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做了一晚上的邀請卡,小包子估計是累了,早早就睡下了,程安沐以為陸夜白是在書房,但找了一圈卻是在泳池邊找到的。
程安沐發現一個規律,正常況下,吃了晚飯陸夜白都會在書房忙事,看資料回復郵件什麼的,很閑的時候就看幾本書,心不太好的時候他會在臺煙,但如果是心很不好的時候,他就會到泳池邊的喝茶。
可今天陸夜白不坐著喝茶,還在大冬天的晚上,有了一個冬泳。
見程安沐過來,陸夜白再游了一圈就起來了,顧不上欣賞陸夜白人的材,程安沐更關心的是陸夜白的心。
程安沐遞上一張干巾,“天這麼冷,你喝點熱水,我去給你放水,趕洗個熱水澡吧。”
陸夜白接過巾干凈上的水,拉住了程安沐的小手,“不用了,不冷,以前在部隊里有個任務,我們大冬天在摻著碎冰碴的湖水里泡了三個多小時呢,就連灰熊這種皮厚的,都凍到低溫昏迷,我卻沒什麼事還完了任務,我質好,不怕冷。”
程安沐了陸夜白冰涼的臉,見他都發白了,這大晚上的怎麼可能不冷嘛,又不是木頭人,有有的誰能得了。
“坐會吧,一會上去直接洗澡睡覺。”
陸夜白拉著程安沐坐到了藤椅上,讓坐在自己上,“今晚星星還不錯,亮的。”
程安沐抬頭看了一眼,確實又多又亮,上面一片星海,下面游泳池泛著微波像一片海,給人的覺又廣闊深邃,又靜謐安詳,也難怪陸夜白心不好的時候喜歡在這里喝茶。
陸夜白手那藤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溫涼的普洱,看到了程安沐剛剛拿下來的卡紙。
“這就是你們娘倆忙活了一晚上的果?”
程安沐拿過陸夜白手里的紙片,打開才發現里面大有名堂——
有松松親手畫的生日蛋糕,程安沐用米花筆寫了花的“birthday”,用彩的小綢帶圍了一個花邊,小朋友的名字是松松自己寫的,邀請的容是程安沐寫的,雖然是純手工制作,但是還致的。
“什麼就是啊,我和包子做了二十多張呢!”
程安沐靠在陸夜白口,搭在另一張藤椅上,小語氣特別驕傲,指著邀請卡上面的干花,“這個是同學的,所以我們的是干花,還有男同學的,的是變形金剛的紙,特別酷!”
陸夜白笑著重新打量了一遍這個邀請卡,覺得自家老婆也是個沒長大的小孩,下午買卡紙紙的時候,簡直比松松還興。
不過能對松松這麼上心,比自己個當了三年多的爹還上心,陸夜白還是很激的。
“明天下班我就不等你了,我提前請半小時假,去兒園里跟包子一起把邀請卡給小朋友們,我跟楊老師打過招呼了,正好圣誕節也要到了,順便給小朋友一點小禮,我聽楊老師說每年圣誕和六一都有家長去班里給小朋友送禮的。”
“下午買的那個小黃?”
“笨死了,那是小黃鴨,就當是幫松松跟其他小朋友搞好關系了,讓他們帶著包子一起玩。”
陸夜白放下邀請卡,兩只手抱著程安沐,他說呢程安沐怎麼想得起買這麼多一模一樣的玩偶,難怪是要去賄賂小朋友,不過讓松松和他們一起玩估計是不太可能的。
別的陸夜白不知道,但可能肯定的是,并不是人家不帶松松玩,而是這臭小子不想和別人玩,不然就他這小甜,只要他想,那絕對是人見人。
“好,聽你的,我跟你們一起去吧。”
“別,你這一張大冰塊臉,別一會嚇到小朋友了,人家都不敢來參加松松的生日會了。”
程安沐想都沒想,直接拒絕,嫌棄得相當明顯。
陸夜白無奈地笑了笑,這也不是他不想笑,只是習慣和格使然,不過程安沐在的話,自己應該不會表很嚇人吧?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程安沐堅決認為,他還是別去的好。
“那好吧,快結束的時候你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們。”
“好呀好呀。”
程安沐了勾住陸夜白的脖子,“大白,你是不是心不好啊?”
“嗯?”
雖然陸夜白跟程安沐說話的時候還是跟平時一樣,眼神也照樣溫,但是程安沐覺得到他心里的不舒服,不然也不會這大冬天的晚上還在冷水里游泳了。
“是因為今天的發布會吧,盛世集團的發布會。”
陸夜白瞳孔收了幾分,果然自己任何細微的都逃不過程安沐的眼睛,到底是太懂自己,還是自己在跟前真的毫無藏?
這些對陸夜白而言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懂自己的人是程安沐,這就夠了。
“遠辰的發布會很功。”
陸夜白避開了那些話題,雖然答應了程安沐什麼東西都要一起分擔,但是陸夜白更希和一起分的是開心的事,而不是自己心里的這些負面緒。
程安沐翹起指頭毫不留地彈了陸夜白的腦門一下,“問東答西的,那會我看視頻了,這老不死的是真過分!”
的確過分,同樣都是親生兒子,盛躍楠這又是發布會又是大肆買通稿的,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這是他兒子。而陸夜白呢,張口閉口都是賤種賤種的,小時候這麼傷害他就算了,長大了還要利用他,這種對比明顯的待遇,哪怕鐵石心腸的人,估計都不了。
只是,陸夜白的心何止是鐵石心腸。
盛柏生和盛家承不承認自己,陸夜白本就不在乎,他在乎的是那個突然鉆出來的盛躍楠。
這個看似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卻不對勁的男人。
“大白你別難過,盛家這種專門生產垃圾的地方我們才看不起呢,我們是陸家!”
雖然程安沐沒安對地方,不過陸夜白心里還是,笑道,“你不是姓程嗎?”
咯嘣——
程安沐翹起小手又是一個栗子,“說你笨你還不承認,我嫁給你了我就不姓程了啊,就跟夫姓,所以我就變了陸程氏,也是姓陸!”
好一個陸程氏,陸夜白覺得特別好聽。
“嗯,我們是陸家。”
“就是,去他媽的盛世集團,看看他們的新聞發布會,一看人就沒有我們人多!”
程安沐這語氣好像說的是打群架一樣,人多就厲害那種。
“對了大白,剛才看那個發布會我才想起,這個盛躍楠我見到過,去接關珊的時候,在機場他跟我搭訕來著。”
陸夜白的手驀地收,整個人都有些張,“他說什麼了?”
“也沒說什麼,就是說了幾句話,問我名字什麼的,不過我沒搭理他。”
陸夜白的反應讓程安沐覺得有點奇怪,雖然也不喜歡盛躍楠這個人,雖然他長得帥,但是總覺得他的眼神看得人心里的,很不舒服。
“后來還見過他嗎?”
“沒有,京市這麼大,哪有這麼巧。”
陸夜白的眼神變得危險,不巧最好,他怕的就是太巧了。
比如這麼巧,盛世快死翹翹的時候,被拐幾十年的他卻鉆了出來,他名下有巨額產,能讓盛世迅速恢復,這也很巧。
陸夜白就不相信這世上能有這麼巧的事。
說起這個,程安沐又想起了孤兒院莫名其妙出現的那個人,也就一并告訴了陸夜白。
“大白,你說這人是誰啊?”
“不知道。”
陸夜白的眉頭已經皺起來了,醫院那邊查程安沐電子病歷的人還沒找到,現在孤兒院這里又多了一個打探程安沐消息的人,這讓陸夜白很不安。
現在陸夜白覺得自己盡早接手遠辰是明智的,能隨時守在程安沐邊,才能保證的安全,兩個保鏢應該也不夠,還要再加一個。
別人陸夜白都信不過,正好灰熊最近手頭的事不多,陸夜白決定讓灰熊來暗中保護程安沐。
“大白,要不我們這周末去孤兒院一趟吧,我好久沒回去看看了,去看看歐院長和孩子們,再順便去問問那皮皮和小櫻桃,看看這個問我聯系方式的人長什麼樣子,所不定是我認識的人呢。”
陸夜白想了想,“嗯,去看看吧,要給孩子們帶的東西你直接跟徐昕煒說,讓他去準備。”
“不用,我自己準備就好,就帶點糖果,帶些課外書就行,我看徐助理這兩天忙的,就不用麻煩他了。”
程安沐看今天下午他給自己送個燙傷膏都急急忙忙的,肯定已經有一大堆陸夜白安排的工作要他去做了。
“對了大白,我們周六去吧?”
“都行,你決定就好,我都有時間。”
陸夜白剛上任,怎麼可能都有時間,只是那些事沒有程安沐的事重要罷了。
“那我們就周六去孤兒院,然后周天帶松松去極地海洋館吧?都已經答應他了,而且正好那天是平安夜,就當是慶祝了。”
“好。”
陸夜白沒有猶豫直接答應了,反正安排工作的事是徐昕煒和麋鹿負責的,怎麼把周末要理的工作安排好,就是他倆的事了。
兩人這麼坐在一起看了會星星,陸夜白喝完半壺已經涼了的普洱,程安沐也打起了呵欠,見困了,陸夜白就抱著上了樓。
把程安沐放到床上,陸夜白卻沒有要睡覺的意思,迷迷糊糊中程安沐拉住陸夜白的手,“你還不睡?”
“有兩封國外的郵件要理,你先睡,我弄好就睡。”
程安沐點點頭,心疼地了陸夜白的臉,“不要太辛苦,我給你暖床,早點睡。”
陸夜白勾一笑,彎腰在程安沐的額頭上印下一吻,關上臥室的門,去了書房。
事是跟國外有關,但并不是收郵件,而是發郵件。
在野狼的時候有些任務和國際刑警,FBI都有過合作,陸夜白有幾個關系不錯的人,關于這個盛躍楠,陸夜白覺得有太多不對勁的地方,可惜盛躍楠這十多年都在國外,豹子他們幾人查到的東西有限,陸夜白只能拜托他們幫個忙了。
陸夜白流利地敲下英文,點了發送,但并沒有去睡覺,而是在書房里煙,一接一,等著那邊的回復。
無論這個盛躍楠這次回京市到底有有什麼目的,什麼打算,他跟程安沐搭訕又為了什麼,陸夜白絕對不允許他對程安沐造任何威脅。
這是他陸夜白的人,他絕對會保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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