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范軒挑了挑眉,周高朗高興道,“趙家那個大公子,當街縱馬,還毆打了兵,現在被人拖到縣衙去了。”
“竟有這樣的人?”
范軒是知道趙家在都普通人心里的地位的,以前他也琢磨過找個理由這些富商,可要,首先要有個說得過去的名,而且還要有一個敢的人。
如今這趙家飛揚跋扈,又是當街行兇,還被人直接拖到了府,這是再好不過的機會。
只要了趙家,有顧家捐錢保命在前,再有趙家在后,這都的商家,也該懂事了。
“就是那個顧九思!”周高朗高興道,“他特意來通知了燁兒,這事兒就是他一手布局策劃。”
“小小年紀,能有這等心思。”范軒沉了片刻,最后道,“既然禮都送到了門口,不收也不好。你過去看看況,若是縣令理不妥當,那也該給顧九思一個回禮。”
“我正是這個意思。”
周高朗點頭道:“我這就過去。”
同范軒說完,拿了范軒的令牌,周高朗便找到周燁,直接往縣衙趕了過去。
而這時顧九思已經將人拖到府去了,縣令看見顧九思拖來的人,就眼前一黑,趕暈了過去,隨后稱病退開。
趙嚴站在公堂上,看著顧九思冷笑:“找爺的麻煩,也不打聽一下爺是誰。”
顧九思面不,他靜靜站著:“那咱們等著大人醒過來吧。”
“那就等著,”趙嚴嘲諷開口,“到時候,我倒要看看,是誰在找死。”
兩人這麼默默等著,外面滿了人。周高朗到了門口,讓人開了道,直接走了進去。
“這是做什麼?”周高朗領著周燁走進來,看了一眼公堂,隨后看見趙嚴,他上下打量了趙嚴一眼,皺起眉頭道:“這是犯了什麼事兒?”
“稟大人,”顧九思沉穩開口,“此人當街縱馬,差點傷人,府衙黃龍為求自保傷了他的馬匹,他便當街鞭打公差,被小人拿下,送來府,聽候置。”
“哦,”周高朗點點頭,“那縣令呢?”
“病了。”
“病了?”周高朗冷哼一聲,看向一旁出來窺探況的主簿,直接道,“既然楊縣令這樣不適,讓他不用來了。多大點事兒,老夫幫他審了。”
說著,周高朗走到高堂上,施施然坐了下來,周燁從旁邊倒了茶,遞了過去,周高朗喝了口茶,抬眼看向趙嚴:“當街縱馬,還鞭打差是吧?”
周高朗轉頭看向顧九思:“按律當如何?”
“罰五銀,仗二十,徒三年。”
“寫的這樣清楚,還需要再審嗎?就這樣。”
“周大人!”趙嚴有些慌了,他忙道,“你……這,這且等我父親……”
“哦,還有你爹,”周高朗點點頭,抬頭道,“行,這位小哥,”周高朗看著顧九思,直接道,“你帶一批人,去趙家,把趙老爺帶過來。”
顧九思恭敬道:“是。”
“等一下,”周高朗似乎想起什麼來,“你一個衙役去請趙老爺,這不太合適。”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周高朗打算干什麼,周高朗轉頭同站在一旁的主簿道:“楊縣令不是不好嗎?他不好這麼多年了,都糟糟的,這樣吧,我看這個年輕人很好,很有干勁兒,你去和楊縣令說,讓他把印拿過來,自個兒好好養病,想養多久養多久,事兒就讓這個年輕人給他分擔了,如何?”
主簿一聽這話,臉就白了,哆嗦著道:“大人,這……這是不是草率……”
“不草率不草率,”周高朗擺著手道,“我來之前和范大人說過了,你讓他別浪費我時間,趕把印拿過來。”
旁邊趙嚴聽著這一番對話,頓時慌了,周高朗范軒都摻和了進來,他就算是個傻子也知道,這是沖著他家來的!
周高朗站起來,朝著顧九思招了招手,平靜道:“你隨我來,同楊縣令接一下。”
顧九思應聲,跟在周高朗后。
了后院,顧九思恭敬道:“大人此舉,會不會急了些?”
周高朗輕輕一笑:“刀都刃了,再藏著,又有什麼意義?”
“本想等歇一陣子,給你個立功機會,讓你再這場。但你自個兒既然立了功,有了個順理章升的理由,我們也不會特意著。”
說著,周高朗神平靜:“我和老范不想學王善泉,可幽州比揚州更缺錢。如今梁王已經快東都了,你可明白?”
顧九思聽得這話,心里了,他恭敬行禮:“大人放心,今日我趙府,必定兵不刃,為大人分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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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顧九思:媽媽們不要擔心,我從來不讓自己白白吃虧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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