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四十,白玉嬈神采熠熠的打開臥室的門,今天換上了米白的,而歸海岸還在睡。
白玉嬈著小脯雄糾糾氣昂昂的走出了臥室,霎時間,齊刷刷好幾雙熊貓眼都朝來,白玉嬈頓時間柳眉倒豎,雙手叉腰。
“你說說你們,昨晚上不睡覺都干什麼好事了?是不是在聽我和歸海岸的墻角了?都老實待,昨天是誰擰過我的門把手?”
能量罩是布下的,有人轉門把手能察覺不了嗎?可是,當時正著呢,哪有心理會那個?
頓時間,眾人看向白玉嬈的眼中就升騰起熊熊怒火,好啊,敢我們幾個抓了一晚上賊,連覺都沒睡好,就換來你一通質問?
你不僅用了男,睡了覺,早上起來神倍兒棒,還好意思來質問我們?
“我們沒有聽墻角。”燕無淚冷冷地道。
“對,主人,我們沒聽墻角。”西佛和道森連連搖頭。
丹晨在旁附和,“你都布下結界了,我們真沒聽你墻角。”
“那你們今天為啥一個個的這麼無打采?而且,昨晚明明就有人擰我門把手了。”白玉嬈鼓起白的小臉,氣鼓鼓的說。
“你這個荒無道的昏君,自己晚上抱著男這樣那樣,連賊進了家門兒都不知道,我們幾個辛辛苦苦抓了一晚上的賊,你倒好,不獎勵我們就算了,還好意思來質問我們,你真是太過份了!”
丹晨一臉指責,那雙黑黑的熊貓眼卻是使勁兒盯著主臥的門,歸海岸竟然還沒出來!
此時此刻,他的心中十分震驚,想不到歸海岸居然被白玉嬈干倒了,好家伙,白玉嬈這丫頭果真了不得。
西佛道森燕無淚均都是點頭附和著丹晨的話,心中同樣嘆著歸海岸居然被干倒了的事實。
想不到歸海岸看著人高馬大的,在這方面居然敗給了一個弱弱的小姑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小團子的心里同樣無比震驚,它一雙圓溜溜的黑眼睛看著白玉嬈,十分的害怕,岸哥不會被榨干了吧?岸哥也太不中用了!
白玉嬈哪里知道他們心里在想什麼,一聽昨天家里進了賊,就震驚的瞪大了眼睛,“賊呢?抓到了沒?你們不會讓賊跑了吧?”
“主人,賊在這呢。”西佛樂呵呵的將垃圾桶拿了過來,指著里面的灰灰說道。
白玉嬈一瞧,都灰了能看出個啥?
“姐姐,是死神的人,他們是來藥神鼎的。”藍藍左手團子,右手小娃娃,走到了白玉嬈的面前仰頭說道。
白玉嬈聞言頓時大怒,“死神的人真是太囂張了!”
眾人都不置可否,丹晨道:“歸海家是震懾住了一些普通人,但是如死神和藥門這樣的勢力,恐怕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白玉嬈惡狠狠的目在客廳掃了一圈,然后在某個角落里找到了狗糧袋子里的黑鼎,走過去將狗糧袋子拎起來,氣哼哼地罵道:“都是因為你,你這個惹禍!”
眾人一陣無語,這不是你把人家藥神鼎強抓回來的嗎?在水仙山下時,是誰撲上去實力鎮了人家?現在反倒是怨起人家來了?
狗糧袋子里的藥神鼎也是十分氣悶,無奈它不會說話,也不會流淚,不然非得大哭一場不可。
“掛件好兇!”小娃娃看著白玉嬈,聲氣的弱弱說道。
小團子大點其頭,主人的確是很兇。不過,對待自己時卻是很溫噠!
小團子得意的朝著小娃娃晃了晃尾。
藍藍也眉頭蹙,圓滾滾的大眼睛里充滿了愁緒,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幫姐姐解決掉藥神鼎帶來的麻煩呢?
他們這一大家子正在苦惱著呢,門鈴聲突然就響了起來。
眾人頓時一激靈,一個個就跟打了似的興起來,一雙雙等著看好戲的眼神都看向了白玉嬈。
白玉嬈一臉茫然,“你們咋都這樣看著我呢?”
眾人眼睛賊亮,丹晨道:“昨晚上后來的那兩賊說今天要上門,那個賊還說要親自和歸海岸‘接’一下。”
當時那個賊說這話時音調都變了,他們立即就明白了是什麼意思了。
那賊是不僅惦記上了他們家的鼎,這同時還惦記上了他們家的男人啊!
白玉嬈聽著就覺得這話不對勁兒,“昨晚上來了兩拔賊呢?為什麼你們不都留下?”
眾人沉默。
他們能說他們是看戲看的太投,忘了行了嗎?
見沒有人去開門,白玉嬈只好自己去開門了。
門打開,一朵雪白雪白的大白花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白玉嬈第一反應就是去關門。
師雪后的吳樂一胳膊抵住了門,黑著臉看白玉嬈,“我們是來找歸海岸的。”
“他沒起呢。”白玉嬈繼續關門。
“我們進去等,你快去他起床。”師雪輕輕的開口了,聲音的,沒有一攻擊力,但人家說出來的話真是無敵霸氣有木有?
白玉嬈頓時就無語了,這咋還有這種人呢?敢你們來了,就可以打擾別人好夢嗎?什麼邏輯?
再一想到這兩人昨晚還顧過家,白玉嬈眼珠子一轉,放人進門了。
吳樂和師雪一進門先是環視了一眼客廳,哦,這就是他們昨晚來過的地方啊。
他們見客廳里人不,也沒有主打招呼的意思,而是直接站在客廳中央不了。
白玉嬈見他倆進來就站著不,也不說話,像兩個木頭樁子一樣杵在當地,頓時就疑了,“你們倆沒電了?真兒沒過來,這是派了倆機人分呢?來之前咋不棄滿電,這說沒電就沒電,杵在這兒多占地兒!”
繞著兩人轉了一圈,嘖嘖說道。
吳樂和師雪的臉同時黑了。
按正常程序,他們進來,主人不是應該熱恭敬的請他們上座,然后上茶上點心嗎?
吳樂臉憤怒而沉的看著白玉嬈,“小丫頭太不懂禮貌。”
“哦,因為小時候沒人教啊!”白玉嬈滿不在乎的懟道。
吳樂頓時一噎。
師雪卻是幽幽的看著白玉嬈,人看人,總是和男人看人的角度不一樣,在師雪眼中,白玉嬈穿著米白的,致糯的就像一個娃娃,這哪里像是小白花了,分明就是花骨朵啊。
師雪的眉眼間悄然蔓延上一愁緒,自己昨晚基本沒睡,今天又起得早,哪怕敷了面,畫了致的淡妝,可依舊覺得皮狀況不太好,本來就不滿意自己的今天的皮狀態呢,這現在和白玉嬈一對比,頓時就憂傷了。
吃了癟,吳樂也不等白玉嬈會主招待他們,他只好著臉,拉著師雪朝著沙發走去。
丹晨本來在旁邊站著呢,見兩人走了過來,他忙選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藍藍見狀,也抱著團子和小娃娃走到丹晨的旁邊坐下了,甚至,還把團子放下,讓團子獨自霸占了一個位置。
這樣一來,三個位置就沒了。
道森和西佛見狀,頓時也去湊熱鬧了。
幾人的作都飛快,吳樂和師雪不有些發懵。他們只好拐了個彎,朝剩下的兩個空位走去。
恰在這時,貓妖走了出來,變了人形,穿了一黑,白貌,還帶著妖氣和魅之氣,格外艷人。
仿若不覺的走到其中的一個位子上坐下,“哎呀,昨晚睡的好好的,覺屋里進了賊。”
的聲音也的,卻吳樂和師雪徹底僵在原地,二人死死盯住僅剩下的那個空位。
而且,師雪死死盯著貓妖的滿風華,默默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這個人和那個小丫頭完全不是一個風格,但們卻都有一個共同點:比!
師雪了口,覺得這個世界對真是太無了,心好痛。
“小雪,你去坐吧。”吳樂讓師雪去坐。
師雪正要坐,一只白的小手了過來,將擋住,“大白花姐姐,這是我的位置。”
白玉嬈施施然坐下,師雪和吳樂瞬間尷尬的僵在原地。
無禮,這家人太無禮了!
“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吳樂臉漆黑的咬牙冷笑。
白玉嬈端了一杯熱水靜靜喝著,“我們沒讓你們來做客啊。”
吳樂和師雪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來這伙人是不歡迎他們,但是他們還是不敢相信,他們憑什麼對藥門如此無理,他們藥門的人去哪里不是倍加人尊重?
“我們是藥門的,我吳樂,是藥門的管事,這位是門主的親傳弟子師雪。”吳樂覺得自己還是再強調一下自己和師雪的份,也許,這伙人不太清楚他們的份才會如此呢。
“我知道啊,你們是賣藥的,這麼說來,你們倆還算個高層啊。”白玉嬈不以為然道。
“你——”吳樂氣結。
師雪簡直是臉蒼白,脆弱的仿佛隨時都能碎掉,看起來越發的楚楚人。
白玉嬈也就罷了,其他人,如丹晨,道森西佛,都沒有異樣的表變化,大家都是該干什麼還干什麼。
“姐姐,他們不去賣藥,一大早來我們家干什麼?”藍藍疑地看向白玉嬈。
白玉嬈想了想道:“可能是想推銷藥品?”
“哦。”藍藍恍然的哦了一聲,“那他們還敬業,不僅晚上來踩點兒,今天一大早就又上門來了。”
吳樂和師雪:……
簡直無地自容!
他們都是向來被人捧著的人,被人明里暗里的這樣埋汰,兩人頓時滿臉通紅,敢他們昨晚來過的事被發現了啊!
吳樂的臉忽紅忽黑,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好,可是師雪還惦記著歸海岸呢,于是幽幽的看著白玉嬈,輕輕的說:“我們是來找歸海岸商量藥神鼎歸屬的事的。”
今天換了一兒深v白連,服白,皮也白,事業線在一片白花花中頗為顯眼,看起來頗為人。
白玉嬈瞥了那個位置一眼,翻了個白眼,“大白花姐姐,你那里好像有些靠下啊……”
什麼靠下?這是變向說下垂呢!
師雪泫然泣的看著白玉嬈,其實,了還是好看的,哪有那麼不堪?
白玉嬈翻了個白眼,“你們快走吧,我們表現的不夠明顯嗎?藥神鼎不會給你們的,至于你們昨天闖我家的事,我就不跟你們計較了。”
“那怎麼行?你們普通人只能委屈那鼎,只有我們藥門才是藥神鼎最合適的主人!”吳樂搶話道。
“自以為是。”白玉嬈不屑道。
“歸海先生還不起來嗎?你要是不愿意去他起床,我可以親自去啊。”說著,師雪就轉往主臥的方向走去了,那大方的作就仿佛這是家一樣,毫不懂客氣為何。
白玉嬈頓時滿臉煞氣。
歸海岸和雙修后,好像是修為略有松,之所以沒出來,是因為正沉浸在修煉當中,這個時候可不適合有人去打擾。
白玉嬈揮手間釋放出一道能量,再次給主臥布置下一層防護結界,藍藍此時一躍而出,閃攔住了師雪的去路,團子也搖晃著尾跟了過去。
“阿姨,你要干什麼?你真是太沒有禮貌了,老師都說了去別人家里做客不能隨便走,你真的很沒禮貌啊,你一定沒上過學。”
藍藍不高興地道。
“汪!”無恥!
團子仰著頭,黑葡萄般的眼睛里充滿了鄙視,這個人真是太過份啦。
藍藍將團子抱了起來,團子卻趁機一個飛撲,竟是一下撲到了師雪的上,狗爪子立即在那滿的事業線上撓了兩把。
“啊!”
師雪頓時驚呼一聲,狼狽后退躲閃,但還是十分弱的摔倒在地,低頭看著自己前的幾道印子,臉一白,大顆的眼淚頓時流了出來,“嗚嗚……”
大白花哭了,邊哭邊雙眼楚楚的盯著主臥的門,那專注的眼神兒,恨不得將門穿似的。
白玉嬈被惡心的夠嗆,不了的打了個冷,里喃喃道:“值得學習,太挑戰男人的底線了。”
就在這時,藍藍懷里的小娃娃卻是一張,嘩啦啦,黑的泥土憑空而出,眨眼間師雪就被埋了進去,只留了兩眼睛在外頭。
吳樂驚呆了。
師雪發不出聲音了,眼睛里也忘了流淚了,呆呆的盯著小娃娃看了一會兒,后知后覺的覺到了窒息。
于是,拼命的開始在土堆里掙扎。
扭脖子,揮手撲騰,擰子,各種作全套下來,終于將自己的鼻子和從泥土里拯救出來,貪婪的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臉慘白。
小娃娃咯咯笑了兩聲,似乎覺得有趣,于是,他又是一張口,又是嘩啦啦一堆土落下,這下,將師雪全埋了。
眾人看得眼角搐,看向小娃娃的眼神充滿了忌憚,這一言不合就埋人玩,還真是有些坑啊。
以后他們都不能招惹這小家伙啊!
白玉嬈愣了一會兒,拍大笑起來。
“你們在干什麼,快放了!”吳樂終于回過了神,撲上去就去刨師雪上的土堆,再過一會兒,非把人憋死不可。
小娃娃眼睛變了月牙,見吳樂過來,又是張口噴出一堆土壤,吳樂瞬間也被埋了。
“唔唔——”
土堆里傳出痛苦的悶哼聲。
藍藍拍了拍小娃娃的小屁,“先給那個的口氣,別真憋死了,給口氣再埋上。”
小娃娃一聽,連連點頭,小手一揮,埋著師雪的土堆就整齊的分兩半,師雪的影頓時了出來,就這短短一會兒,已經被憋的狼狽至極,剛了一口氣,嘩啦一下,眼前一黑,又被埋上了。
不!
然而,發不出聲音了。
接著小娃娃又分開另一堆,給吳樂氣。
然后又迅速埋上。
如此,每當吳樂和師雪快要窒息的暈過去時,土堆就會分開,他們就能得到霎那的息,可是還沒夠呢,土堆就又合上了。
如此反復了幾次,二人被折磨的已經是沒了脾氣。
“放了我們!”吳樂來不及息,土堆剛一被分開就吼道,他的眼中布滿了驚恐之,他害怕極了,好好的活人被土堆埋的覺實在是太糟糕了,他甚至想,萬一自己和師雪真的被活埋在此該怎麼辦?
這伙人特麼的本就不正常,尤其是那個會噴土的小嬰兒。
但是白玉嬈并不打算輕易放過他們,又讓小娃娃反復折磨了他們幾次后,這才放人。
小娃娃將土壤收回,吳樂和師雪卻已經被折磨和披頭散發,狼狽無比,師雪一雪白雪白的服也了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