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賽里木換個方向，湊過去，“什麼啊？”

向晚打開手機，想給他看剛才的帖子，發現已經被刪除了，不過那一個劇本的容在網絡上被傳得到都是。

懊喪地嘆一口氣，“就是這個東西，你能不能找出來，最早發布的源頭？”

“這個嘛……好像有點難……”賽里木故作凝重的樣子，眼看向晚的臉沉下來，這家伙又嘻嘻一笑，“放心吧，給我。”

“……”

怎麼這麼貧啊！

重案一號的人，都被權老五帶壞了。

向晚笑了笑，突然又抿，“話又說回來，你為什麼跑來把消息告訴我？”

賽里木，“不是很簡單嗎？”

“嗯？”

“老大吩咐的啊……”

好吧！

這理由讓無法反駁。

向晚看了看電腦上的時間，“他呢？”

賽里木，“還在審訊室。”

“哦……”

向晚眉眼又沉了下來。

從張厚發家里回來的時候，白慕川就帶著人去審訊室了，中午飯都沒有來得及吃，向晚原本以為他用不了多久就能完事——結果這一拖，已經下午一點半了。

“這人，實在不讓人省心啊！”

向晚真怕他的，有一天會不了。

等賽里木走后，離開辦公室出去逛了一圈，沒有看到白慕川出來，索又回辦公室拎了包出門，去外面街上找了一家白慕川平常喜歡吃的飯館，親自拎了外賣回來，然后給他發消息。

“忙完了嗎？兩點了。吃點東西，下午再繼續，嗯？”

白慕川還沒有回復，謝綰綰的消息就來了。

“向晚，幫個忙。”

寫今天的細綱和分析時，向晚多次想到謝綰綰，現在冷不丁看到的名字，條件反地心里一驚。

“你怎麼了？”

“我在重案一號外面。是來配合你們調查的，可是我現在……進不來。”

“進不來，什麼意思？”向晚不解。

“唉！”謝綰綰的語氣里，充滿無奈，“停車場，全是狗仔，還有一群不知道哪里冒來的黑，他們把我的車團團圍住，鬧得很厲害，我有點怕，不敢下車……你能不能幫我兩個警察過來，解下圍？”

向晚眉頭擰了起來。

前來接訊問的人，就在重案一號外面的停車場……

遇到這樣的事，他們有義務幫忙的吧。

向晚看了看手機，沒有看到白慕川的回復，抓起手機出門。

還沒有想好找誰幫忙呢，就看到唐元初匆匆走過來……

向晚眼前一亮，“唐警！”

“嗯？”唐元初頓了兩秒，“向老師，有事？”

“你來得正好。”向晚把謝綰綰發的消息，直接給他看，“咱們下去一趟吧。要不，走不了人，咱們也耽誤事兒。”

唐元初瞇起眼沉一下，“行！”

他理了理袖子，看了一下自己上的便裝，走出大門的時候，看到程馨，眉一皺，就了一嗓子。

“程馨，跟我下去一趟。”

程馨正在復制一份文件，很不耐煩地拿著紙有一搭沒一搭的做事，聞言轉過頭來，看了看他，又看看向晚，頓時喜上眉梢。

“好嘞！”

程馨是勤，每天都穿著警服來上班的，又是一個人，一會帶謝綰綰的時候，會方便一些……唐元初是這麼想的，而程馨以為他要帶自己去執行任務，眉開眼笑的下樓，結果看到那形，一張臉登時黑了下來。

“你我來，是干什麼的啊？”

唐元初瞥一眼，“工作。”

程馨不不愿地哼一聲，“什麼時候警察了明星家里的保安了？”

“……”

說這話的時候，鄙視地剜向唐元初，嘁了一聲。

差點沒把唐元初氣死，“有人報警，保護群眾的安全，是我們的職責……”

“呵呵！恐怕不是群眾那麼簡單吧。”程馨語氣尖酸，歪了歪，小聲地冷哼，“以為誰不知道似的……”

是個年輕孩子，平常也會上網看娛樂八卦。

所以謝綰綰那些“緋聞男友”，從白慕川、唐元初到葉，都一清二楚。

同樣的，程馨對謝綰綰并沒有什麼好，上次原想利用來對付向晚的，結果等了好久沒有見到反應，對謝綰綰就只剩瞧不上了……

“大明星好大的架子。來警隊接訊問，還要警察開道呢？”

邊走邊不悅地咕噥。

突然一個轉頭看到向晚，眼睛又是一暗。

“哎！向老師……我說你這個人，脾氣也是真好。”

向晚跟著唐元初，腳步原本邁得有點大。

聞言，緩了一下，“怎麼了？”

程馨涼涼地笑著，刻薄地諷刺，“你不知道那個大明星覬覦白隊嗎？有一陣網上天天炒作他倆的緋聞，還說他倆CP好多年呢……你就一點不吃醋？”

向晚腳步一頓。

這個程馨，原是不想理會的。

因為跟這種人斗，真的太沒水平了。

可跳蚤咬不死人，卻會惡心人。

向晚斜斜看過去，似笑非笑：“還好吧？至是個有品的敵，沒有背后搞小作，也不像有些人，一天到晚上跳下躥的，像一只無頭蒼蠅，咬不到人，還嗡嗡不停，又沒什麼卵用……”

“……”

程馨面一變。

“你什麼意思？”

嗯一聲，向晚疑地反問：“什麼什麼意思？”

“你在說誰呢？”程馨心里窩著火，從向晚的眼睛里看出了諷刺，也知道向晚是在諷刺自己……

可惜，向晚兒不接的招，反是促狹的一笑，“我說的是那種喜歡背后搞小作的綠茶蒼蠅啊？見不得人家好，見誰都不順眼，見誰好都撲上去潑點糞……咦，難道程警的邊，也有這樣的人？”

程馨口悶了一口氣。

吐不出來，又化解不了。

一張臉臭臭地著向晚，笑得尷尬。

“沒有。”

向晚勾，哼笑，加快了腳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