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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符經生人勿進》 第一百五十八章 陰陽過氣

    三樓上除了林羽夕辦公室外,就是樓梯口最幹淨了。可是不知道,那是死鬼進出的必經之地,最為兇險。不過那邊的煞氣並不重,而最重的當屬林羽夕房間,有死抬轎局,那便是重災區!

    我們要按照老於的指點,走煞氣最旺之,那也是置死地而後生的一種辦法。雖然走錯一步會碎骨,但已沒有別的退路了。

    要說都是噩夢惹的禍,他大爺瞎X的,這個夢到底是咋回事?看老於的樣子,似乎知道點底細,可是剛才沒時間多問,只能躲過今晚之災後再問了。

    如履薄冰般走到林羽夕房門口,我彎腰出桃木劍,抄起一燃燒的蠟燭,讓它穩穩站立在劍刃上。等我們踏屋門後,後的黑氣又迅速聚攏,將開出的道路遮蓋的嚴嚴實實。我反手把門關上,又迅速念咒燒了一張開道符,在屋中開辟出一條關大道。

    跟著手腕一抖,蠟燭翻轉飛出,最後平穩落地,屹然豎立在屋子中央。火苗搖曳滅,但隨即又恢複了明亮。

    “沒想到你的雜技耍的還不錯。”林羽夕顯得開心,不知道是不是聽到我們倆父親是因為中邪才互相殘殺的,讓打開了心結。

    我這會兒沒毫開玩笑的心思,神凝重的跟說:“這不是雜技,是法。你看到蠟燭有什麼變化了嗎?”

    林羽夕一怔,隨即睜大一雙目說:“它……它自己飛起來了!”

    蠟燭這會兒忽然離地,慢慢的朝上升起來,看上去非常詭異。我邊從包裡拿紅繩,邊跟說:“那是死抬轎的結果,不論是什麼東西闖到屋子中央,都會被死煞氣抬起來,待會兒我們也走過去上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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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發燒了吧?”這丫頭說著手在我額頭上了把。

    我把紅繩扯斷出一截半米多長,拉過的右手腕纏繞幾匝說:“我們要做,有很大的兇險,有五的失敗幾率,一旦失敗我們就會死。你怕不怕?”

    “廢話,當然怕了。什麼,不會是……”說著臉上一紅,看來這丫頭想法不純潔了。

    說著話我把自己左手和的右手綁在一塊,牢牢打個死結。又拿出一把小刀,先在自己左手心刺了個說:“所謂的,乃是‘過氣,合為一中有中有。’兩者之間互補,就能夠反抬死轎子,這是天底下最為兇險的事,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會這麼做。”說完拿小刀在右手心紮了下。

    “哎呦,你要謀殺啊?”這丫頭痛的起來。

    我把小刀塞進包裡,左手牢牢握住的右手說:“趁開道咒還有時效,我們得趕平心靜氣,讓二氣隨著彼此。”

    “你的是臭的!”林羽夕苦著臉說。

    “臭點不可怕,至它不會讓你懷孕。”我說著又取出三支香,平舉在口前。

    “你下流!”這丫頭火了。

    我忙道:“閉,從現在開始一句話不能說了。心裡要平靜,不能有任何波瀾,直到我讓你走,才能往前邁步。”

    這丫頭氣的兩腮鼓起來,沖我狠狠瞪了一眼。我著屋子中央那蠟燭,火苗已經奄奄一息,將要熄滅,心頭一凜。急忙收懾心神,默念:“乾尊耀靈,坤順榮。二儀泰,六合利貞。背天向地,永寧肅清。天門地戶,人門鬼路。過氣,應時靈。急急如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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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咒語念完這一刻,我們倆握在一起的手心裡,生發出冷熱替的覺。舉在口的三支香,呼地燃燒,與此同時,懸在半空中的那蠟燭撲地熄滅了。

    我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時間拿上剛剛好,早一刻晚一刻都是不行的。此番三支香上的火焰燃燒旺盛,代表著過氣非常順利,我明顯到,一涼的氣息,由左手心鑽,綿綿不絕的向四肢百骸遊走。

    過氣還有個妙用,就是能夠讓侵的煞氣,隨著二氣融而殆盡。如果保證這種法平安堅持到天亮,那麼就有希保住小命。一旦出現點意外,我們倆就會死的很慘,至於有多慘,那就不說了。反正自打有這種法後,聽說從來還沒人敢於使用過,我是甘當小白鼠,豁出命去為道法事業做貢獻。

    “往前走!”我低聲說了句,跟林羽夕手拉手往前走去。

    香頭上的火苗子還燃燒的很旺,散發出的線不亞於那蠟燭,所到之,把黑暗撕裂開來。但隨即走過之後,黑幕又重新合,猶如把我們裹一張巨大的魔口之中。

    隨著我們倆往前的深,林羽夕看到那熄滅的蠟燭依舊懸在空中,上下起伏不定。心驚膽戰的問我:“你這種法到底管不管用,現在是不是已經做了?”

    我這會兒心弦也是繃的很,跟說:“管不管用只能做了實驗才知道,要說是否做,那要看後續發展。畢竟只有五的把握,隨時都可能失敗!”

    “你知道我這會兒心裡怎麼想的嗎?”林羽夕帶著哭腔說。

    “怎麼想的?”我們說著話已經來到蠟燭跟前,心頭毫無理由的砰砰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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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想把你揍小胖!你明知道把握這麼低,為什麼還要拿命來開玩笑?”

    我歎口氣說:“把握雖低,至還有一線希。但如果什麼都不做,我們超不過十分鐘,就會被死鬼殺死。還有,你肯定逃不過被淩辱的厄運。”

    “那……那還是拿命開玩笑比較好一點,我喜歡這種刺激!”丫頭改口改的快的。

    “我不知道我們是否能活到天亮,趁還有氣,我想問你,還因為殺父之仇在恨我麼?”我停下腳步,因為到了屋子中心,沒必要再往前走了。

    林羽夕立刻神黯然,咬了咬說:“如果陸嶽說的是真的,他們中了邪,無論誰殺了誰,都不是有意的。我覺得,我可以原諒你。”

    我聽到此話,到一陣開心,才要說什麼,忽然間腳底一陣震,地面似乎往上升起來,讓我們倆不由自主跟著往上升起。跟著,地面起伏搖晃,真有種站在轎子裡,被抬起來的覺。

    林羽夕一下子臉蒼白,我攥的小手,跟點點頭,示意不要害怕,有我呢。

    可我心裡實在半點把握都沒有,著從四面八方湧來的刺骨寒意,仿佛要把我們凍僵了,一顆心頓時揪在一塊。如果不能反抬死轎子,我們在幾分鐘,會化為一堆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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