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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反派》 199、女皇的寵夫

母子, 兄弟姐妹, 這種緣分是天定的,而夫妻, 這就是後天的因果。

替人承擔業債, 不是什麼關系都可以的, 除了緣的羈絆外,婚契同樣是天道和地府承認的, 因此在晏褚決定用後半生替紅造下的冤孽贖罪的時候, 只能用這樣的方法。

其實他還是鑽了天道規則的空子,因為他知道自己是不回的, 即便終此一生他都沒能將那孽債洗清,也不用擔心這份業債牽連到自己。

至於原, 他的魂魄早就在許願功後就沒了主神空間, 或是為了維持系統運行的能量,或是為了其他東西, 也早就不回的限制了, 自然也沒什麼大礙。

在這個世界,晏褚活的並不算久,年也就四十七,老道比他早走了很多年, 玄門人士都是這樣, 泄的天機,牽涉的因果太多,很有能長壽的人。

除了林鴦等人偶爾還能收到晏褚的信件外, 他們就沒有其他聯系方式,沒人知道晏褚去了哪裡,也沒人知道這些年他都做了什麼。

直到他臨終的時候,林鴦來到了他病逝的醫院,按照他的囑,將他的骸和林鴛的骨合葬,徹底全了這份因果關系。

沒人知道他是不是還清了林鴛欠下的孽債,順利進回,他們只能在心裡祈禱。

*****

“給你們姑姑姑父上柱香。”

每年清明,林鴦總是要帶著妻子和孩子過來祭拜妹妹的,晏褚死後,祭拜的人又多了一個。

兩座墓碑,一座墓碑上並沒有上照片,一座墓碑上,的是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的照片。

“爸爸,姑父這些年為什麼從來就沒有來祭拜過姑姑。”

林鴦現在在餘氏的地產公司上班,他的皮子很溜,每年都是房產推銷的冠軍,在找到妹妹的骸骨並安葬後,日子也漸漸上了正軌,第三年娶了一個溫賢惠的妻子,生了一雙龍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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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鴦的兩個孩子分別念褚和念鴛,除了當初經曆過那一切的人,很有人知道這兩個名字的含義。

此刻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的林念鴛就好奇地朝爸爸問道,從出生起就沒有見過姑姑和姑父,姑姑是因為已經死了,而姑父還活著。

之前林念鴛以為姑父再婚,和他們這邊沒有了來往,現在看著爸爸複雜的眼神,還有特地千裡迢迢帶來姑父的骨灰和姑姑合葬的行為,顯然並不是猜想的那般。

最主要的,看姑姑墓碑上的照片,那麼小的年紀,怎麼會有丈夫呢?

只可惜爸爸從來不和他們講姑姑姑父的故事,家裡只要提起姑姑的名字,爸爸總是很傷心,漸漸的,也就沒人敢提了。

“你們姑父,他在替你們姑姑贖罪,他啊,真的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好的人,能夠遇見他,是你們姑姑的幸運。”

林鴦沒有仔細解釋,想著那個連一張照片都沒有留下的男人,他們欠他的,恐怕這輩子都還不清了吧。

林念鴛和林念褚懵懵懂懂的應下,等香都燒完了,一家四口這才離開。

*****

“皇正夫醒了,皇正夫醒了。”

晏褚吸收了原的記憶,巧這時候,也有一個宮侍過來,看到晏褚睜開眼,慌張地朝外頭跑去。

“公子。”

幾個模樣清秀的男子小跑著進來,看到晏褚清醒過來,一個個半跪在床榻前,拿著帕子抹淚,梨花帶雨。

也不知道是不是提前上崗培訓過,抹著脂,偏偏掉眼淚的時候又能將面上的妝容完的保持住。

晏褚在吸收原的記憶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這不是他所知道的任何一個世界,這個國家,以子為尊,類似於一些尊小說裡的描寫。

子多數都是材魁梧健壯的,而男子多塗脂抹,以弱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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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褚覺得自己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男人了,可是看著這一個個娘裡娘氣的宮侍,覺得這個世界對他的挑戰未免也太大了。

他可想象不到自己也學著眼前這些宮侍一般,走路的時候扭腰擺垮,一步三的模樣,別說真這麼做了,是想想就能讓人瘋了,他寧願系統直接將他人道毀滅。

“你們都出去吧,我要好好休息片刻。”

晏褚對著幾個哭哭啼啼的宮侍揮了揮手,吩咐他們除非陛下親至,不然不能讓任何一個人打擾到自己。

幾個宮侍似乎還有話想說,可是被晏褚冷冷一撇,到他上和陛下所差無幾的威,當即就嚇了鵪鶉,腦地出去了。

看著這些宮侍的模樣,晏褚忍不住在心裡歎了口氣,也就原覺得他們好,還將自己以前忠心的小侍撇到一旁。

現在他好歹還是傷員,從這些宮侍眼裡看不出任何傷心來,一個個反倒還有閑逸致塗脂抹,也不知道到底是奔著誰去的。

“呸,醜人多作怪。”

幾個貌的宮侍緩緩退出儀宮正殿,其中一個外貌最拔尖的宮侍忍不住橫眉冷目地朝著宮殿的方向啐了一口。

就他那個醜陋的模樣,皇都不耐煩多看一眼,不想著怎麼依靠他們固寵,就知道拈酸吃醋,簡直就是廢

宮侍憐惜自己的貌被這善妒的醜夫荒廢,如果他能夠大度一些,將自己舉薦給皇,將來他得寵了,還不會看顧一些他這個曾經的舊主?真真是不知所謂的。

“小聲點,畢竟還是皇正夫呢,而且人家雖然長得醜,可娘親姊妹頂用啊,晏家一門忠烈,皇對晏家郎多有重用,必定不會虧待於他,要是讓那個貌醜又作怪的男人聽了去,咱們只怕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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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是何等威嚴,何等風姿,舉國上下多哥兒盼著皇能夠多看他們一眼,要是能被皇看中充後宮,是他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晏褚邊的幾個貌宮侍也是奔著後君的位置來的,當初所有人破頭都想往皇正夫這裡,就是因為他長得醜,想要留住皇,肯定是需要提拔那些貌的宮侍固寵的,可誰知道皇正夫不僅醜,他還善妒,油鹽不進,雖然喜歡模樣好的宮侍伺候,可只要陛下一出現,就不允許他們這些人出現在陛下的眼前,整個儀宮怨聲載道,恨不得晏褚這個皇正夫立馬死了算了。

晏褚聽不到這些宮侍在議論著什麼,可大致也能猜到他們的談話了,他並不怎麼放在心上,等他養好了子,這些人他肯定是要趕出去的。

不過在趕人之前,也得給他們各自背後的主子一個警醒。

說起來,原也算是一個傳奇了,撇開他之後的一些行為不談,晏褚個人還是很佩服他的。

出生武將世家,格模樣並不似現在追捧流行的郎,反而材高挑,不弱於子。

世人皆好姝,要求男子白,腰細,俏,嫵風流,這幾點原樣樣不沾邊,相反因為從小在關外長大,騎馬箭樣樣通,皮是世人不喜的小麥,臉龐棱角分明,五

渾然是子的英氣,而了哥兒的氣。

這樣的男子在尊國人的眼中,那就是一個字醜,尤其他的高比這尊國多數的子都要高,很大程度上這也是挑釁妻主的權威,又有哪個子會喜歡比自己還高大魁梧的男人呢?

如果原想的明白點,直接在關外找個人嫁了,在民風彪悍的關外,他或許也能找到一個欣賞自己的郎,幸福平順的過完一輩子,尤其是他家的家世,也足夠震撼未來的妻主,不敢欺辱他,可偏偏他看上了這全天下最尊貴的人,只是跟著娘親回京述職,在宮宴上見了皇一眼,這顆芳心,就就此托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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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哭著鬧著要進宮,看在晏家往昔的功績上,皇也不吝嗇的給了他皇正夫的位置,可是原是個在上十分純粹的人,他超前的覺得真正的是不該有第三者的存在的,可這後宮之中,除了皇正夫,必然還有許許多多其他男人的存在,加上原又貌醜,怎麼可能獨占皇的恩寵。

嫉妒使人發狂,原居然破天荒的,想到了造反。

在關外多年,他深知男人並不弱於人,尤其是在一些貧瘠的地區,男人也是能夠當人使喚的,他鬼迷心竅的,想要推翻子的統治,讓著世間換男人當皇上。

他想著如果自己能夠當上皇上,他的後宮之中保準就只有皇一個人,到那個時候,對方就是真正獨屬於他的了。

理想很滿,現實很骨,原的想法不錯,可偏偏智力跟不上,一開始確實鼓了很大一部分對男子地位低下不滿的男,可終究這個偉大的計劃還是胎死腹中,剛剛有了萌芽,就被皇掐死在搖籃裡。

好在皇是英明的,沒有遷怒晏家其他人,但是晏家家主,也就是原的生母也沒臉再當的將軍,一家老小幾百口人回了祖籍,從此不再踏朝堂,可以說晏家世代積攢的功績,都被這個不孝的兒子給敗壞了。

妄圖造反,自然是死罪一條,直到死,他依舊癡迷於皇,想著如果給他一次重來的機會,他一定會想出其他的辦法,獨占皇的心。

再然後,晏褚就過來了。

這一次他的任務也很簡單,主線任務,是讓皇甘願為他遣散後宮,獨寵他一人。

支線任務,就是皇十八歲的年禮,希皇能夠留宿在自己的宮殿

天凰國皇族的規矩,子十八歲方可泄原,十八歲之前,可以娶正夫側室,但是不能圓房,距離皇十八歲的年禮還剩一個多月的日子,也就是說,他必須要在這一個多月裡,讓皇對他有不同的想法。

一般而言,皇族年禮當晚都會留宿主夫的房間,可凡是皆有例外,尤其皇還是全天下最尊貴的人,的言行舉止,當然是跟著自己的喜好來的。

晏褚現在過來的時候原生了場大病,就是被後宮裡那些男人給氣的,所有人都覺得皇是不會那麼想不開,將那麼重要的圓房禮跟他這個醜男一塊舉行的,這很大程度上會減皇的歡愉度,從而降低皇對這樁事的期待。

就這麼被氣病了,一氣還導致他錯過了皇的年禮,在上一世,皇自然不可能跟一個病人圓房,這也是原最氣憤的地方。

晏褚下床,看了看寢殿那面全鏡中的自己。

劍眉朗目,材高挑,因為從小在邊關長大,那裡風沙遍布,比起國都那些養的一吹彈可破,瑩白如玉的貴族男子,糙了許多,而且還不夠白皙,是健康的小麥

這樣的模樣長相,在現代還是能吸引很多孩子的喜歡的,可在尊國,那就只有一個字,醜。

想著尊國的審偏好,以及這一世自己的長相,他都不好意思說這樣的他能夠扮演小狼狗。

或者說,換一種風格,來一個大狼狗?

晏褚自己的下,有些舉棋不定。

******

“皇正夫現在如何了?”鳴凰宮,天凰國曌對著一旁的侍問道。

宮中伺候的宮侍皆為男子,唯獨邊,能夠有侍伺候,不過這些侍只能待在外殿,後宮之中,沒有皇的允許,侍們是不能踏半步的。

量修長,容貌豔麗人又英姿奪目,雖然臉上不施任何脂,可依舊讓人無法從的臉上挪開,放到現代,那就是姐型的人,還是常年保持健習慣,材健姣好的那種。

常年居高位,是眉眼間閃現的威懾力,就能讓人心神一震

“剛剛儀宮的宮侍來傳過話了,說皇正夫現在已經清醒。”侍躬著,語調平穩地說道。

“陛下是否......”

話剛說了半句,那侍就意識到自己鬥膽了,連忙止住未盡的語意,低頭不言。

“吩咐下去,孤晚些時候會過去探皇正夫。”

曌想著那畢竟是自己的正夫,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侍也明白了皇的意思,恐怕今日的晚膳也會在儀宮食用了,皇正夫那般的長相,即便在一般豪商人家都不一定能夠到重視,更何況是人如雲的後宮。

皇對此卻一點都不嫌棄,還願意給對方這個臉面,也不知道是他哪裡修來的福氣。

侍躬退下,將皇的命令傳達到儀宮中。

*****

皇駕到。”

隨著邊的宮侍總管的聲音響起,儀宮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

晏褚作為病人,且是皇正夫這樣的尊貴份,當然不需要起特地在宮門迎接,這讓那些心懷不軌的宮侍們占了便宜,一個個打扮招搖,恨不得把自己最值錢的首飾,最高檔的脂都用在上,好一下子彩奪目,讓皇記在心上。

只可惜,這些打扮都白費了心思,曌目不斜視從宮門穿過,不顧那些行著禮還找準空擋朝拋眼風的宮侍,甚至因為那些濃鬱的脂香氣,忍不住皺了皺眉。

“江流,宮中宮侍還能這般打扮?”

在即將踏殿的時候,曌忽然停住腳步,這讓那些原本失落的宮侍們忽然起了信心,以為是自己給皇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個個止脊背,半低著頭面帶,展示自己最的模樣。

“回皇的話,宮中規矩,非九品以上的,不得佩戴超出規制的首飾,不得塗抹脂,違令者,輕則仗責十下,重責充司庫。”

司庫是宮廷裡活最多,最累,最髒的地方,進了司庫的宮侍,這輩子就別想出來,做好一輩子老實在裡面的準備吧,是宮裡人人避之不及的地方。

宮中規矩嚴苛,普通宮侍除了每季發放的服裝外,不能穿其它式樣的服,頭發不能超過肩膀半尺,不能佩戴金玉配飾,不能塗抹脂,這也是為了防止宮侍可疑勾引皇,傷害皇貴,為禍宮廷。

不過凡是也有例外,從四品良君以上的後君邊伺候的一等宮侍都是有品階的了,這樣有品階的宮侍可以打扮,但是也有一個度,不能作為一個宮侍,打扮的比後君們還過了。

而眼前這些沖著曌行禮的宮侍們,雖然是儀宮的宮侍,可這樣頭戴金簪,上的脂味濃烈的都快讓人不過氣來了,顯然也是超出規制外的。

他們畢竟是儀宮的人,本來曌也沒打算手正夫宮中的事,只是現在這些宮侍將手段用到了他的上,顯然是曌不能忍的了。

再說了,不去談論那個正夫如何,晏家的將們對天凰國赤膽忠心,就算是為了安那些忠臣良將的心,曌也不會希儀宮的宮人鬧出什麼笑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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