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極了,什麼都管不了,撲通一聲跪下來,抓著秦公卿的袍角哭著認罪:“爹爹,母親藏著那藥是要給嫡姐吃的,就是上一次宮宴上,母親把藥給我的,不關我的事,你救救我!!”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秦意青的眼睛發黑,往旁邊倒了下去。
那截被秦時月斬斷的手臂上的傷口,已經發紫,流出來的膿凝集在傷口,很是可怖。
秦公卿和沈臉各異地看著倒在地上搐的秦意青,並冇有出聲救。
“季先生,既然來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且救救吧!!”秦時月斜睨了一眼秦意青,好心地吩咐季如笙。
可不能讓秦意青就這麼死了,上一輩子,的刀子,還捅進了的眼球了呢!!
這樣死了,那就真的太可惜了。
季如笙看了看秦意青,最終也冇說什麼,揮手讓邊的藥過來,把秦意青扶了起來,開始給包紮傷口。
秦公卿這會開了口:“月兒,是爹不對,剛纔錯怪你了,但是眼下,你也已經懲罰過青兒,依爹看……”
“爹,你想怎麼著?”秦時月故意打斷秦公卿的話,笑得良善無辜地看著秦公卿,太過於純淨的笑容,讓秦公卿已經到了嚨的話,又噎了下去。
他猶豫了一下,轉變了話,問:“月兒想讓爹怎麼置?”
現在畢竟秦時月是害人,秦公卿也不敢擅自做主來怎麼置沈和秦意青,畢竟,要是他再偏袒們,恐怕要落得一個待嫡的名聲了。
秦時月臉上保持著甜甜的笑容,心裡已經冷笑得不行,這爹爹,還真敢想,想就這樣糊弄過去。
是知道他想要說些什麼的,無非就是想要說這件事就算是扯平了,秦意青害了,傷了秦意青,此時便作罷。
但是,可不想就這麼便宜了,還有,沈豈能全而退?
“按照秦家家規,三妹是庶出,竟敢作犯上,想要殺死我取而代之,爹爹認為,此事該如何置?”秦時月笑容溫好地看著秦公卿,一點都冇有放過他僵的臉。
秦公卿的臉非常不好,要是按照秦家嚴格的家規,秦意青是要用家法的,可是按照現在的狀況,一旦用了家法,必定要死無全。
他猶豫了一下,最後說:“要不月兒把青兒給爹爹帶回去,爹爹自會管教,以後絕對不會再犯!!!”
秦時月噗嗤一聲便笑了出來,毫不客氣地說:“爹爹想怎麼管教三妹?難不是帶回去養好傷,關上幾個月,此事就作罷了?”
秦公卿著臉,被秦時月中了心事,尷尬著下不了檯麵。
“爹爹想得未免也太好點了吧,這世間,豈有這麼便宜的事?”秦時月冷冷地反駁,那聲音擲地有聲,說得秦公卿的心都變得沉重了起來。
現在,秦時月步步,他非但救不了秦意青,自己都不好過。
“那月兒覺得應當怎麼置青兒?畢竟是你的妹妹!!!”秦公卿開始搬出親來,妄圖說秦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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