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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鼎仙途》 正文_第11卷 第十六章 丁幕忠的障眼法

本來深震驚的衆人面面相覷,這才明白方陵的實力簡直就是深不可測,這所謂的薩滿巫師在他的面前竟然是如此脆弱,真是不堪一擊啊!

如果有這樣一個敵人,那簡直是睡覺都睡不安穩,但是幸好的是,方陵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

衆人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連忙跟著方陵趕往前殿,就在衆人離開之後,一道黑影突而從天落下,卻是一頭碩大的蒼鷹。

蒼鷹用輕輕叼了叼格努的手臂,象在呼喚他一般,格努此時瀕臨死亡,但是靠著驚人的意志力,他捂住噴的脖子,用盡最後的力氣憋出幾個古怪的聲音,然後倒地氣絕。

蒼鷹又用啄了啄了他,發現他再無靜,頓時仰天發出一聲悲鳴聲,然後一展翅膀,高飛而起,朝著府外飛去。

方陵等人從殿外走出,進到城主府中,府裡的守衛見到一堆薩滿巫師出來,哪敢阻攔,紛紛躬讓出道,於是一羣人便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城主府,一路暢通無阻。

一出府,衆人相互了一眼,暗暗鬆了口氣,臉上更洋溢著幾分興,此時街道上人滿爲患,都在朝著廣場方向去。

衆人朝著人 流偏僻的地方快步行去,在一個巷子裡將袍子下,丟到了一邊,然後在方陵帶領下,趕到了魯北等人租用的小院。

用暗號敲開 房門,便出了郝鐵牛的影,因爲事先早有安排,所以郝鐵牛很清楚方陵後這些人是誰,他神一點都沒有變化,恭敬的了聲爺。

方陵側讓衆人先進去,隨口問道:“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郝鐵牛躬回答後,領著衆人來到了後院的馬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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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廄裡有著九匹駿馬,每一匹都配好了馬鞍之類,上面還綁著包袱。

郭武德等人沒料到方陵居然連馬匹都準備好了,暗道他想得周到。

大家都是族子弟,居於北方之地,對於各類馬匹優劣知之甚詳,一見到九匹馬,便覺得眼前一亮,每一匹都是格健壯,結實,足見是能跑長途的好馬,而每一匹的價格也絕對不菲。

方陵也看著這些馬匹著實不錯,暗道魯北辦事牢靠,淡笑道:“時間倉促,也不知道有沒有準備周全,不過這些馬格都不錯,包袱裡放著換洗的服還有一些銀兩,想來郭兄你們一路南下是不問題了。”

衆人都是一羣熱男兒,在城裡多年唯一想的事就是能夠重獲自由,若非有方陵幫助,就算有逃出來的機會也不知道是多年之後了。

然而方陵不僅幫助衆人逃,就連馬匹行囊都準備好了,如此細心周到又怎能不讓人

衆人不由得眼圈一紅,就算是七尺男兒也止不住熱淚盈眶。

方陵又哪裡不知道衆人心裡所想的事,老實說這幾個族子弟確實也都有幾分才氣,爲人也都忠厚耿直,他也頗想和幾人深,不過現在卻

不是時候。

郭武德則是聽出話外之音,吃驚道:“方兄,你不和我們一道回國嗎?”

方陵微微一笑,意味深長的道:“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郭武德雖然不知道他所說的重要事是什麼,但是越發覺得份不簡單,於是拱拱手道:“大恩不言謝,那我們就此告辭,但是方兄一定別忘了要寄書信過來!”

衆人也都紛紛拱手,言辭懇切,方陵溫和的說道:“諸位放心,等此番事了,我會親自來拜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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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聽他承諾,頓時大喜,一人牽起一匹馬出了院門,和方陵告辭之後,騎馬朝南門而去。

衆人一走,方陵也算了了一樁心事,轉頭沉聲說道:“走,我們去看看丁幕忠那邊的形!”

二人出了院子,輾轉走一段路程,便來到了另一個院子裡,魯北等人正在後院的幾顆大樹上潛伏著,這大樹樹葉濃,倒是監視對方的好地方。

見到方陵來了,宋影兒從樹上轉過頭來,頭上還頂著幾片樹葉,看起來頗有幾分俏皮。

方陵呵呵笑道:“影兒你先下來,我上去看看。”

宋影兒應了聲,輕鬆的跳了下來,方陵一躍落到樹幹上,過樹葉隙朝外去。

視野所及是一大片的民居,每家的格局都差不多,丁幕忠一行人租用的院子只隔了幾棟民居,站在樹幹上很容易看清楚裡面的一舉一

護衛們分佈在前院後院,充當警戒,正廳的門大打開著,丁幕忠和杜龍坐在椅子上,正在下著一盤唐棋,顯得頗爲悠閒。

方陵又扭頭一看,便看到了在遠的另一棟民居屋頂上,出薩滿巫師的半張臉來,如此一來,己方和丁幕忠、薩滿巫師三方明顯是形了一個三角形。

方陵從樹上跳下來,郝鐵牛也上樹換下了魯北。

方陵開口問道:“他們沒有什麼異常靜嗎?”

魯北搖了搖頭道:“觀察了三天,基本每天的行徑都是一樣的,足不出戶,除了吃飯、睡覺就是下棋。”

方陵瞇起眼問道:“這麼說,只有那個買菜的出過門了?”

魯北點點頭,卻很自信的說道:“但是臣敢擔保,那個買菜的絕不可能傳遞任何消息給其他人,每天早上他出去,我都是親自跟蹤監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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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北乃是皇宮侍衛出,監視人自然是有獨特的一套,方陵朝著外面,街道上鑼鼓齊天,可見薩滿節已經開始了,按照慣例,整個過程只會持續半個時辰而已,而丁幕忠居然沒有半點靜,莫非他沒有將鑰匙藏起來,而是就放在上嗎?

不,方陵不能夠冒一點險,如果在沒有見到鑰匙或者打聽到鑰匙可能存在的地方就下手,那麼很可能將會失去得到鑰匙的機會,誰也不知道丁幕忠是不是個骨,而且在薩滿巫師也同時監視的況下,是沒有機會去審問他的。

他躊躇了

一下,坐在了院子的石凳上道:“你把他們每天做的事詳細的說一遍,不要過一件事。”

魯北便仔細的答道:“丁幕忠每天的活很有規律,剛辰時就會起牀,在院子裡練練拳腳,看樣子是沒有武功,只是活下強,然後吃早飯,早飯後就和杜龍一起下棋,吃過午飯後開始午睡,下午又和杜龍一起下棋,吃過晚飯後就早早的休息了。”

“這還真是有規律的。”方陵平靜的說道,“那其他人呢?”

魯北繼續回道:“杜龍是丁幕忠的護衛,無論是吃飯睡覺都會守在一邊,可謂是寸步不離。另外三個護衛分別守在前院和後院的過道,因爲院子不大,所以基本上三人都能夠看見對方,沒有和外人接的機會。唯一一個和外人有接的就是充當廚師的護衛,每天負責外出買菜和做飯。”

方陵微微思忖著,天機侯能夠派丁幕忠來做易,可見此人的確不簡單,事可謂安排得滴水不,但是任何事太過完反而給人一種設計的覺,方陵有一種直覺,這樣的完是一種假象,是爲了掩飾什麼東西而存在的障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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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個障眼法該如何去拆穿呢?

方陵一時間也想不過出所以然來,便又問道:“特那邊帶了多人?”

魯北迴道:“一共有12人,他們佔據了兩個院子,每天在屋頂上趴著監視,也十分的謹慎。”

“謹慎?”方陵卻是搖頭笑了笑,“這丁幕忠不是個普通人,又豈會不知道有人在監視他們?他們偏偏有持無恐,便是因爲自認爲誰也不知道鑰匙究竟在哪裡,所以確定那些人不敢輕舉妄。”

“那我們該怎麼才能找到鑰匙的線索呢?”魯北一籌莫展的道。

方陵蹙了蹙眉頭,也難以回答這個問題,這時,宋影兒已在屋子裡砌好了一壺茶水來,端了過來,茶葉是從封地帶來的,爲的便是讓衆人不用喝馬飲料。

方陵品了口茶水,微微一笑道:“茶香斂而不散,而不,這茶葉好,影兒你砌茶的手藝更好啊。”

宋影兒被誇得眼笑眉飛,聲說道:“這砌茶的手藝可是娘娘親手傳授的呢,正宗的宮廷手法,若是不好喝那纔怪了呢。”

方陵不由呵呵笑了起來,將茶水喝盡,隨口問道:“影兒你在這裡觀察了三天,有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

宋影兒搖了搖頭,卻又捉狹的笑道:“奇怪的地方倒沒發現,不過我覺丁幕忠和杜龍有點問題。” wωω ¸Tтká n ¸¢ ○

“什麼問題?”方陵希奇道。

宋影兒便掩起小,吃吃的笑了起來:“這個丁幕忠似乎有龍之好的嗜好。”

“什麼?你是說他喜歡男人?”方陵不由吃了一驚。

魯北在一邊聽著,也不由憋起笑來,宋影兒直言道:“當然,若不是喜歡男人,哪有護衛護得那麼的,連上個茅廁都要跟進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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