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 咱們的頭牌回來了。”
晏褚進到任務世界, 還沒來得及吸收原的記憶,這個世界的任務以及劇走向, 就有一陣濃烈的香味襲來, 氣味複雜, 香到讓人窒息。
他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看清眼前的況時, 呆愣了幾秒。
怎麼說呢, 這況有些不太對啊。
“怎麼著,被鐘總看上了就不屑於咱們這些朋友了?晏褚啊晏褚, 你也別太傲,小心爬的太高掉下來, 摔得碎骨。”
眼前一個穿著紅西裝, 面容致的男子走到晏褚面前,臉很不好看, 眉眼間帶著嫉妒和不屑地對晏褚說道。
那刺鼻的香味就是從對面這個男人上傳來的。
他環視了一圈四周, 發現這間屋子裡的都是一些模樣在六七分以上的年輕男人,氣質或倨傲或儒雅,長相或俊或清秀,風格各異。
唯一的共同點, 估計就是這些人看著他的眼神, 同樣如同那個紅西裝一樣,著羨慕與嫉妒。
一間房裡,聚集長得好看又懂得打扮的男人, 晏褚的腦海裡很不正經的想到了一個詞——牛郎。
“你還是保佑一下自己能在鐘總邊多待些時日吧,到時候可別哭著回來了。”
紅西裝拍了拍晏褚的肩膀,然後對著其他男人振臂一呼:“兄弟們,晚上我請客,銀座走起。”
吹了個口哨,房間裡不人跟著歡呼,誰也沒再搭理晏褚,跟著那個紅西裝離開。
不人在朝大門走去的時候,還有意無意撞了一下晏褚,呵呵笑著,也不說一聲道歉的話。
晏褚漠然,自己這的人緣似乎不是很好啊。
不過無所謂了,人都走了,正好讓他能夠好好的捋一捋這個世界的劇和任務。
他關上門,並且上鎖,確定不會有人突然進來打擾他,然後找了一張還算幹淨的沙發坐下來,準備吸收原的記憶以及這個世界的任務。
記憶吸收的越多,晏褚臉上的神也就越古怪。
這個世界的委托者,就是原自己。
原是電影學院表演系大三的學生,能考上電影學院,原在外貌上當然是十分優異的,他的家庭條件不好,在他大二那年,他爸得了尿毒癥,□□張,原自己也去配了型,可是和他爸不匹配。
親戚好友中,唯獨晏家的小姑和自己的哥哥匹配度最高,可是小姑也不樂意為了自己的二哥割掉一個腎,就提出了一個要求,要是原能給五十萬,讓兒子買上房子娶上媳婦,就同意換腎給哥,晏褚他爸。
合適的□□太難找,原他爸也等不了,住院的花銷,晏小姑的要求,即便是家裡把唯一的一套老房子賣了也不夠,全家人都一籌莫展。
就在這時候,原發現了一條來錢快的路子,就是當牛郎。
藍是一家富婆們最的酒吧,這裡有許許多多格各異的牛郎,但是無一例外,都是模樣足夠俊的,這裡的牛郎分三種。
一種是賣藝的,你可以在酒吧裡表演你的才藝,唱歌跳舞魔隨你,只要能哄的那些姐姐們花錢捧你的場,收四六分,藍占六,他們占四。
還有一種不出臺,就是陪喝陪聊的,按照等級不同,價格也不同,這一種的分更高,五五分,而且只要你能力好,哄的那些富婆給你買包買表,都是你的,藍不會過問。
當然富婆也不都是傻的,你什麼便宜都不讓人占就想哄到值錢的東西,那也不太現實。
最後那一種估計不說也都知道了,陪吃陪喝□□的三陪牛郎,有些客人很變態,一次要讓你伺候和的幾個姐妹,許多來藍的客人都是如狼似虎的年紀,藍出臺價很高,想要賺這個錢,也得看你自己有沒有那個命,小心盡人亡。
要是運氣不好,遇到那些有□□傾向的客人,可能接一次客,就得休息十天半個月。
藍的檔次高,不是什麼樣的客人都能進來的,往往那些選擇第三種出臺的牛郎,出臺價起碼都在一萬朝上,他們是藍裡掙錢最多的,許多原來是第一種和第二種的牛郎,堅持不了多久,就會變第三種。
這裡的太大,你看著你的那些“朋友”開豪車戴名表,聽著他們吹噓自己住了哪裡的七星級酒店,跟著誰吃了米其林三星廚師特地為他們烹制的佳肴,原本來這裡上班的男人多數都是一些不事生產的,見得多了,自然也就漸漸把自己的自尊給丟掉了。
這個時代笑貧不笑娼,不就是陪富婆嗎,有錢不就了嗎?
當然,無論這裡的哪一種,但凡想進藍,都是要簽協議的,不準客人的信息,在合約沒滿值錢,除非願意出足夠的違約金,不然不能離開藍。
原剛來這裡的時候是真的只想著賣藝的,他的歌聲好聽,夢想就是當一個大明星,是賣藝還好,有些事一旦做了,那就真的什麼都洗不清了。
在藍賣藝賺的錢也不,他的模樣是藍裡有的純淨氧氣男孩,穿著白襯衫牛仔,一米八的標準男模材往高腳凳上一坐,白的聚燈打在他上,幾乎什麼作都不需要,只是安安靜靜地唱歌,就能勾起那些人曾經還年輕時,最純粹好的記憶,因此每次他上臺表演的時候,也是酒吧裡最安靜的時候。
在藍,除去酒吧的分,他每個月能掙到將近五六萬塊錢,有時候運氣好,也能掙個十幾萬,在藍賺錢最的賣藝牛郎上,他說是頭牌一點都不為過。
因為這點傲氣,原很看不上那些出臺的男人,覺得他們自甘墮落,他的那些眼神就沒有掩飾,導致那些出臺的牛郎,也看他不順眼。
都來到藍了,還裝什麼純呢。
原本原想著他很快就能攢夠給他爸做腎移植手的錢了,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他爸的病惡化的突然,再不做手就來不及了,這時候他才剛到藍三個多月,滿打滿算除去開銷也就攢了二十多萬,這些錢是手費和後期養護的開銷都不夠,更別提他小姑要的五十萬了。
這時候,鐘黎出現了。
對方比原大了六歲,是一個事業有的企業家,亞洲富豪排行榜前十的牛人,鐘氏企業在幾十年前並沒有現在這個規模,爸鐘青龍早年在黑道也是稱王稱霸的一個人,除了不販.毒,他什麼都幹,不過估計壞事做多了,明正娶的妻子前前後後換了三任,加上外頭那些彩旗飄飄,就是沒有一兒半。
唯一一個人給他生了個兒子,一鑒定,還不是他的。
算命的告訴鐘青龍,是他上煞氣太重,之後只有積德行善,或許還能有個一兒半。
那時候鐘青龍都快五十了,本來也就息了那些打打殺殺的心,加上他思想老舊,就想著有個脈傳承,人工授出來的,他覺得那不存粹,有違天倫。
聽了算命大師的話,他就收了自己那些個堂口,原本那些兄弟不願意跟他的他出錢讓他們走,剩下的那些他就開了個保全公司,或許是當初龍哥的威名,保全公司還做的像模像樣,漸漸開始洗白了。
除此之外,他迷上了做慈善,每年大把大把朝慈善機構捐錢,哪裡有什麼天災**,他也是跑最快的,不管這慈善的心存不存粹,老天爺還是看到了對方的誠心,就在他五十歲壽辰當天,他的第三任妻子,居然被檢測出來懷孕了。
九個月後,產下一個兒,也就是鐘黎。
對於這個老來,鐘青龍說是含在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一點都不為過,從兒園起,這個閨上學那就得前前後後二十多個黑保鏢跟著,鐘家小公主十步之,那是連一個公蒼蠅都不能出現的。
這種行為,直到鐘黎年後在的強烈抗議下才緩解一些。
在鐘黎畢業接手企業後,更改了原本爸定下的一些企業發展目標,趕在了房地產興盛之前,大手筆的拿下了許多一線城市的地皮,低買高賣,狠狠賺了一筆,現在除了鐘家發家的保全也,鐘黎自己真正興趣的是娛樂行業,最近勢頭正在漸漸趕超三大老牌娛樂公司的天啟就是鐘家的產業。
原接到他爸病惡化需要趕手的那天,正是鐘黎應了生意夥伴的邀約第一次來到藍的日子。
不知道為什麼,對方一眼就看中了原,不知道對方賣藝不賣,問原生願不願意陪,除了藍要分的那筆錢,每個月還願意給他五十萬的包養費。
原問能不能提前支取兩個月的費用,想也不想的答應了,並且還給了他一個市中心公寓的鑰匙,之後的幾個月,那就是他金屋藏的地方了。
晏褚此時出現的時間點,正是在他接了鑰匙,拿了錢以後。
原了之前自己最不屑的那種男人,這也是剛剛那群人嘲笑譏諷他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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