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問嗎？”

方圓圓的眼睛瞪得比銅鈴還要大。

“潛敵對勢力、瓦解并碎敵人的計劃，我這策略，懂不懂？”

噗！策略？

向晚被認真的樣子逗樂了，“你確定不是黃何上了？”

“呵！”方圓圓翻個白眼，“早就被他上了好嗎？”

“……污！”

“認真的呢！”方圓圓打個呵欠，在床沿上坐下，并把兩只一盤，正經地抬抬下，“再怎麼說，我也是個警嫂對不對，該有的戰略意識還是有的……”

“得了吧，我還不了解你？”向晚哭笑不得，一句話就碎了的高談闊論，“你啊，心。”

呃！

方圓圓歪，瞅。

向晚微笑著瞇起眼，戲謔地笑，“承認吧？”

“其實，也不是啦……”方圓圓清了清嗓子，撓頭，“畢竟人家是大明星嘛，長得好看，又很有禮貌，對我也客氣……你知道的，手不打笑臉人嘛，我一個人在家，人家回來是兩個人，我兇不起來的對不對？”

“哦！”向晚淡定道：“難道不是方圓圓那堆吃的了你？”

“……我是那麼沒出息的人嗎？”

方圓圓天花板看。

“一開始，們我一起吃東西，我心是拒絕的……”

“是的，你的心拒絕了。可惜，你的胃沒有。”向晚接過話，似笑非笑地瞥一眼，了解就像了解自己一樣，隨便還鄙視了一樣，“現在知道你這一百二十斤是怎麼來的了吧？”

“扎心了！”方圓圓捂臉，“我怎麼可能是為了吃……就出賣自己的人？”

向晚挑挑眉頭，拍一下的肩膀，算是了解了劇發展，對剩下來的話就沒有了解的了。站起，“早點休息。還有，這事你做得很好。謝綰綰這個人，不要輕易招惹！”

“怎的？”方圓圓抱著膝蓋，困地看著，“會吃人啊？”

向晚一個栗敲在的腦門上，“就你這智商，跟人家玩？早點洗洗睡吧。”

“嘁！說得你智商很夠用一樣？”

“這還用懷疑嗎？”

“你智商高，為什麼總寫撲文？”

扎心！

向晚覺自己挨了一刀。

淡淡回視方圓圓，“因為老天對每個人是公平的……自己領悟吧。”

“……”

現在的向晚，方圓圓是越發說不過了。翻個白眼躺倒下去，抱著枕頭轉了一圈，“寶寶心好累！你們一個個的都太復雜了，還是寶寶最單純，最善良……”

向晚笑著瞪一眼，出了客房，準備去看一眼小黑黑就回臥室睡覺。

不料，貓窩旁邊的窗戶，靠著一個黑黢黢的影子。

沒有開燈，只看到指尖的香煙在燃燒。

向晚嚇了一大跳，“誰？”

那影子一怔，“我。”

向晚抿了抿，“大晚上的，你……不怕熏到貓？”

謝綰綰慢慢地轉，纖細的影在微里散發著一的冷，像貓。

黑夜里的貓。

似乎與匍匐在貓籠里的小黑黑融為了一。

“我想跟你談談。方便嗎？”

哦？

等著的？

向晚回頭看一眼，抱臂走過去，站在謝綰綰的面前，認真睨。

“說吧，什麼事。”

謝綰綰慢條斯理掐滅了煙，丟在邊上的垃圾桶里，優雅地了，慢吞吞地笑，“你對人，總是這麼戒備的？”

向晚皺起眉頭，“你大晚上站在這里，就為了解我的個？”

謝綰綰聳了聳肩膀，“我對你，確實很興趣。”

向晚：“我不是男人。”

謝綰綰突然失笑，揚高聲音，“也許……我對人更興趣？”

向晚：“那就抱歉了，我對對人興趣的人不興趣。”

呵！謝綰綰沒由來的輕笑一聲，“我說過沒有？向晚，我喜歡你的。”

“謝謝！”向晚可不是方圓圓，隨便幾個糖炮彈就能把俘虜——很清楚，自己和謝綰綰的關系定位。

不是敵人。

但也不是朋友。

現在，不備做朋友的條件。

未來，也很難衍生出做朋友的土壤。

這樣的人，在向晚的字典里，會保持得的距離。

“為什麼呢？”謝綰綰上前一步，“我一直對你示好，你對我卻永遠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我不太明白。是你天生冷漠，還是心里沒底？對我和白慕川的介意？對你和他的不自信？”

“都不是！”向晚鎮定地看著，委婉地回答：“謝小姐這句話里一共有幾個問題。都提到了……但你心里很清楚，一個人心里是什麼定位，自己在對方心里又是什麼定位，彼此都有點數。你和白慕川的，與我無關，我對你的所有緒，都是基于他朋友的角度。至于我和白慕川的，謝小姐用不著心。畢竟你現在事多的。”

抿一笑，向晚補充：“換了我是你，心自己的事，恐怕都心不過來呢！”

“言詞犀利。”謝綰綰點頭，笑得很是大方，“我越來越喜歡你了，怎麼辦？”

“可惜，我對你沒有同樣的覺。”

向晚臉上掛著微笑，并不是那種冷漠得難以接近的臉。

可表里出的距離，卻真真切切。

謝綰綰怔忡片刻，微笑著舉起雙手。

“認輸！你厲害！”

向晚但笑不語。

謝綰綰頓了片刻，又是一笑，“坦率說吧，我找你，確實是心你的事。”

“嗯？”向晚困地抬抬眉，靜待下文。

“今天有人特地跑來告訴我，一個與你有關的。是你與小白的淵源，這事恐怕會對你們的有些影響……我很好奇，你知道了會是什麼反應。”

和白慕川的淵源。

今天有人告訴……

向晚迅速抓住了幾個關鍵詞。

今天的大半時間，謝綰綰是在重案一號度過的。

剩下的時間，就在這個家里。

除了接方圓圓，能接誰？

重案一號，又有哪個八婆會說什麼呢？

向晚角一扯，“程馨找你了？”

謝綰綰怔了片刻，竟是笑了起來，“厲害！怪不得可以被特聘！以前我還以為是小白對你的特殊照顧……”

“是不是告訴你，我的父親和小白母親的死有關？”向晚不耐煩聽那麼多，直接打斷，然后面帶微笑的反問：“肯定還說，是我的父親，害死了小白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