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罷。”趙峋帶著阿妧去了杏花樓,讓阿妧挑了幾樣糕點。
皇上并沒有提一句給鄭妃帶什麼,崔海青等人也不敢擅自做主。
“你不是吃餞麼,可以買些。”趙峋替阿妧參謀后,忽然開口。“杏仁也不錯,加一份。”
崔海青最是會察言觀的人,忙多買了出了一些。
等買完糕點,阿妧和趙峋上了馬車。
晌午時分,路上的人總算了些,阿妧吃飽喝足靠在趙峋肩上昏昏睡。
等馬車停下時,阿妧被他了起來。
“阿妧,醒醒,咱們到了。”
趙峋掀開車簾的一角,對紀云益道:“從端王府的西南角門進去。”
他話音未落,阿妧愕然的睜大了眼。
皇上竟帶來了端王府?
***
趙嶼午后正抱著妾尋歡作樂,一旁著大肚子的阿嫣,正艱難的跪坐一旁替他剝著栗子。
雖是知道他一定不會吃,只不過是日常磋磨罷了,阿嫣還是安分沉默的做事。
萬萬沒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能保住,畢竟在才有孕時,端王仍舊讓侍寢,沒折磨。
雖說不愿生下端王的孩子,可有一日端王從宮中回來后,目沉的盯著微微隆起的小腹,從此后竟沒了流掉孩子的打算。只是平日里一些折磨卻沒有。
端王妃對此不聞不問,反而又給端王送了兩個人來侍候。
趙嶼就是要用盡法子折磨,只因為他沒得到阿妧——
聽到阿妧在宮中升到了從二品的昭儀,貴太妃也恢復了神志,阿嫣在心里替們高興。可端王卻愈發晴不定,直到傳來了阿妧小產的消息。
那夜記得趙嶼喝得醉醺醺的到了房中,盯著的肚子,冷冷笑道:“若阿妧懷的是本王的孩子,本王定會讓平安的生下來。”
“你這個賤人,是不是嫉妒本王偏,才搶了本王的恩寵?”他失了神志,阿嫣的下,抬起那張容貌清麗的臉。
這樣臉比阿妧的花容月貌差遠了——
阿嫣心中發,哪怕阿妧已經了皇上的人,趙嶼對阿妧也未曾真正的死心!
幸而阿妧得寵,有皇上在,趙嶼不敢怎麼樣。
一陣笑聲響起,阿嫣回過神來,見趙嶼沒看自己,才松了口氣。
月份大了,跪坐著對腰是個不小的負擔。
阿嫣騰出手來,錘了錘腰。
只是才停下片刻,趙嶼驀的睜開了眼,皮笑不笑的道:“本王讓你停了麼?”
“妾知錯。”阿嫣習慣了他的態度,神謙卑恭順。
說著,也不顧酸疼的腰,繼續抬起手剝栗子。
“王爺,嫣侍妾可還懷著您的孩子,興許這是您的長子呢,您可得憐惜些。”他懷中滴滴的人千百的道:“若您瞧了心煩,不若讓去外頭剝如何?”
知道王爺一向厭惡太后給的嫣侍妾,也出謀劃策變著法子折磨阿嫣。
趙嶼推開了,起走到了阿嫣邊。
只見阿嫣子瑟,握著栗子的手有些抖。的指甲已經剝得磨出,可也不敢停下。
“這也是能給本王吃的?”趙嶼只瞥了一眼,就抬腳踢飛了阿嫣花了一個時辰才剝好的果。他眼中閃過一抹戾,冷聲:“打掃干凈,重新剝!”
阿嫣扶著肚子,緩緩的起。
“端王殿下好威風。”一道悉的男聲自廊廡下響起,那不怒自威的矜貴,趙嶼猛地瞇了迷眼。
來人正是趙峋,后還跟著急得滿頭大汗的管家。
“臣弟見過皇上——”趙嶼心中一驚,沒想到趙峋此時竟會出現在端王府。
不止是趙峋,但趙嶼抬頭時,發現皇上邊竟還跟著一個人。
此刻正焦急的摘下了風帽,那段、那容貌他在夢中都想得到——不是阿妧又是誰。
阿妧正滿臉愕然心痛的向這里,不過看得不是他,而是他邊的阿嫣。
皇兄怎麼會帶著他的熙昭儀來了端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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