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何政走了之後,方陵來了孟知遠,將剛纔的事詢問了一下。
孟知遠立刻答道:“臣也是剛聽說這件事,正要來彙報呢。”
方陵對於他現在才知道這事倒並不意外,孟知遠因爲掌管著封地在外的各個產業,所以這三年來也都是四走,在一個地方停留都不過半月,而最近纔剛回幷州城,所以鋪子裡有一大堆事需要覈算和理,於是便問道:“這程刺史的五十壽辰,我們要送什麼東西?”
孟知遠便回道:“臣準備給長史大人送三百兩銀子,然後託長史大人將一尊上好的玉代送給程刺史。程刺史這人雖然貪財,但也小心謹慎,並非誰送的東西都會接,一般也僅是針對族大家,我們天錦綢緞莊雖然經營著上等綢緞,不過並無勢力可言,所以直接送禮恐怕他也不會接。”
方陵微微頷首,又問道:“關於墨家飛天木鳶的事你知道多?”
孟知遠便蹙眉說道:“此事臣知道的也僅爲皮而已,不過臣這三年來在幷州呆的時間也不算短,各方面的消息倒也靈通,還真沒聽說過墨剛擅長機關之,不過,這也並非不可能。”
方陵瞇起眼問道:“那你覺得是會有人故意整他嗎?”
孟知遠思忖一下才道:“墨家的手藝不止整個幷州出名,在整個北方都相當有名氣,就連何家也和墨家有生意來往,將其手工製品輸出到周邊各城。墨剛此人我也見過一面,頗爲剛直,不過此人事倒也很小心,雖然未有賄賂員,不過倒也不會因此得罪人,畢竟買這些手工製品的可都是達貴人的夫人小姐,所以小吏們也不敢生事。若真說到有人要對他下手,那臣能夠想到的就只有一個人。”
“什麼人?”方陵追問道。
孟知遠便答道:“墨剛的親哥哥墨爲庸。”
“哦,他的親哥哥?”方陵希奇道。
孟知遠答道:“墨家的手藝雖是代代相傳,但是一些最核心的東西只傳給嫡系子孫,據說最妙之則是由上任當家傳給下任當家,獨其一人掌握。墨爲庸雖是長子,不但心眼極小,而且行爲頗爲放 浪,年輕時便喜歡遊走青 樓,和那些紈絝子弟混在一起,所以十幾年前,反而是格沉穩的墨剛當上了家主,得到了這傳的手藝,所以這些年來,墨爲庸一直對此事耿耿於懷,各種事都和墨剛唱的是反調。”
方陵便心頭一亮道:“你的意思是,墨爲庸故意說墨剛會製造這飛天木鳶,然後借程顯之口令他製作,但是,若是壽辰之日墨剛不出這飛天木鳶來,那就會惹禍上,然後墨爲庸便可藉機取而代之!”
孟知遠微微頷首道:“照臣所想,這是最大的可能。”
方陵細細思慮了一下,並未表達任何的想法,只是讓孟知遠找些人手去好好打聽一下,看能不能收集到更多的報。
本來墨家的事和他並沒有什麼太大關係,不過,如果墨剛真的會機關的話,若能收爲己用,那絕對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事。
日後圖謀霸業,武在戰場上的作用無庸置疑,要想以敵多,除了訓練有素的士兵,詭異疊出的謀略,還要有著與時俱進的武。
更何況,他也答應過墨香,要幫幫忙解決的難題,所以於於理,這件事都不能放任不管。
好在天錦綢緞莊的夥計都是封地選拔過來好手,一個個除了都有一武功底子外,爲人也都頗爲機靈,再加上和索要賄賂的小們悉,所以打聽報自然也就方便多了。
有孟知遠負責收集壽辰的報,方陵便安了心,回到房間裡好好的睡了一覺,要想讓早已康復,這按時休息是必須的。
第二日早晨,按照約好的時間,方陵來到了位於北大街的墨家手工鋪。
墨家手工鋪是一家專門經營手工製品的鋪子,共有四個鋪面,十分寬闊,實際上它就位於墨家大宅的後面,門外的柱子上顯然是重新刷了紅漆,倒看不出半分滄桑。
鋪子裡販賣的東西頗多,主要分兩部分,一部分爲各種木,諸如手工飾品,樣式紛繁多樣,材料也有低檔木製品和高檔木製品,比較大件的則有桌椅牀凳,種類非常多。
另一部分則是特製的胭脂水,雖然數量並不多,但是由於工藝獨特,所以頗城子喜歡,常常是一擺出來便被搶購一空。
方陵是帶著宋影兒一道來的,在鋪子外等候著的小青一見到方陵邊居然有個姿不遜於小姐的豔 人,頓時吃了一驚。
不過還是照著吩咐,將方陵二人領到了鋪子裡,找到了管理鋪子的老掌櫃,一聽說是小姐專門吩咐過的,老掌櫃顯得非常熱,不止將鋪子裡有的胭脂水種類介紹了一下,還將已經銷售一空的的種類說了一遍。
難得有機會託關係買到各種特製的胭脂水,又有方陵這個不缺錢的主子在旁邊,宋影兒自然是毫不手,一口氣要了十幾種胭脂水,其中有兩款是定製的,當然有幾款也是買回去送人的。
待到買完水之後,宋影兒便先行一步回了綢緞莊,方陵則和小青一起從後門走進了墨家大宅。
雖然方陵對宋影兒十分信任,不過,畢竟有難題的是墨香,所以便不好多帶人去了。
有著三百多年曆史的墨家大宅可謂綠樹蔭,古道班駁,著一種歷史的韻味,雖然一路走來沒有到人,但是卻毫覺不到冷清,路過的各種建築都展示著工匠們的高超手藝。
沒多時,二人便來到了一個小廳裡,走過廳側的走廊進到了一個小房間中。
小房間擺放著幾張桌椅,牆壁上掛著一些字畫,高腳凳上放著造型的瓷,而在其中一張椅子上,正著一個絕代佳人。
墨香穿著淡蘭的修長,青如瀑,似花,見到方陵來了,便起一福,誠摯的說道:“方公子如約而至,小子深表激。”
方陵微微笑道:“墨小姐言重了,這激二字等到我將那難題解決完再說不遲。”
墨香便朝著一邊的小藍示意了一下,只見小藍捧著一走了過來,這東西上遮著一塊大紅布,所以看不清究竟是什麼。
待到將件放在桌子上,然後將紅布一揭開後,方陵才發現這是一個尺長的木匣子。
說是木匣子,這又和普通的木匣不一樣,每一面從紋路上看顯然都是一塊整料製,然而,每一面又都被整齊的切割了一個個小方塊,整個匣子就好象是由一堆四四方方的小木塊拼的一般。
“這是……”方陵不由希奇道。
墨香便說道:“這便是困擾著小子的難題,因爲小子無論怎麼樣都找不到打開這匣子的竅門。”
方陵將木匣子拿了起來,一手便覺得沉甸甸的,再仔細看著木,這紋路,聞了聞氣味,便有些驚訝的道:“這竟然是千年鐵木!”
鐵木之名,便是這種木材如鋼鐵一般,而且鐵木每長一年便堅一分,這千年鐵木,木紋幽深,沉穩如墨,別說用普通刀劍難分毫,恐怕用火紋角也難以在上面切上一刀。
然而,這鐵木匣子竟然被利切割小方塊然後又組合在一起,其銜接的隙不風,再細的薄刃也難以,其工藝之強,簡直是驚世駭俗,而方陵更好奇的則是如此一件寶匣中究竟會藏著什麼樣的東西。
他便問道:“墨小姐知道這鐵木匣裡裝的是什麼嗎?”
墨香微微搖頭道:“這是我們墨家祖傳之,卻沒有詳細記載過裡面藏了什麼,正因爲不知道,所以不敢妄自來,唯有鑽研這開口之在哪裡。”
方陵拿起鐵木匣子翻來覆去的看了看,手在各個小方塊上按了按,發現每一塊都十分結實堅,本沒有凹下去的可能,與其說這是一個匣子,不如說就是一塊大鐵木。
墨香在一邊說道:“小子也認爲開關一定是在小方塊上,不過單獨按下一個小方塊定然是不行的,所以便可能是同時按下2個、3個、4個或者更多的小方塊,這五年來,所有的選擇方法我都試過,然而這東西卻是紋不。”
方陵聽得點了點頭,怪不得墨香耗費了五年時間,原來是在試探各個方塊的組合是否就是開關,既然所有選擇都已經做過,那麼這鐵木匣子的開啓之法便定然不在數量的組合上。
然而,這匣子也就這麼不大不小的一件,能夠聯想到開啓之法的便只有這方塊,既然數量的組合不行,那麼開啓的方法又會和什麼有關呢?
方陵細細思慮了一陣,也不得其法,最後便問道:“這鐵木匣子究竟是出自何人之手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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