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琳公主此時自己也嚇得面慘白,雖是閱盡男,可也沒有讓這麼多人觀看的習慣,而且明明看到古月華走了進去,怎麼會是古天晨?到底是怎麼回事?心中因憤惱怒不甘屈辱而更加想不出所以然,此刻聽著皇上嚴厲質問的聲音,低著頭,“我不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這里是古世子休息的寢殿,你無緣無故怎麼會進來,還做出有辱皇室尊嚴之事,依哀家看這一切都是自己安排好的。”沐太后嚴厲尖銳的聲音傳出。
烏琳公主猛的抬頭去,本就覺得委屈煩燥,更被人這樣大聲怒斥,還想把所有的事都推到上,火氣蹭蹭蹭上升,在西蜀就算再不像話,父皇也不會怒斥一句,何時過這樣的委屈,“本公主價高貴,此次本就是來挑選駙馬的,大不了給他個名分就是,而且太后一口咬定這些都是本公主安排的,你有何證據?你怎麼不問問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沐太后保養得極好的一張臉頓時變了豬肝,未來天啟國的國君,現在讓一個小小西蜀國的公主給個名分,越想越氣,心中如火燎般氣悶,讓不能呼吸,差點吐出一口老來,“放肆,不要說你是個小小公主,就算是也只能是你給天晨做個側妃,已經算是抬舉你了,收起你狂妄自以為是的子,這里是天啟,由不得你胡來!”
“你敢這麼跟本公主說話,本公主可是父皇最疼的兒,未來的君主,從來只有我抬舉別人,而且本公主已經決定了,誓要納他進我的后宮,不然,我現在就讓父皇出兵攻打你們天啟。”烏琳公主猛地站起氣勢洶洶地道。
“你......,不可能,我天啟也不怕你,那就兵戎相見吧。”沐太后氣急敗壞地道。
皇上沉著臉一言不發,深邃睿智的眸子凝聚越來越多的暗沉,心中對此事也明白了幾分,他心中竟有些慶幸,在屋里的不是古月華,聽著兩個囂張至極,完全不將他放在眼里的人,沉聲道:“烏琳,此事真相到底如何,還有待查清,你為一己私掀起兩國戰爭,不覺得太兒戲了嗎!”話落抬眸看向沐太后,淡淡地道:“母后雖貴為太后,可早已退居后宮,而且后宮向來不得干政,母后一句兵戎相見,可知我天啟要多浴男兒灑邊疆!”
沐太后雖是不滿,卻也知道此時不該再與皇上爭論這個問題,是剛才太心急了,險些忘了早已不是那個掌握生殺大權的太后了,眼看著皇上的皇位越做越穩,多次暗恨當年心留他一命,此時卻是什麼都做不了,只能打落了牙齒往肚子里咽。
“太后,徐太醫來了。”這時就聽孫嬤嬤出聲,也給沐太后找了臺階。
“快讓他看看天晨。”沐太后眸子一轉,瞬間變一個疼孫子的老人。
徐太醫點頭應是,背著藥箱趕走上前跪了下去,拿起古天晨的手腕著脈相,半晌后才見他住了手,一張老臉青紅加,慢吞吞地走到皇上面前,“回皇上,大皇子先前練功時不甚傷了心脈,經微臣這些日子的調養,倒無甚大礙,好好養著便是,微臣曾跟大皇子說過,調養的這段時間切忌勞累,減房事,只是...此刻大皇子力支,過度疲累,以致心脈再次損,才會昏厥不醒人事,以后怕是會落下心痛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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