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跑了,酒吧倒是越來越好,傅寒川跟裴羨便注資,三個人一同把酒吧改了會所。
傅寒川手臂一,直接把莫非同剛才用作基酒的威士忌拿過來,再取了個酒杯自己倒上了。
莫非同看了眼臉抑鬱的傅寒川,將調配好的尾酒倒在一只錐形酒杯,再在上面放了一片檸檬。
他把尾酒自己喝了:“我看你臉拉長的像臘腸,好心好意的調杯酒逗你開心,真沒良心。”
沒良心的人就不要喝他的酒了,浪費。
傅寒川斜了他一眼,他又不是那些小姑娘,看到個會耍酒式的就犯花癡。
仰頭一口將酒喝幹了,眉頭擰了下。
他還是不喜歡喝洋酒,沒有茅臺的香味醇厚。
眼尾掃到門廳口來了最早的客人,傅寒川把酒杯擱在吧臺上站了起來,拿起外套:“走,還是去包廂吧。”
整個頂樓,是三個老板保留的私人包廳,專供他們品嘗從各搜羅來的藏酒。
包廂的一張酒架上就放了不的好酒。
傅寒川走到酒架前,挑了一瓶茅臺走到沙發前坐下,剛要倒酒,包廂的門就打開了。
裴羨走進來道:“怎麼來這裡了,不是說在一樓嗎?”
他到了的時候,服務生就告訴他另外兩位老板轉移了場地。
傅寒川看了一眼莫非同道:“不是讓你別他嗎?”
說著,他又從茶幾下面拿了個杯子出來:“你不用陪喬影嗎?”
裴羨拿了酒杯抿了一口道:“今天值班。”
說完,他看了一眼傅寒川:“聽說,你帶著蘇湘去參加宴會了?”
傅寒川送到邊的酒杯頓了下,橫了對面那兩個一臉趣味的男人一眼。
他懶懶道:“這還新聞了?”
“嗯……這可是算是個新聞了,而且還是特大新聞。”莫非同一本正經的回答了他,然後就嬉皮笑臉的喝了口酒。
“我說你是怎麼回事?真睡出了?”
傅寒川的這個舉,意味著什麼?
當年婚禮都沒辦,直接就領了結婚證,就是不想承認這樁婚事,承認這個啞太太,之後不管什麼宴會,都沒讓那小啞出席。
可現在,小啞出現在了宴會上,哪怕只是一個小型的生日宴,但這是傅寒川親自帶去了的!
莫非同一臉不贊。
傅寒川結婚是被迫的,婚,結了就結了,人還睡什麼睡,娶回家當孩子保姆不就得了。
裴羨微皺了下眉,看了眼莫非同道:“人家有沒有,關你什麼事?”
他那麼問,只是好奇問了一句,但莫非同就不一樣了,聽起來就是不滿人家夫妻出現曙。
莫非同哼了一聲道:“怎麼跟我沒關系了,不但跟我有關系,跟你也有。”
“什麼關系?”裴羨樂了,好奇的問了一句。
莫非同看了他跟傅寒川一眼道:“我們三是散不了的鐵哥們兒,這哥們兒的老婆,你是不是得一聲嫂子弟妹?”
“以後都是一起出來玩的,寒川帶著個啞,還怎麼跟我們玩到一起,你對著那小啞,一句嫂子,你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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