睡,但是裝作睡的樣子,睫來去,像兩把小刷子,他掀開被子躺下,將床頭燈扭暗。
謝晚月保持一個姿勢,半天不敢翻,越是想快點睡著,越是睡不著,最后實在忍得不了,索不忍了,直接翻了個,鼻端嗅到一清冽的味道,睜眼,看見萬玉山正在看。
“睡醒了?”
謝晚月聽出他話里的揶揄,坦言道:“我沒睡著。”
“腦子里有事兒才睡不著,想什麼呢?”
“想得可多了,一時不知道該想哪個好。”
“哦,說來聽聽。”
謝晚月揪著被子,踟躕著:“我……”
“不說算了。”萬玉山要轉,謝晚月手按在他的口,輕輕抓撓兩下。
萬玉山看了看的手,又看了看的眼睛,問:“不困?”
謝晚月深吸幾口氣,遲疑地問他:“你想要我嗎?”
萬玉山握住的手,說:“我想不想要你,你自己不知道麼?”
謝晚月說:“我又不是你,我怎麼知道。”
萬玉山想了想,說道:“我教你如何分辨一個男人是否想要一個人。”說著,起撐在上面,一寸一寸地下,鼻尖點在的額頭上。
謝晚月與他接過兩次吻,第一回只親了他的,第二回喝醉了,只記得像做夢。
萬玉山用鼻尖慢慢地往下廝磨,到臉頰,再到耳珠,低聲問道:“這回知道了嗎?”
謝晚月被他撥得只能大口大口氣,哪里還顧得上回答他的話。
萬玉山一口含住的耳垂,聽到謝晚月“呀”地一聲大。
“別別別別咬我!”
萬玉山了一下:“我沒咬。”
謝晚月不住,猛然將他推上幾分,然后自己翻了個,把被他親吻的那只耳朵進枕頭里,疊聲道:“你咬了!”
萬玉山見像個小鴕鳥一樣把自己埋起來,卻偏偏沒埋嚴實,頸后一片雪白,在黑緞般的發間若若現,他手將的頭發開,落下一吻。
謝晚月攥著床單,聲音抖:“我口疼。”
萬玉山聞言坐起來,說:“誰你那麼大力氣推我,轉過來我給你看看。”
謝晚月拒絕道:“有點兒筋,沒事。”
萬玉山知道是裝的,也不拆穿,在邊躺下,問道:“學會了麼?如果我沒教會,可以再教一回。”
謝晚月忙道:“學會了。”
萬玉山順著的襯下擺把手探進去,說:“小姑娘,別我,我這是念你沒好,怕作太大會添新傷,所以手下留了,要是你好好兒的,這會兒早就說不出囫圇個話了。”
謝晚月咬牙忍著他的手在自己的尾椎骨挲,抬頭道:“我怎麼你了?”
萬玉山輕輕掐了一把:“你自己心里清楚。”
謝晚月這回沒忍住,“哼”了一聲,不敢再與他直視,復又埋進枕頭里,甕聲甕氣地說道:“我沒有。”
萬玉山又重重了一把。
謝晚月覺得還想要。
萬玉山卻把手出來:“睡覺吧。”
謝晚月哪里睡得著,地抬頭看他,見他并沒有閉上眼睛,而是等著似的,直直地迎上的目。
萬玉山似是被的眼神蠱,手摟過,跟接吻,這回學會了如何呼吸,還學會了如何反攻,像個探索宇宙的雛,起初弱,慢慢地變得強大,兇狠,令他不得不出手制止:“你磨牙呢。”
謝晚月才自創了新招式,正意猶未盡,然而被他擋著不肯給親,一時有些著急,不哼哼出聲索吻。
萬玉山瞧這樣,翻將住,薄在邊輕蹭:“想要深吻得這樣,學著點兒。”說著,含住的,用舌撬開的牙齒,在里面掃一番,末了,又勾住的舌引回自己這里。
謝晚月只覺神魂都被他吸走了,惜命般地與他得更近。
待萬玉山結束這個吻時,謝晚月已是化一汪水,萬玉山挲著的臉,說:“睡覺。”
謝晚月蜷在萬玉山懷里,很快就睡著了。
萬玉山卻是到了后半夜才睡著。
作者有話要說: 我竟然寫完了,趕發,明天睡懶覺。
提前祝大家月餅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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