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戴……”

郁紹庭一邊親吻的脖子一邊抓過的手進短里，上他已經蓄勢待發的。

“唔……”白筱不可遏制地發出一聲低，原本僵的子發在沙發上。

短不知何時已經下，浴袍也掉落在地板上。

當他分開的雙上來時，白筱還是推住了他的膛，堅持道：“戴套子。殮”

兩人在狹仄的沙發里，上都出了細汗，郁紹庭撐著手臂支起在白筱的上方，他的氣息有些，低頭看著兩人相的私，他的分已經進去了一個頭，忍不住又往里了幾下。

白筱攥他的肩胛骨，卻怎麼也沒辦法投，下面干得要命戲。

郁紹庭發現了的不專心，又快又重地了幾下，見依舊老樣子，終究還是退了出來。

“洗洗去睡吧。”他撿起地上的浴袍穿在上，隨手拿過茶幾上的煙盒跟打火機。

白筱跟著坐起來，看著他指間那香煙明明滅滅的火星，一陣淡淡的煙草熏味彌漫在空氣里。

也拿過自己的和子套上，理了理凌的頭發，然后趿著拖鞋回臥室去了。

沒多久，傳來臥室門關上的聲響，拖鞋走路的聲音由遠及近。

郁紹庭抬頭，白筱已經在他旁邊坐下，手里有一盒避孕套。

白筱拆了一個套子，兩道灼灼落在臉上的目令臉頰發燙，但還是厚著臉皮開了他的浴袍，那依舊滾燙堅，被握住時甚至有越趨變大的架勢，頭頂男人的息聲越來越重。

費了一番功夫剛替他戴好，人一陣天旋地轉，已經被他在下。

的子被扯掉，兩人都有些急切，郁紹庭掰開的架在自己的腰間，一到底。

盡管有橡膠的阻隔，他的火熱依然盡數蔓延到的里，白筱夾了雙，腳趾蜷，當他開始又快又猛地律時，又本能地張開雙迎合，心底的煩惱逐漸被興和刺激取代，大口地息低。

郁紹庭低頭看蹙的眉心，下不由地放慢作：“還疼？”

白筱搖頭，呼吸急：“不疼。”

扎著馬尾的頭繩被他取下，瞬間，一頭長發散落在沙發邊沿，輕輕掃過地板。

他忽然又加快了作，白筱有些抓不住他的肩，好像聽到他堅的分進出時發出的撲哧聲，閉上雙眼任由他在自己上賣力馳騁，到濃時忍不住啞著嗓子喊他：“郁紹庭……紹庭……”

郁紹庭像到了刺激，作激狂而迅猛，一聲聲肆般的低吼揪了的神經。

兩人從沙發滾落到了地板上，卻沒有停下來，在茶幾跟沙發的夾間，兩道織的影瘋狂的起伏。

最為激的時刻到來，他扎進的懷里低低地息，熱的吻包裹了本就立的尖。

白筱扣他的腦袋，還沉浸在高的余韻里無法自拔。

過了良久，趴在上的男人手了的：“下次再走神，弄傷你別跟我哭。”

白筱的手指穿過他又黑又的頭發，有些心不在焉，隨即被他攥住了手指，送到那兩瓣薄邊，細細地親吻，帶著憐，一點點吻到的肩頭，怕，蜷著忍不住笑出聲：“別親那兒……”

他不但沒停反而吻得越加細，出舌尖在的鎖骨上打轉，埋在里的有了蘇醒的痕跡。

郁紹庭撐著上半，勁瘦的腰又撞了幾下，氣息急躁卻不失溫：“再做一次。”

白筱圈著他的肩，住他的薄，撬開，舌尖掃過他帶著煙草味的牙齒，“輕點，別吵醒孩子。”

“這會兒倒想起孩子來了？”他狹長的黑眸彎彎，眼角那道細紋帶著男人的魅力和。

白筱的手指過他的鬢角，突然一頓，然后看向他：“你有白頭發。”

白頭發在某種意義上代表了年齡問題，尤其在做的時候談論男人的年齡，就像在質疑他某方面能力。

仿佛沒察覺到他緒的變化，白筱手指輕輕一，一短短的頭發橫到兩人中間。

說是白發，更像是銀發。

有些話題一旦被提及，就難以再被忽略。

郁紹庭看著下明眸皓齒的人，皮細膩找不到一點細紋，天生的娃娃臉讓看上去像極了那些剛出中學校園的孩子，不說出去有誰會相信已經是一個快六歲孩子的親媽？

他們之間隔著十年的差距，真準確地說是十年零五個月。

郁紹庭俯低，圈著的腰，下狠狠地了，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等到你六十歲照樣能滿足你。”

白筱被他這句話說得面紅耳赤：“下流！”不過隨即忍不住想，他七十歲了難道還的起來嗎？

郁紹庭在上，著的耳難耐的：“夾那麼，斷了你后半輩子用什麼？”

白筱被他激得惱怒，手推他：“男人得這麼……”

他輕而易舉地抓住的手，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張含住的手指，指尖的熱度一如他的眼神，像是要把烤化了一般，然后放開的手指，封住的，一邊和舌纏一邊喃語：“就給你一個人聽……”

做完的時候差不多已經凌晨一點多，郁紹庭抱著去洗了澡。

柜里掛了許多還沒摘吊牌的男裝跟裝，都是一些休閑類的家居服，連都有。

穿了睡回到臥室，郁景希歪躺在床上，微微張著小打著輕鼾，白筱把他放平在床上掖好被子，然后躺在他的左側，沒一會兒郁紹庭洗漱好進來，看到的就是母子相擁而眠的一幕。

郁紹庭在床邊站了會兒才掀開被子上床，把母子倆同時攬進了懷里，雖然有一些擁。

良久，白筱睜開了眼睛，側頭著已經睡過去的男人，拿開他的手背輕聲下了床。

走到客廳沙發邊，拿起郁紹庭的西，把手到袋里想拿車鑰匙，卻到了一個小小的藍絨盒子，借著玻璃窗上進來的月打開，低頭目的是一道晃眼的，眨了眨眼才看清——

是一枚鉆戒。

白筱著鉆石的棱角，回頭往臥室了一眼，心里卻甜甜的。

是送給的嗎？什麼時候買的？

白筱著戒指卻沒進一步的作，盯著看了會兒，把盒子合攏放回袋里，拿了車鑰匙下樓。

剛才在來的路上，發現了儲格里的手機，而不是郁紹庭說得丟在辦公室里。

從手機通訊錄里翻到想要的那個號碼，白筱把手機放回原，鎖了轎車重新回到公寓。

床上父子倆面對面摟著睡得正香，白筱坐在床邊看著他們相像的五廓，卻沒有一丁點的睡意。

※※※——

次日，白筱起得很早，看了會兒電視就跑去做早餐。

冰箱里有昨天在超市買來的食材，蒸了小籠包，又煮了一鍋粥，過窗戶灑在流理臺上。

郁紹庭穿著西襯衫走出臥室，聞到一陣粥香，過半玻璃看到廚房里忙碌的影。

靠在門框邊看了會兒他才走過去。

※※※

“什麼時候起的？”低沉的男聲在后響起，白筱回過神轉頭，看到郁紹庭走過來。

白襯衫領口和袖口的紐扣都沒扣上，他半個子籠罩在晨里，看上去清雋而充滿朝氣，眉眼間還帶著清晨起床后才有的懶散，白筱調小煮粥的火，“怎麼不多睡會兒？”

“昨晚沒睡好？”郁紹庭看到眼下的青暈，微微皺眉。

“可能認床睡不著。”白筱轉回，拿起勺子攪拌了下粥：“早飯馬上就好了。”

郁紹庭扣好袖口的紐扣，上前起散落的發替勾到耳后：“以后住在這就習慣了。”

他的作很溫，倒顯得跟他原本倨傲、目中無人的格格格不。

白筱面頰微微泛紅，他打開冰箱門時掃了一眼：“都一把年紀了還不就臉紅。”

白筱擰眉，替自己辯解：“被熱氣熏的。”

郁紹庭扯起角，笑聲也很輕，然后拿了瓶水就出去了。

※※※

白筱端著盤子出來就看到郁景希著小腳丫、拿著牙刷、滿白泡沫地到跑。

瞧見白筱，郁景希一邊用小牙刷往里刷來刷去，一邊晃過來，繞著餐桌轉了兩圈，然后站定在白筱邊，著脖子往餐桌上瞟了瞟：“早上吃什麼？”

“南瓜粥，小籠包，還有樓下買的煎餅。”

小家伙似乎對早餐很滿意，晃進了洗手間，然后傳來清脆的音：“爸爸，這是我的杯子。”

安靜了會兒，洗手間里響起男人不耐的嗓音：“刷個牙哪那麼多話？”

父子倆吃早餐時，白筱進臥室收拾，床上都是新買的用品，疊被子的時候覺到有人進來，卻沒有回頭，自顧自地整理床，起的時候被人拉了懷里：“吃過早餐可以收拾。”

穿著拖鞋的白筱比郁紹庭矮了一大截，被他摟著，鼻子剛巧到他的鎖骨位置。

郁景希坐在椅子上，瞧著相擁出來的兩個人，輕哼著撇開頭，狠狠地咬了一口煎餅。

※※※

郁景希狼吞虎咽地吃了兩張煎餅一碗粥，著小肚皮迫不及待地守著電視機看畫片。

白筱喝了半碗粥就沒胃口了，著郁紹庭說：“今天你要上班嗎？”

“怎麼了？”郁紹庭抬眸。

“我今天有些事要理，可能沒辦法帶孩子。”白筱不放心在這種況下把孩子放去大院。

昨晚郁戰明的火氣并不是假把式，不可能讓他們遷怒于郁景希。

郁紹庭一雙漆黑的眼眸盯著：“什麼事？”

白筱發現郁紹庭這個人很會摳字眼，明明要強調的是后半句，他卻揪著前半句發難了。

“就是一些私事，等我理好告訴你。”

郁紹庭看了一會兒，見得不肯，也沒再強迫：“我帶他去公司呆一天。”

白筱見他碗里沒粥了就起要幫他去盛，他卻忽然轉頭問：“到底什麼事？”

“等我辦好再說。”

“我陪你一起去辦。”郁紹庭直直地著神神的樣子，想要把看穿看。

白筱看了眼臥室，然后低頭親了親他的薄企圖轉移他的注意力，卻反被他摟住坐在他的上，低醇的男中音在耳邊響起：“什麼事這麼見不得人，難道是背著我去跟小年輕約會？”

白筱被他逗樂，剛想回頂一句，卻發現他雖然語氣玩味但眼神卻很認真，不像跟開玩笑。

靠在他的懷里，握著他擱在腰際的手背：“我讓和歡陪我去。”

※※※

郁紹庭送白筱到星語首府門口，沒讓他把車開進去，下車時郁景希本能地跟著爬出來。

郁景希把車門甩上，站在白筱邊：“走吧。”

看他這副架勢，白筱就知道車里的男人沒告訴郁景希今天自己不能照顧他的事，或者說，郁紹庭是故意為之，想讓郁景希“監視”，敲了敲副駕駛座車窗，很快車窗下降，郁紹庭出來。

兩人對視了幾秒，誰也沒說話，最后還是郁紹庭先移開眼，對著郁景希道：“上車。”

郁景希哦了一聲就爬回車里，父子倆驅車離開了。

白筱進了小區，走到公寓樓下就瞧見裴祁佑從車里下來，還是昨晚穿的那一套西裝。

他走過來，臉并不算好，眉頭微蹙：“昨晚你去哪兒了？”

白筱看了他一眼，沒回答，打開防盜門就準備上樓。

裴祁佑長往前一邁就要跟著上樓，白筱堵在樓梯口：“你到底想干什麼？”

“你難道沒話要對我說嗎？”哪怕站在臺階上，他依然比高出一點，著的眼神有點咄咄人。

“沒有。”

裴祁佑：“我倒是有話想跟你說。”

“那是你的事，聽不聽由我，現在我不想聽，請你離開。”

“你昨晚是不是跟郁紹庭在一起？”

白筱皺眉，他死死地盯著，扯出一抹嘲笑：“郁景希是你跟他的兒子吧？”

“不知道嗎？”裴祁佑輕笑，但目直的眼底：“幾年前的事仔細去查查總歸是有線索的。”

白筱聽得來了火：“裴祁佑，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熱衷八卦？你未婚妻知不知道你徹夜守在這里？”

果然，他的臉更加沉：“你就那麼想嫁給郁紹庭嗎？”

“他覺得我不錯，剛巧我也蠻喜歡他的，自然就走到一起了，難不你以為離過一次婚我就打算孤獨終老嗎？以后我的事就不勞煩你手來管，我已經不欠你們裴家了，也不想再跟你們扯上任何干系。”

說完，白筱轉徑直上樓。

※※※

回到公寓，白筱口似乎依然有子火在燃燒，喝了杯溫水，還是沒消氣。

憑什麼他裴祁佑人在側，就必須孤苦伶仃一個人，真是笑話！

又坐了會兒，白筱才想起自己今天要辦的事，從手機里翻出昨晚得來的號碼，遲疑了幾分鐘，才撥了過去，很快那邊就接通，傳來優雅而溫婉的聲：“你好，哪位？”

“你好，我是白筱。”白筱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

那邊沉默了片刻，白筱聽到腳步聲，應該是蘇蔓榕起走到某個角落，不想讓其他人聽到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