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月把手到沈的脖子下麵，做出了一個刀子抹脖子的作，沈被嚇得全都在搐，看著秦時月，哆嗦。

出一隻手來，手指巍巍地指著秦時月，瘋了一般地笑：“你們，你們，你們會遭報應的。”

秦時月一張臉笑得像一朵花兒，甜甜的笑容，在這暗沉的夜之中，更顯得驚心魄。

的聲音，就像是鬼魂索命：“姨娘，月兒不怕報應，我就怕不能殺死你。”

“秦時月，你這個魔鬼。”沈嘶聲痛罵秦時月，恐懼無比地看著，就像真的見到了魔鬼。

秦時月轉過頭來，興趣索然地說：“姨娘，你已經說過這句話了。”

除了這句話，沈已經找不出什麼話來形容現在的秦時月，隻能目瞪口呆地看著，一時難以恢複心。

秦時月也不想和說話，隻等秦英來，相信，一切都會如所願的。

清歌見這局麵凝重，就像打了一個死結，難以解開，忍不住開口勸沈：“大姨娘，你就說吧，三小姐已經死了，你要再不說，大小姐不保護二爺，你的兒雙無了。”

自己死了也就罷了，若是要連累一對兒死掉，這才真的是最大的罪過。

“你說什麼？意青死了？”沈一把抓住清歌的手，一隻手如同鷹爪一般，地勒住清歌的手。

把歌弄得疼了，輕輕地蹙起眉尖掙紮了一下說：“是的，傍晚的事，大小姐已經命人去檢視了。”

“這究竟是誰做的？”沈淚如雨下，仰著頭大哭了一聲，心中悲痛得無法抑住，淒切的喊聲衝破雲霄。

想必今晚，這護國公府，又有很多人不敢眠了。

“不知道是何人所為，等季先生驗後，才能知道是怎麼死的。”清歌把實告訴沈。

也不知道是誰，一個那樣已經半生不死的人，還不能放過，也算是極致的心狠手辣了。

沈的雙手無力地垂下，放開了清歌的手，忽然喃喃自語地說：“也好，這樣也好，死了倒也是一種解。”

那樣人不人鬼不鬼地活著，不如死了，趁早投胎轉世做人，免得這樣的罪。

但是雖然這樣說著，心裡的悲痛還是不能抹去，沈大聲痛哭幾聲，大聲哀切地喊：“這都是報應啊，報應，這是要讓我斷子絕孫啊！！”

終於是等來了自己的報應，十幾年前，就不應該做出那樣的事，這些，真的全都是報應。

秦時月慢慢地轉過來，藉著燭俯視沈，這悲痛的人狼狽不已，一點都不像做作。

沈啊沈，你終於是明白了報應終於來，這便是因果循環。

“你把我想知道的告訴我，我替你保住秦英的命，也好給你留條脈。”秦時月冷靜地開口和談判。

因為前世見過的事，比這個慘烈得太多了，沈的遭遇，一點都不同，隻能說，善惡到頭終有報。

沈哭了一通之後，人也虛了，背靠在牆壁上坐著，慢慢地冷靜了下來。

的聲音嘶啞地開口：“我說，我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