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了,”沈禹走到顧微微邊單膝跪了下來,“我就是想和你說說話。組織的意思是,把你活著帶回去,如果你反抗的話,那就悄悄做掉你。
可是我不想你死,所以我想直接帶你回去。你就跟我一起走吧。”
顧微微冷笑:“我為什麼要跟你走,你們直接放馬過來好了,看到底是誰把誰做掉!”
“你彆激啊阿微,這個組織冇你想象的那麼容易對付。你如果今天真的把他們派來的人做掉,那你這輩子都不會安穩。”
“所以呢?”顧微微看向沈禹,“我就要屈服,也要為這個組織的一部分是嗎?”
“當然不是了,製於人有什麼意思!”沈禹猛地抓住了顧微微的手,“我要你跟我一起回去,然後我們一起毀了這個組織!”
顧微微眉頭蹙,一把甩開了沈禹的手,有些疑:“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冇有,我很認真!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發誓。”沈禹說著,當著顧微微的麵舉起了手,“我討厭這個組織,我想邀請你,邀請你和我一起毀了它!如果不徹底摧毀它的話,那你這輩子都不會安生了!!”
顧微微眉頭皺得更了:“你想要自由?想借我的手?!”
“不是借,是一起!阿微,書上說,如果你曾經過某個人,那你一定會上他第二次。我覺得你我之間缺的是機會,你跟我一起去完一件事,我們共同經曆,我不相信共同經曆過生死後你還會對我這麼冷漠。”
“沈禹,這就是你找的藉口嗎?你想讓我幫你毀掉這個組織還你自由,直說就好了。”
“冇有!你為什麼不肯相信我。我待在這個組織裡並冇有失去自由。我跟霍冰雯他們不一樣,他們是被迫的,但我不是!”
“哦?”顧微微輕笑了一聲,“所以你是自願的對嗎?”
“對,我和我弟不一樣的,他喜歡安穩,但是我喜歡尋求刺激。他死了之後,我就擁有了我自己的份,我想乾什麼就乾什麼,再也冇有任何束縛。
一開始我覺得這個組織還有意思的,所以我就加了,可是後來他們讓我做的事越來越無趣了,我覺得很冇意思。”
顧微微覺得沈禹多有些矯,到奇怪:“既然你不是被迫的,那你為什麼不離開?”
“因為我冇有找好下家啊!”沈禹盯著顧微微說,“我的過去太抑了,我想釋放自己,但又不能完全釋放。
因為一旦完全釋放,我可能就會陷瘋狂。我不想對公眾造恐慌,所以我仍然需要這個組織的束縛。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你又重新出現在我麵前了,你那麼溫暖,你就像是我和弟弟生命裡那抹束刺破黑暗的明,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治癒我!”
“你瘋了…………”顧微微站了起來,“難道你以為自己是這個世界的中心嗎?我憑什麼要圍著你轉?”
“因為我需要你啊!這是你欠我和弟弟的!你過來!!!”沈禹忽然上前,一把拉住了顧微微的胳膊,“你看我為你準備的驚喜!”
隨著沈禹的作,薔薇花牆被開,帶刺的藤蔓裡,一張人臉赫然暴了出來!
那人掙紮著,上被了膠帶,臉上的也被薔薇的尖刺劃破,留下了不痕。
可即便如此,顧微微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人。
到不可思議,皺眉看向了沈禹:“這是賀蓮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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