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餘瑜和程圓圓看了那個突然出現的老人許久，終於認出了他的份。

“你是蕭研蕭大師？”

怎麼可能，明明蕭大師比眼前這個老頭年輕許多，而且正派許多，難道之前的模樣，全是他演出來的。

“來不及了。過了今天，你們都會死，不過你們放心，我會將你們煉制我的命珠，到時候，你們會替我承每一份業力，等到我破碎虛空，也就是你們解的日子。”

蕭研赫赫笑著，因為破敗，笑聲就如同破了管子的風箱，從管裡就開始氣了。

“小鴛，那也是小鴛，你把我妹妹怎麼了？是你殺了他。”

即便紅已經完全沒了以前的模樣，可作為同胞所出的孿生兄妹，林鴦還是到了那份神上的羈絆，在看到蕭研後那個完全失去神智的厲鬼時，心口一陣痛。

“呵呵，沒錯。”

蕭研看了眼林鴦，他認出來了，那就是當初他想要領養林鴛時不識好歹帶著那個小孩跑掉的男孩，要不是他，他後來也不至於廢了更多的功夫，也有足夠的時間帶著林鴦到其他更蔽的地方，不至於因為要趕上煞日，將那小孩就地理了。

“可惡。”

林鴦想也不想就沖了上去，想要將那個毒的老頭碎萬段，可是還沒靠近，紅的速度更快，就如同一道閃影一般，將林鴦揮撞到了牆壁上。

“嘭”的一聲，林鴦撞到了牆壁，又重重跌落在地面。

“你要知道，為了煉制這煞，我可是費了很多功夫的。”

“煉制命珠啊，要用到至至邪的鬼魂，那時候才十歲，還生生的，我將的一片片割下來，那慘聲，真聽。”

不知道何時，天空忽然被影覆蓋，蕭研背對著，上全是暗影，顯得更加鬼魅邪，他笑的猙獰，同時又似懷念似得講起了當初是怎麼把林鴛煉制厲鬼的。

“我當時片了多片來著？一千，兩千，時間過得太久了，我給忘了，不過我還記得，裡一直喊著，哥哥，我疼，快來救我啊，哥哥，哥哥，多絕啊，我要的就是絕，我告訴，哥哥不要了，哥哥嫌累贅，把賣給我了，我吊著的命，將片骷髏，用上最好的藥材將放在月底下，足足十天，在煞之日，才斷了最後一口氣。”

蕭研越說越高興，甚至開始手舞足蹈起來：“這是我最滿意的作品，不愧是六，又是煞日生，煞日死，集齊了哀怨增惡恨，至至邪，至至邪，哈哈哈。”

他看著一旁的紅，眼底滿是喜，然後漸漸的臉沉下來，看向了晏褚：“都怪你，當時我煉制命鬼不當，讓分離裡一魄二魂，還沒等我想清楚怎麼將們重新合，你就讓你那對礙事的父母將救走了，要不是你，我也不至於等到今天。”

世界之大，六男六男好找，可是在煞日出生，且還是的卻是麟角，晏褚毀了他的大好機會，不然十四年過去了，他恐怕早就已經組十二字煞，功證道了。

“啊——啊——啊——我要殺了你。”

林鴦快瘋了，他不敢想象妹妹在死之前是多麼絕的，他已經顧不上上的疼痛了，一次次朝蕭研沖過去，卻一次次被紅給揮開。

“小鴛，我是哥哥啊，你還記不記得你爸爸媽媽去世的時候，哥哥說過會好好保護你的，這句話哥哥記了一輩子，是哥哥不好，哥哥不該把你弄丟的，你看我一眼，你看看我啊。”

林鴦的牙齒被打落，吐出一口口鮮，晏褚疲於應對那些層出不窮的鬼怪，暫時也顧及不到他。

而被他喚著小鴛的紅一點都沒有因為他的話容，十幾年了，早就了沒有任何思想的厲鬼，吞噬了那麼多人和鬼怪，更是被那些怨氣侵蝕的沒了神智。

餘瑜和程圓圓都快傻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蕭研會是這樣一個變態。

他口中的林鴛才多大，是聽他描述，都能到那個小姑娘當時的痛苦和絕。

“你這樣的惡魔也想證道，恐怕在證道的時候，老天爺先把你給劈死。”餘瑜讓程圓圓站著別，自己沖出了那個保護圈，他的脖子上有晏褚給他的符牌，還有之前晏褚分給他的符咒和法，他雖然害怕，可也知道現在靠晏褚一個人的力量不一定夠，還是得自救。

他克服恐懼，拿著銅錢劍揮斬著那些鬼怪，因為符牌的護佑，一時間那些鬼怪還真奈何他不得，反被他斬殺了好幾個。

程圓圓見狀，也狠了狠心沖出了保護圈，總不能讓小大師一人應付那個老變態吧。

“不自量力。”

蕭研眼神冷猶如毒蛇，這是他設定的陣法，也是他的地盤，這些人想在這裡和他鬥，簡直就是螳臂當車。

“我不明白，既然當時你就選擇煉制命鬼，也就是說明那時候你已經大限將至了，為什麼，你又延長了十幾年的壽命。”

晏褚劈開纏住他的幾個鬼怪，在那些鬼怪沒有靠近前，朝蕭研問道。

“呵呵，既然你都快死了，我就讓你當一個明白鬼。”

蕭研咳嗽了幾聲，佝僂著背笑著說道：“這多虧了我那幾十個好徒弟啊，他們源源不斷的過繼氣運給我，而逆天改命造下的業力，大半讓我轉嫁到了這個半品的命珠上，這些年，他們之所以在玄學毫無建樹，也全是因此。”

“卑鄙，他們不是你的徒弟嗎？”

程圓圓忍不住朝他吐了口口水，之前就聽爸說過，這個蕭大師雖然在玄門很有名氣，他的徒弟資質卻只是一般。

可就是這樣，他依舊耐心教導他們，這也是玄門的談，所有人都羨慕他那些弟子資質不佳卻有他這樣的佳師，恨不得以代之。

要是讓那些敬重他的弟子以及追捧他的那些人知道他的所作所為，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想法。

“等我證道後，他們作為我的弟子要什麼東西沒有，這只是為了之後輝煌榮的提前預支，是他們的榮幸。”

蕭研不以為然，反正過了今天，他們都得死，到時候，他依舊是那個人人敬仰的前輩，他的弟子也會一日既往的尊崇他。

到時候，整個玄門，唯他獨尊。

“蕭研。”

一聲蒼老渾厚的聲音從他背後響起，蕭研瞳孔一，轉過頭去，不知道何時，這一次參與或沒來參與玄門流大會的玄屆泰鬥級人，統統出現在了他的後，而為首的，正是老道。

“師叔。”

晏褚恭敬地對著老道行了個禮，眼眶微微有些泛紅。

“十四年了，我找了整整十四年的兇手，沒想到居然是你。”

老道仰天長嘯，眼角卻有眼淚落，今天，他終於可以替師兄妹報仇了。

“原來這小子是你的師侄，早知道這樣，我也不用錯過那麼多年。”

蕭研真沒想到，當初他讓紅殺死的兩個年輕修士居然是老道的同門，要是他知道的話，也就不需要苦苦找尋晏褚那麼久了。

原來老道之前到重創正是因為蕭研的緣故。

當初老道的師傅說他命中有兩個死結，全都是驗證在蕭研上的，今天即便是賠上他這條命，他都要將蕭研留下。

“蕭研，別冥頑不靈了，用普通人的魂魄做命珠，蓄養惡鬼，你已經犯了玄門大忌了。”

幾個玄門的老前輩都是老道找來的，多虧了晏褚提前通知了他，他也及時參了生死關看到了那一封信件。

這是晏褚做的第二手準備，沒想到還真派上用場了。

“你們想留下我，正好，我還嫌我的命鬼怨氣不夠重，就由你們來喂養我的寶貝吧。”

蕭研的震驚只是一剎那，看著那些一個個裝腔作勢的所謂正派高人，赫赫笑著，雙手結陣，頓時，遮天蔽日，百鬼哀嚎。

當初他選定這一塊地方作為考核的場所，當然是有他的目的的。

原來，餘家之所以停止了這一片度假區的開發，是因為在這一個荒島底下發現了萬人坑，也就是說，這裡有無數冤魂。

隨著陣法正式啟，無數鬼魂飛向漂浮在蕭研背後的紅上，的鬼氣，濃鬱到讓那些玄門泰鬥都忍不住膽戰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