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嬤嬤只管教,也沒其他消息。們都夸芝芝悟高。
“奴婢在宮里呆了幾十年,也沒遇見比五姨娘更的了,這前朝的燈上舞,五姨娘是越跳越好了。”
蓮嬤嬤說的燈上舞是前朝一位人創的,據說是為了討前朝皇上的喜歡才特意創下此舞。這燈上舞顧名思義就是在燈上跳舞,這燈并非普通的燈籠,而是特意的宮燈,那宮燈巨大,有半人之高,燈里面是蠟燭,舞者需要踩在這燈上跳舞,而蠟燭燃燒盡了,這舞蹈也結束了。
芝芝每次跳這個舞蹈都累得不行,因為蓮嬤嬤雖然笑瞇瞇但要求十分嚴格,任何一個拍子沒踩對,都需要重新再來。
教唱小曲的葉嬤嬤慈眉善目,只教江南小曲,甚至還特意指點:“這兒家音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聲調,比如一個‘啊’,這里面也是有講究的。發音不能靠嚨,而是要靠丹田。”葉嬤嬤笑了下,“同時這唱小曲,除了音之外還有神,若你唱曲只顧歌,不顧自己的容舉止也不是不行的。”
這連日的培訓下,芝芝覺得自己說話都有些說不清了,采苓倒是在旁笑,“五姨娘聲音是越來越好聽了,尤其那小曲唱的,奴婢都覺得有些困了。”
葉嬤嬤笑,“這還不算什麼,奴婢曾經教過宮里的一位貴人,那貴人本來就聲音如黃鸝一般,后來唱歌還能引來百鳥呢。”
芝芝有些興了,“那我好好練也會引來百鳥嗎?”
葉嬤嬤笑得溫,“公主只要奴婢教助眠的小曲,怕是不。”
芝芝:“???”
好在芝芝跟著兩位嬤嬤學東西的時候,公主那邊沒有再來人了,聽說了一點點,公主似乎近日回宮中住去了,好像是因為上次遇刺的事。
公主的生母是淑貴妃,淑貴妃很皇上寵,所以公主也十分皇上寵,這回刺殺的事,淑貴妃在皇上面前狠狠鬧了一頓,還把公主召回宮里住去了。
開心。
芝芝趁蓮嬤嬤和葉嬤嬤午休的時間出了翠釵院,快被兩位嬤嬤瘋了,上午唱小曲,下午跳舞,晚上還要拿所謂的宮中方泡澡。
帶著采苓隨便走走,現下快夏了,公主府的花開了大半,采苓提了個小籃子,因為芝芝想摘點花做些點心。
“玫瑰如何?”芝芝問采苓,“我那個拿手。”
采苓笑著點點頭。
“那我們去摘點吧。”
公主府里有一塊地種了許多玫瑰,芝芝過去的時候還看見了花農,花農給芝芝請了個安,便告訴芝芝里側的玫瑰開得最好,拿來做點心不錯。
芝芝謝了對方便帶著采苓往里面走,后來又跟采苓分開摘,芝芝特意還拿了剪子過來,剪下就放進小籃子里,摘完了,芝芝便準備喊采苓,采苓正好跑了過來。
“奴婢摘好了。”
“那我們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芝芝看到駙馬從石橋上走過來,這個方向正好是駙馬要來的方向,避無可避,只好行禮:“妾室見過駙馬。”
駙馬看見芝芝淡笑點點頭,眼睛瞥到籃子里的花,“摘了花?”
“準備做點玫瑰。”
駙馬有些驚訝,“你會做這個?公主最喜歡吃花做的點心了。”
芝芝聞言就把籃子往后挪了挪,“妾室做的怕是公主不吃。”
駙馬像是在忍笑,“也罷,可有事?無事我便先走一步了。”
芝芝想到的荷包,上次被對方拿走后,總是心里不舒服,畢竟那荷包又不是給駙馬做的,而且上面繡的可是鴛鴦。看駙馬今日心似乎不錯,語氣也非常溫和,便大著膽子說:“駙馬,上次的荷包能不能還給妾室?”
“嗯?”駙馬似乎有些糊涂,“荷包?”
“就是在寒山寺,駙馬從妾室這里拿了一個荷包,那個荷包做工不好,妾室覺得配不上駙馬。”
駙馬看著芝芝,沉默一瞬突然恍然大悟般道:“荷包啊,那個我放在了房里,沒帶在上。芝芝贈給我了,怎麼還要收回去嗎?”
“也不是,只是那荷包……”
駙馬微笑著打斷了芝芝的話,“好了,好了,我拿你一個荷包,回贈你別的總可以了吧。不過現在我也沒帶東西在上,下次給你。”
駙馬溜了,芝芝在原地看著對方走遠的影,“采苓,你有沒有覺得駙馬有點怪怪的啊?”
采苓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啊?”
芝芝收回眼神,總覺得哪里有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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