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要怎麼辦?”小宮見對方遲遲沒有回答,問道。
很快那聲音再次響起。“靜觀其變。”
***
阿妧在凝汐閣中照常度過了兩日。
出了衛容華的事,皇上自是無心臨幸后宮,這兩日只白日里去看過衛容華,晚上都宿在福寧殿。
“主子,兩日已經過了,香囊大概是沒有發現問題罷?”朱蕊終于忍不住,趁著阿妧邊無人時,試探著問。
越是平靜,越是令人不安。
阿妧安的笑笑,讓找出紙筆來。的水平本就極差,得趙峋指點,總得有些進益,才能讓趙峋到些為人師的樂趣。
然而這平靜的一刻很快就被打破。
“熙貴人,皇后娘娘請您過去一趟。”碧璽帶著人過來傳話。
阿妧從容的起,溫聲道:“碧璽姑娘稍待片刻,我換件裳就過去。”
“時間迫,貴人還是快些跟奴婢走罷。”這次碧璽的態度很強,帶來的四人都跟著進來,大有阿妧不去就強行帶走的架勢。
朱蕊覺自己的心往下沉,想讓茉香跟著去,自己留下好隨機應變。
“茉香留下,朱蕊跟我去。”阿妧還像往常一般,出門帶著朱蕊,仿佛還不知道自己將面臨什麼。
坤儀宮。
當阿妧被帶過去時,皇后正滿面肅容的等著,不止是皇后,還有貴妃、賢妃、淑妃在。
垂了眸子,上前恭聲行禮。
既是讓人將帶來,必定是查出了香料問題,那可是鐵板釘釘的實證。
這件事為求公正,張皇后讓位列四妃的人都來幫忙。
“熙貴人,你可認罪?”鄭貴妃淡淡的開口問。
平心而論,張皇后并不希阿妧出事,更希苗芳儀被查出問題來,偏生是自己這邊的人。
阿妧目困之,的神茫然而無辜,看起來倒格外有些楚楚可憐之。“妾不知,犯了何錯,還請娘娘明示。”
鄭貴妃邊驀地浮出一抹笑意,阿妧這張貌的皮囊,看了就心煩,如今很快就能不必看了。
開得太盛的花,離凋零之日也不遠了。
“你的香囊中發現了致人胎的藥材,這你怎麼解釋?”淑妃主開口,態度比起貴妃的傲慢,要和藹許多。
可再好的態度,也改變不了這個足以置阿妧于死地的現實。
“午宴上你離衛容華極近,這香囊足以影響到,亦或是你下在了的飲食中。”鄭貴妃即將見證阿妧被治罪,心不錯。“衛容華險些小產,這謀害皇嗣的罪名,任你巧舌如簧,也躲不過了。”
阿妧想起隗秋平所說,這藥材常用在避子湯中,孕婦誤食也容易胎。
故此在們看來,自己這要是害衛容華。
“這香囊并沒有被拆開的痕跡,這里不止一發現了藥材。”賢妃目復雜的看著阿妧,雖是也嫉妒阿妧得寵,卻也不希鄭貴妃這次再度得意。“若有誤會,早些解釋。”
阿妧連忙跪下。
“妾不知是誰要陷害妾,妾絕沒有害過衛容華!”神慌的替自己辯解,卻說不出理由來。
幾乎是匍匐在地上,沒有請安的聲音,卻能聽到行禮時料窸窣之聲。
阿妧略略偏過頭,一抹玄的角,似乎停在了門外。
“那你這香料時從何而來?”鄭貴妃冷冷的道。
阿妧神堅決的道:“這只是務司送來的普通香料,妾不知為何會如此!”
這辯解過于蒼白無力,鄭貴妃簡直要笑出聲了。
阿妧也在心中笑笑。
多謝們送來的這個機會。
***
門外。
趙峋聽到鄭貴妃等人咄咄人的審訊阿妧,他停下了腳步,想聽阿妧是如何解釋。
最簡單的便是直說,是他賞賜,也能緩一緩自己的罪責。
可竟刻意瞞了這個事實。
趙峋心中轉過許多念頭,在此時他卻猜不準阿妧的心思。
他驀地想起阿妧說過的“喜歡”,想起眼神中的意——
真的會是如此麼?
趙峋漠然的想著,示意崔海青通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