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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小王妃》 第一百六十五章 不許探望

阮安強很快發現了站在衙門鳴冤鼓旁,斂著眉眼打量他的阮明姿。

他眼裡閃過一抹喜,重重咳了聲,故意拔高了聲音,喊,“大丫!你被你氣病了,你知道不!”

阮明姿挑了挑眉。

這罪名可不能認。

聲音清越,如大珠小珠脆聲落於玉盤之中:“二叔這是什麼話呀!怎麼是我氣病的呢?三叔差點害死我妹妹,被明察秋毫的青天大老爺收監判刑,都冇有因為這個氣病。我何德何能啊,能氣病?”

阮安強被阮明姿反問的啞口無言,隻好氣道:“就你能說會道。眼下你病得起不了,你爺爺在醫館照顧著。你這個當人孫的,不去看看怎麼能行!”

阮明姿笑盈盈的:“二叔你方纔還說是我氣病了,這會兒又喊我去看。你這不對啊,前後矛盾啊。”

輕輕一笑,“也行吧,那我就如二叔的意,儘儘孝心,一會兒就去醫館看看去。”

阮明姿著重讀了“儘儘孝心”四個字,阮安強聽著就跟“早點氣死”四個字似的。

他臉黑如鍋底,想罵人,又念及這是衙門前頭,本能的對這有畏懼心,悻悻的不敢作怪,隻是惡狠狠的瞪了阮明姿一眼,目含警告。

阮明姿就當冇看見的,笑得一臉純良,意味深長道:“隻是畢竟年紀大了,若是病加重了,你們捨不得怪三叔那個惡貫滿盈的,到時候又推到我頭上。”

攤了攤手,聽得趙婆子病重的訊息,心十分愉悅。

阮安強深深的吸了口氣,住心裡的暴,生的丟下一個“隨你”,便不再理會阮明姿,沿著牆往街道深走,看著倒像是衝著關押牢房的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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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安強其實是被趙婆子著出來的,他出來去牢房裡看看他三弟怎麼樣。甚至趙婆子還強撐著子,塞了他幾塊碎銀子,讓他好去打點獄卒。

隻是揣著銀子往外走的時候,正好撞見了嚴山,倒也不知道嚴山看到他攥在手裡的那幾塊碎銀子冇……阮安強有點心虛,畢竟打從昨晚開始,趙婆子在醫館的花銷,都是藉著哭窮說冇錢,讓嚴山給付的。

彆說嚴山了,阮安強心裡也埋怨趙婆子呢。

都什麼時候了,還惦念著老三那個算是徹底廢了的兒子。

手裡這幾塊碎銀子,讓他拿去給章哥兒多買幾本書不好嗎?

省的章哥兒總被高秀纔給趕回來反省,他這個當爹的也覺得麵上無

阮安強心裡埋怨著,卻又不好真的不往牢房走一趟,免得趙婆子問起來他也說不上來。

他磨磨唧唧的順著牆走,走了半天才發現阮明姿不遠不近的綴在後頭。

“你啥意思啊!”阮安強“嘖”了一聲,剮一眼後不遠的阮明姿,有點煩。

阮明姿眨了眨眼,無辜極了,“你不是說讓我去看看嗎?我等你帶路呢。”

阮安強瞇著眼,打量了阮明姿半天,但也冇從阮明姿那張臉上瞧出個二和三來。

他索不再理會阮明姿,狠狠撥出口心頭惡氣,大步往前走去。

阮明姿倒也不惱,一路小跑跟著他。

宜錦縣是個小縣城,牢房的位置落於縣衙後衙一個有些荒涼的院子,橫隔出一塊地方來挖了牢房,前頭有一通道,可以直通縣衙的前衙。

兩個值班的獄卒守在牢房,見著生人靠近,皺了皺眉,手警惕的放到了腰間的佩刀上。

阮安強上前,識趣的在袖底藏了塊碎銀子遞上去,哀求道:“差爺,我弟弟昨兒被關了起來。聽說還打了板子,家裡人都急得很,家中老母都急病了。差爺能不能通融一下,放我進去看一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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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卒掂了掂手裡那碎銀的重量,有點不大滿意,撇了撇,“你這……不大夠啊。”

阮安強咬了咬牙,又陪著笑遞上一塊大些的碎銀子。

他方纔想好了,這次進去看一眼老三,也算對他爹他娘有個代,後麵想要再花錢來打點,那他定然是不答應的。

這都是他家章哥兒的!

那獄卒這才勉強出個笑模樣,“算你識趣,我們倆當值的要一起分呢,先前那點怎麼能夠……算了,看你這穿著,也不像是有錢人。我就當做善事了。”

阮安強點頭哈腰的賠著笑。

獄卒從腰間解下一串鑰匙來,順口問了句:“昨兒押進來好幾個,你弟弟是哪個?”

阮安強忙道:“阮安貴的。”

“阮安貴……”獄卒順口唸了一遍,想起什麼,一下子愣住了,臉一變,從懷裡掏出那兩塊碎銀子,猛地塞回給阮安強,還帶點抱怨,“你早說你弟弟是阮安貴啊!不行不行,這人不能見!”

白花花的銀子放在跟前又不能賺,他很是惱火。

阮安強傻眼了,他來之前華山跟他說瞭如何跟這些獄卒打道的事。一般來說,隻要銀子給到位,多半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過去。

這會兒不收,明顯是因為在針對阮安貴啊。

阮安強額上滲出細細的冷汗,雖然心疼銀子,卻還要把這事搞清楚了。他又賠著笑多塞了幾塊碎銀子過去,“哎,差爺,差爺,是不是嫌銀子啊。”

獄卒疼的看著那幾塊碎銀子,越發惱火了,推回去,冷著臉,“你拿回去,冇有,給多銀錢都冇用!”

阮安強隻覺得背後都要被冷汗濡了,他咬了咬牙,又把那幾塊碎銀子推了回去,就差給那獄卒跪下了,“差爺,這幾塊銀子您兩位拿著喝茶,我也不說非要進去看我弟弟了。我就是想問一下,這到底為啥啊……求差爺發發善心,指點指點,我這心裡慌啊,是不是我弟弟還犯了啥大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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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卒咬了咬牙,將那幾塊碎銀子飛快的收袖中,這才咳了一聲,低聲指點:“……行吧,看在你這麼誠心的份上,我就指點你一二。你弟弟啊,是我們縣太爺特特吩咐下來的,說他喪心病狂,不許任何人探。”

阮安強,頭一暈,真真就差點癱跪下去了,獄卒搭了把手,低聲道:“勸你死了打點這條心吧!說白了,你弟弟是得罪我們縣太爺了,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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