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皇上曾對沈鐸有過懷疑,可眼下能最忠誠保護阿妧安全的,也只有沈鐸。
“多謝皇上。”阿妧心中微,聲道:“妾和孩子在行宮等您。”
趙峋聞言,角微翹,笑意染上眼底。
“好,朕會早些回來。”
***
阿妧醒來時,天已經大亮。
最近最近害喜的反應輕了不,早上格外嗜睡,加上趙峋不在行宮,也不用去給太后皇后請安,最是自由。
不過想到今日答應了大公主去流翠亭,還是掙扎著起來了。
聽到帳中的靜,青蘭和朱蕊前來服侍。
阿妧梳洗更,用過早膳歇了片刻后,阿妧便坐上攆轎,帶著青蘭們四個宮,兩個侍,還有隨行的羽林衛,向流翠亭出發。
當能遠遠見流翠亭旁飛出的小瀑布時,忽然見到有宮神慌的跑來。
“出什麼事了?”阿妧心中有了些不好的預,忙讓攆轎停下,住了。
“回昭妃娘娘的話,大公主不見蹤影,好像、好像是落水了,奴婢去找人幫忙——”那小宮幾乎要哭了出來。
阿妧聞言,險些坐不住要倒。
前些日子夢到過大公主落水,怎麼就了真——
“去流翠亭!”阿妧強撐著子,咬牙道:“桂興,立刻讓人找紀副統領過來。”
桂興忙小跑著去了,攆轎重新被抬起來,離得越近,阿妧越是心慌。
等到了流翠亭時,寧妃發了瘋似的順著水邊尋找,若不是宮人們攔著,只怕都要自己跳下去了。
“寧妃姐姐,到底是怎麼回事?”阿妧扶著青玉的手快步走了過來,看到寧妃哭紅了眼,忙道:“公主是在哪里不見的?”
平日里寧妃護著大公主如同眼珠子似的,不舍得離開自己片刻,公主怎麼會不見了?
寧妃不知已經喊了多聲公主的名字,聲音已經嘶啞。“是我,是我沒看住珠珠——”
自從得知珠珠的世后,寧妃這些日子總是神思恍惚,萬分不舍,卻又知道留不住。
今日帶來流翠亭,寧妃看著公主活潑可的模樣,心中驕傲又酸楚,一走神公主不見了,宮人說是去追皮球。
本以為有娘和宮人跟著,會很快回來,沒想到只聽“撲通”一聲,不遠傳來落水的聲音,寧妃不由慌了神,立刻起。
娘和宮人都說公主轉眼就不見了,可皮球還在。雖是有幾座假山,可大家找遍了都不見公主影。
那水聲,只怕是公主落水。
見淚如雨下,只顧著自責,桃枝紅著眼替說了經過。
“寧姐姐,別著急。”阿妧看著染上泥土的小皮球擺在石桌上,鮮亮的刺痛了的眼。“大公主一定沒走遠,咱們肯定能找到。紀副統領這就來,再擴大些范圍。”
那個小皮球是出宮時買來送給大公主的禮,大公主很喜歡,連來行宮都帶在邊。
聯想到那個可怕的夢,阿妧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胃里也翻騰得厲害,幾乎要吐出來。
已經有懂水的人下去找,阿妧心中焦急不已,若不是懷著孕,也不想管自己這個暴,恨不得直接下水。
“昭妃妹妹,你有孕在,別跟著勞了。”寧妃心如刀割,分出一分心神給阿妧。“你回去罷。”
阿妧搖了搖頭,寧妃已經有些六神無主,不能走。
“稟告太后罷。”阿妧道:“除了這樣的大事,多一份力量也好。”
寧妃本該毫不猶豫的答應,可此時卻有些遲疑。
皇上瞞公主的世,怕防著的就是太后,會不會這次就是們下手要害公主——
“那就告訴淑妃娘娘。”阿妧當機立斷道:“皇上還沒恢復皇后的掌宮之權,直接稟告太后是越級,也不好。”
寧妃回過神來,忙應了一聲。
不過堅持要讓阿妧回長錦宮,理由是怕阿妧了胎氣,實則是心知阿妧懷的才是皇上的親生骨,若出了閃失,簡直是罪該萬死了。
阿妧知道自己懷著孕,在這兒只會添,便讓帶的羽林衛、青玉和青蘭留下幫著找人,朱蕊和青梅跟著回去。
回去的路上,明知是徒勞,阿妧還是焦急的四張著,想發現關于大公主的線索。
忽然,當攆轎走到一半時,發現旁邊的草地上有一個五蝠的絡子,那樣式有幾分眼。
阿妧忙讓人停下攆轎,讓朱蕊給取過來。
絡子上的金鑲玉長命鎖是趙峋賞給大公主的,親手打的絡子,這些日子大公主一直帶在上。
公主怎麼會在這里,莫非是有人帶走了公主?
阿妧心中一驚,正想讓人去人時,驚愕的發現,替抬攆轎的人,全都倒在了地上。朱蕊和青梅發現后,聯手擋在了前。
阿妧后悄無聲息的出現了一個人,拿著布帛塞住的口鼻。
“娘娘,得罪了——”
他的聲音不似侍般細,與正常男子無異——
阿妧失去了意識,綿綿的向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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