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第一次吃著林榆做飯,相見恨晚。
“嫂嫂,哥哥真是太有福氣了,你做的飯菜太好吃了,我以后可以來蹭飯嗎?”
林榆笑著說道,“隨時歡迎。”
飽餐一頓,許純著自己圓滾滾鼓起來的肚子,心滿意足地打了個飽嗝。
“怎麼樣,嫂嫂,我哥回你了嗎?”
“嗯。”林榆出手機,看到了傅時聞發過來了一條消息。
“回的什麼,讓我看看!”許純好奇地湊過腦袋去。
一組人的兔子裝照片下,傅時聞只回了一條極為簡短的信息:
“許純,滾出去。”
許純了鼻子,不愧是他哥,一下就猜到了是他。
林榆尷尬收回手機:“阿純,你哥說話不太好聽……你別介意……”
許純見怪不怪,“我一點都不介意,我哥那個臭脾氣,也就嫂嫂你能忍。”
不過許純有點怕傅時聞。
“嫂嫂,我走了,服先別,就這樣等我哥回來,記得要主些,男人都吃這一套。”
許純對林榆眨了眨眼睛。
林榆白的臉皮發燙,耳發紅,小聲地應了一聲:“嗯。”
許純著林榆,忍不住嘆:“嫂嫂,你真是太可了,我都想為做一次1了。”
林榆無奈看他,“別胡說。”
許純擺擺手:“嫂嫂我只是想想,哦不,我只是隨口說說,哪里敢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要是我哥知道了,非得弄死我。”
……
傅時聞回來時,上淡淡的酒氣。
林榆從沙發上起,“先生,你回來了。”
年穿著人的兔子裝,紅呼呼的臉蛋上方垂著一只雪白的兔耳朵,的黑小短,出的細長雪白,被包裹的屁形漂亮,人無形中著清純,這兩種氣質在年上并不矛盾,反而更加的了。
林榆從沒這麼穿過,太過于害,不敢抬頭,先生會喜歡吧?
但是,傅時聞看了一眼,便皺眉冷聲說道:“穿的什麼玩意。”
林榆尷尬僵在原地,他以為傅時聞會喜歡這樣的打扮,所以才特地穿這樣。
許純信誓旦旦地說只要是男人都喜歡這樣的。
林榆想:也是,傅先生怎麼會和別的男人一樣淺。
林榆垂下頭,窘迫不已:“對不起,先生,我現在就去換。”
傅時聞著年白皙的,聲音略微低沉:“站住。”
林榆停下腳步,略微遲疑:“先生?”
傅時聞坐下沙發,修長的手指將領口的扣子松開,淡聲說道:“既然已經穿了,過來。”
林榆緩緩走到傅時聞前。
男人將年抱住,放在上,聲音低沉磁:“噴香水了?”
溫熱的呼吸仿佛就在耳邊,林榆耳紅到了脖子,他小聲回答道:“嗯,是先生上次生日的時候送我的禮。”
香水很名貴,林榆平時不舍得用。
坐在先生上,林榆心跳的極快,他期待了許久,可是,傅時聞只是把他放在上,抱著他,鼻尖輕輕嗅了嗅他上的味道,卻沒有接下來的作,這讓林榆有些不知所措。
林榆和傅時聞結婚快一年了,但是他們夫夫之間的X生活一只手指也數得過來,而且每次都是傅時聞喝醉了才會抱他。
林榆想,是不是自己太無趣了,所以傅先生才對他沒有什麼趣?
他想起了許純之前說的話:“嫂嫂,主一些,主去撥我哥,是個男人都吃這一套,別害。”
可是……該怎麼主?
林榆腦子里想來想去,臉越來越紅。
最后林榆放棄了掙扎,他咬了咬,有些喪氣地問:“先生晚上吃飯了嗎?”
“沒有。”傅時聞低聲說道。
“那……先生,我去給你熱一下菜吧。”
不管傅時聞晚上有沒有回來,林榆總是習慣地給傅時聞留飯,有時候傅時聞工作忙,回來的晚,林榆不想傅先生著肚子睡覺。
傅時聞晚上只喝了一點酒,但是此刻的他并不是很,懷中的年材纖細,細長的脖頸弧線優白,紅的耳廓也格外可,讓人更有食。
比起吃東西,傅時聞更吃點別的。
林榆剛起,卻被后一道力道給拉了回去,屁坐下時,被硌了一下,意識到那是什麼,林榆紅著臉,支支吾吾:“先生……”
傅時聞白皙的手指挑起林榆上黑的細繩,“這是什麼?”
林榆一張臉緋紅:“……服。”
“哦?”傅時聞扯了一下,繩索收,將年纖細白皙的背部和部勾勒出人的形狀。
傅時聞輕笑一聲,“有意思。”
林榆像是一只煮的蝦,全都紅了。
傅時聞瞧著年害的模樣,還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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