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總是漫長的,雖然才短短一夜,但許夏覺得這一夜并不比監獄里的時好過。
天蒙蒙亮的時候,房間的安靜被手機震聲打破,席澤幾乎是瞬間清醒拿起手機,然而電話是他父親打來了的。
“阿澤,你們今天不要出門,無論誰來也不要開門,除非我親自給你打電話說安全了。”席明居語氣略帶焦急的說道。
席澤意識到一定是有什麼事發生了:“出什麼事了嗎?”
“林軍昨夜擺我們和警方的監控了,如果我沒猜錯,他應該會去醫院看他兒,但是那里部署嚴,他要是進不去我擔心他會來找你們麻煩,不過你那邊我已經派人過去了,但他狡詐,我怕防不勝防。”
“好,我知道了。”席澤鎮定的掛掉電話。
“怎麼了?”已經清醒的許夏問道。
席澤將父親的擔心說了,許夏無奈道:“也只能先這樣了,幸好冰箱里還有東西吃。”
“是啊,只是所有人都在外面努力,而我卻要被困在這里,真是不爽啊。”席澤恨恨道。
許夏安他:“你別這樣想,現在我們拼的就是誰的定力好,我們在明他在暗,一出去就給他做靶子,多不劃算。”
席澤自然明白這個道理:“我知道是這樣,就是不想太窩囊。”
許夏不想讓他想便了肚子:“我了,你去煮點面吧。”
席澤做好早餐已經是早上七點,兩人坐在餐桌邊一邊看著新聞一邊吃著碗里的面,新聞里正播著一警察勇救落水兒的消息。
許夏突然就想起了陸尚,于是問席澤:“你昨天說陸尚和余意分手是林思意使了手段,這是怎麼回事?”
席澤回道:“其實我也是猜的,因為以我對他的了解,他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所以余意走后,我就問他究竟是怎麼回事,他說本來已經打算斷了對林思意的念想好好和余意相下去,可后來林思意卻經常找他吃飯,但他離開余意后,林思意卻又像以前一樣對他不冷不熱,所以我猜就是林思意見不得喜歡自己的人去喜歡別人。”
“那陸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真是夠渣的。”許夏替余意抱不平。
席澤咳嗽一聲:“也不是那樣的,他畢竟喜歡林思意那麼多年,不是說斷就能斷的,再說了,是余意先招惹他在先的吧。”
許夏不同意了:“那他就一直堅持喜歡林思意不搭理余意就好了嘛。”
“你不懂。”
“我不懂什麼,不懂你們男人為什麼都用下半思考?陸尚之所以和余意在一起一個月,不用想都知道是他管不住他自己的。”許夏直白的說道。
席澤見臉不好,生怕自己被陸尚牽連,于是放下碗筷一臉嚴肅道:“我可不是那樣的,你知道的,我自始至終從到心靈都只有你。”
許夏見他一本正經的,氣話便也說不出來了:“我知道你和他不一樣,不過以后你要和他保持距離,別被他帶壞了。”
席澤見著急,心里暗暗高興:“你放心,沒有人比你更好。”
許夏抿了抿:“我知道。”
席澤見沒那麼在意了接著又問道:“對了,余意生孩子的事你真不知道?”
許夏點了點頭:“比我早兩年出來,期間雖然也來看過我幾次,但都沒說懷孕的事,我也沒看見大肚子呀,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是覺得,和老秦的那個孩子,可能不是老秦的。”
許夏驚道:“你也這樣認為?”
“怎麼,你也覺得不對勁?”
“恩,我曾經見過老秦,他和余意的關系可能不是我們想的那種包養關系,更像是施的關系。”許夏將老秦打余意的事說了出來。
席澤聽完更加堅定自己的想法:“我現在真的覺得,如果余意除了老秦沒別的男人的話,那孩子可能還真是陸尚的,余意后來有沒有聯系你?”
許夏搖了搖頭:“沒有。”
“那你轉給的錢有沒有收到?”
“我這邊有信息提示收到了,但是沒任何表示。”許夏有些沮喪。
“或許現在還不想和我們聯系吧,等眼下這件事理完了,我們再去找,畢竟孩子都有了,免得越拖麻煩事越多。”
許夏自然是贊的,但很快又擔心起來:“你說林思意現在出事,陸尚知不知道啊。”
席澤臉上也是憂慮:“應該是知道了吧,說不定正在趕回來的路上。”
“如果他知道林思意是因為來我們這里出了車禍,會不會恨上你。”
“我會把事經過都告訴他的,如果在那之后他還恨我,那我也沒有辦法。”
席澤本來朋友就不多,難得能和陸尚好,所以許夏也不希他們做不了朋友,但這事也不是能左右的,只能期待陸尚能夠明事理。
兩人吃完早餐后,席澤在廚房收拾,許夏在客廳給余意發著消息,然而依舊沒有回應,只好呆呆的看著席澤的手機,希孫運快點打電話來告訴他們林思意的況。
然而,中午的時候,孫運的電話才打過來。
“怎麼樣?”席澤張的問道。
“剛剛得到消息,已經度過了危險期,不過可能要落下傷殘。”
許夏和席澤都松了一口氣:“活著就好,林軍還是沒出現嗎?”
“我沒有見到他的人,不過昨天他的人突然離開了十分鐘左右,按理說那種急況不應該離開才對,所以我猜是不是林軍已經來醫院了,只是沒有面。”
“你確定那人不是去衛生間?”
孫運肯定的說道:“不是。”
“好,那你繼續盯著。”席澤代完畢立刻給父親打去電話將孫運的猜測一一說了。
席明居在電話那頭擰著眉頭:“那很有可能是他,只是我們在醫院也布置了人手,不可能他出現我們沒察覺啊。”
“會不會是喬裝打扮了?比如裝病人或者病人家屬,甚至是醫生也不一定。”許夏在旁邊了一句話。
席明居回道:“這不是沒有可能,我再讓人核實一下,阿澤,你的那個錄音我已經給警方了,我想事很快就會有眉目了。”
是她太傻,太天真,母親慘死渣男之手,她竟不知,要不是抓到他與表妹的廝混,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真心,在他眼里一文不值,她恨,可她無能無力,只能出賣靈魂,與惡魔做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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