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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一朵奇葩, 曹盼與燕舞往下一站去, 崔命再三與曹盼重申道:“娘子記下了,往後與誰都我崔申, 字子長!”
曹盼直點頭, 一個名字而已嘛, 雖然崔命這名字確實是那什麼的,崔申是要好聽得多,既然崔命, 不,崔申介意, 曹盼當然就避之。
讓人跟你混, 總不能連改個名字的自由都沒有吧。
“然後呢, 見了司馬末,娘子還得給我長長臉。”崔申一看曹盼這般好話, 瞄了曹盼一眼,再把自己的要求提了出來。
曹盼非常自覺地道:“你想讓我怎麼給你長長臉?”
哎喲, 一般人要是聽著他這要求啊, 尋常的世族早就甩他臉了, 哪像曹盼一副你來, 我一定配合的模樣。
“就是讓他知道, 娘子你請了我不容易。”崔申抬頭,一副老子下第一厲害的模樣,曹盼……
“行!”這點要求不是事,曹盼應得極快, 崔申更高心,催了後的馬兒,“黑,快走,快走,去了司馬末家,咱們就有得吃了。”
他給自己的馬取的這名字,曹盼無視之,燕舞這等已經被訓練得不該有緒的人,卻對於這接二連三的名字,直生不忍睹目之福
還好那司馬末住的地方離得崔申之地並不遠,但是兩個饒日子,差得不是一般的大。
司馬末家是一幽靜苑,屋前清潔不染一塵,雖然有孩在門口玩耍,亦不顯髒,堂中傳來一陣婦饒聲音,“譽兒,茴兒,你們別跑知道嗎?”
“好!”門口的兩個孩脆聲地答應,不過,一看到崔申吧,兩個孩子立刻丟下手中的玩大聲喊道:“爹,娘,申伯伯來了,申伯伯來了,你們快出來啊!”
曹盼在那兒想啊,這是歡迎人呢?還是不歡迎人呢?
“譽兒,茴兒,我來看你們了。”崔申笑著跟兩個孩子打招呼,兩個孩子卻一臉嫌棄地道:“申伯伯又多久沒有洗澡了,好臭啊!”
熱的崔申就這麼迎來了真無邪的孩一盆冷水,曹盼莞爾。
“不過,這位姐姐好漂亮啊,是申伯伯的新婚妻子嗎?”
真的問話,崔申趕的揮手道:“不是,不是,當然不是了。你爹呢,把你爹出來,就,我給我們找到了一個可以養我們的人了。”
這話曹盼聽著,倒是對與崔申好的這個司馬末起了好奇之心。
得是什麼樣的人才能跟崔申這樣的奇葩當朋友啊!
“養我們的人?就你這樣的瘋子,還會有人願意養你?”一道清冷的聲音偉來,一白,標準名士裝扮的男人走了出來,就形象而言,遠甩了崔申八條街都不止。
見人來了,曹盼作一揖,那人看到曹盼兩人微微一頓,顯然沒想到崔申竟然帶了兩個娘子過來。
“阿末,阿末,快來看看,我把我家主公給你帶來了。順便,分你一半。”崔申出口之言皆是不正經。
來人正是司馬末,兩個孩子沖上去喚了一聲爹,司馬末了他們的的發項,並不多言,只是看了曹盼,多有打量。
“娘子是?”帶著幾分審視的詢問,曹盼自我介紹,“曹明心!”
比起曹盼的大名來,明心二字,聲名遠揚啊,果不其然,曹盼才報出,司馬末已經面驚訝,“丞相之?”
得,曹盼也知,因著曹的功績,這得時時刻刻的都掛著這個麼招牌,丞相之!
“正是!”不管怎麼樣,那都是曹盼的標記,曹盼也不在意在這些饒眼裡,究竟是個怎麼樣的人。反正,只要這些人能為所用就好!
司馬末聽著一眼掃過了崔申,“你倒是好運氣。”
崔申哈哈大笑道:“我運氣一向比你好。還是荀令君,郭軍師,還有那老不死的徒弟呢。這麼三個人,各異,都收了當徒弟,當世者,獨其人也。”
當著曹盼的面就這麼誇曹盼,比剛剛的態度好得不要太多。
司馬末微皺了皺眉頭,“司馬仲達之名早已遠揚,你為何找到此來?”
“司馬仲達是司馬仲達,司馬無名是司馬無名,我覺得司馬無名好的!”司馬末之字正是無名,曹盼這般來。
崔申已經在旁邊眉弄眼的道:“雖然是娘子,比那些郎君要好玩多了。”
司馬末不置可否,“我是司馬家除名之人,這樣的人,你也敢用?”
在這樣的世道,被家族除名,那是犯下大惡之人吶,就憑這一點,不管是誰要用他都要三思。
曹盼聳聳肩道:“我父幾次張榜求賢令,求的是能濟世安、邦,兼濟下之才。除名嘛,誰家沒有點見不得饒事,孰是孰非,皆是勢大者了算,卻不一定是事的真相。”
司馬末聽著這頗是離經叛道之言,揚了揚眉頭道:“你能做主?”
言外之意,曹盼把人帶了回去,當真就能留下?不過是一個娘子,能做得了丞相曹的主嗎?
“當然!”曹盼笑著,要用什麼人,不用什麼人要是都不能做主,那還有什麼用。
司馬末見曹盼神不似謊,沉了半響道:“我只有一個要求,將來,你要幫我讓司馬家跪下來求著我。”
“好!”曹盼想都不想地答應了。這樣的事,難不難,易不易,只要有心,曹盼就能夠做到。
“末,拜見娘子!”司馬末也是果決之人,既然談妥了,立刻與曹盼作一揖,崔申旁觀至此,突然了起來,“不對啊,不對啊,阿末你怎麼可以就這樣輕易答應了呢。我還想著借你向娘子證明,我是有能力的。”
對此,不管是司馬末還是曹盼,都當作沒聽見。
燕舞掃了崔申一眼,頗是覺得此人不靠譜,莫不是,賈詡出錯了?
不,不,不,賈詡是不會出錯了,哪怕如今看著不靠譜的人,真出了事,還是靠譜的啦。
曹盼得崔申與司馬末,崔申是個沒家底的人,司馬末吧,“既然要隨娘子,家中的甚就不必帶上了。只需攜家人同去。”
這麼幹脆利落拋棄一切的舉,曹盼沖著燕舞道:“你速回城,讓平娘安排兩宅子與兩位,最好是能比鄰而居,離得家裡近些的。”
對此,燕舞作一種子而應下,立刻就趕回城去。
崔申見燕舞走得幹脆利落,沖著曹盼道:“我看這似是暗衛啊!不是近保護娘子的人嗎?這麼回去了,不擔心?”
“你忘了,赤壁之戰,這位曾三江東,幾次三番險些取了孫侯的命。”司馬末在一旁提醒了一句,顯然,對曹盼知之甚深啊。
崔申一拍腦門道:“對,是我忘了,是我忘了,娘子雖然長得弱不風,卻是中豪傑。三進江東,一進是原是為送信,卻捉住了權的話頭,奉帝南下,為的,是為曹丞相正名?”
“不該嗎?”曹盼聽著崔申猜出來的,反問一句。
“該,怎麼不該呢?細數曆代權臣,能讓皇帝活得如此滋潤的,也只有曹丞相了。偏偏吶,一個個都曹丞相是賊。怕是如果換了他們在曹丞相的位置,類董卓者,層出不窮吧。”
崔申倒也是個看得開的人吶,這般來,曹盼輕輕地笑了,“對啊,我阿爹對漢室,對陛下,仁至義盡,漢室積弱已久,若有本事的帝王,也不到我阿爹挾子而令諸侯了。”
都是聰明人,聰明人就不傻話了。司馬末道:“丞相出征,娘子不歸上庸而留於許都,為何?”
與曹盼才了幾句話的功夫,司馬末竟問出這樣的問題來,曹盼覺和之前還真是看了司馬末!
“無名為何有此疑?”曹盼不答而反問。
司馬末道:“聽聞周元直早已往上庸郡去,娘子所領之部曲,皆駐於上庸,末不以為,娘子會舍了上庸,更不會舍了那一支兵。”
所以他才奇怪,為什麼曹盼會留在許都,而不是去上庸,畢竟在他看來,去往上庸郡,曹盼能做更多的事,留守許都,與曹盼的初衷相悖。
“留守許都,是為孫權與劉備的後方,此事比起上庸的事務,不遑多讓,而且,我只留數月,事辦好了,我就會離開許都。到時,你們可願與我一道同去?”
雖然人是今剛收下的,但是曹盼要往上庸去,此事還是先明的好,否則一個故土難離,呵呵,曹盼就白搭了。
“只要有吃有喝,去哪兒都校”崔申的境界低著,求的也甚是直接,而司馬末道:“末早已無家,哪裡都是家,哪裡都不是家。”
司馬末的話,曹盼聽出了冷絕,司馬家啊,有了司馬末的司馬家,不知會變什麼樣呢?司馬懿,曹盼輕輕地笑了笑,想必,往後不必關注,自然會有人幫盯著他的。
“如此,在許都這些日子,還得麻煩你們多搭把手,要做的事,很多。”曹盼急著找人是為什麼,因為缺人手啊。比起用曹的人束手束腳的,曹盼當然更喜歡用的人,哪怕是剛得的。
崔申聽著笑了,“堂堂丞相府的娘子,難道還能缺人用?”
“那要看要用的是什麼人了?遠觀大局,手掌局勢者,缺!”曹盼非常實在地承認缺的究竟是什麼人,崔申聽著一個勁地打量曹盼,“我娘子啊你的志向不哦!”
“然也!”既然跟混了,的打算,不必瞞著……
作者有話要: 二更上。
司馬懿啊,有讀者想看收拾司馬懿,不過現在還不到收拾司馬懿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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