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紅紅不知道程意是不是因為過年時二姨太的話,才突然想要孩子。覺得,他似乎不太明白正常的程序,他還是沒提領證的事。聽同事說過生孩子前是要辦理準生證的,和程意,現在在法律上本什麼關系都沒有。
心里又把這事給念上了。只是如今不若以往的迷茫。
想著哪天有機會就給那廝暗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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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紅紅星期一去到公司,留意起了同事的言談。現在才明白之前見到同事探究的目是怎麼回事。
而且,自上個月以來,張樂銘就不再經常約一起午飯。猜測,張樂銘應該也是聽到了那些謠言。
不知道如何去解釋,也只好自我安,清者自清。
過了兩天,周紅紅和組里的一位前輩出外開會。去的途中,因為某個娛樂新聞的延續,前輩問起周紅紅有沒有男朋友。
周紅紅如實回答。
前輩又有些八卦,繼續問,“那張樂銘呢?”
周紅紅明白了,淡笑,“他是我同班同學。”
前輩也笑了,“別介意啊,我是聽到些話,以為你是和張樂銘談著。”
周紅紅客套地回應。
只是這麼個話題后,前輩又說起了鈄沛,說他是公司的殺手,青春亮麗的小姑娘們喜歡他那類型的。試探完周紅紅的反應后,前輩才道,“我上個月聽說你和鈄沛、張樂銘都有貓膩,看來都是假的。”
周紅紅沉默。
前輩則噼里啪啦的。“公司行政部那幫的,最多這種是是非非。今天誰和誰有一,明天誰又被甩了。我就看你文靜的一個小姑娘,哪能干那事呢。”
前輩繼續聊了幾個不知真假的八卦,書和某位總又會啦,某位總的太太和公司男員工曖昧不清啦,誰家姑娘嫁了個老頭子啦,諸如等等。最后轉向周紅紅,“對了,你男朋友是不是開保時捷那個啊?”
周紅紅點頭,笑了笑,“他是我老家那邊的,我倆一起好多年了。”
前輩聽了羨慕得很,“馬拉松啊。”
周紅紅角上揚。
以前和人談起程意,都有閃躲的心態。現在終于有了一種秀恩的炫耀。
的程意,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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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鄭厚灣把上次“溜冰”的幾個年輕人資料遞給程意的時候,程意正看著手機里的圖片。
鄭厚灣瞥了一眼,只見樣式華麗。他稱贊道,“好看的。”
程意微微一笑,隨后把注意力集中到資料上面。
鄭厚灣在對面坐下,說道,“他們都是為了錢,又加上對方稱那批貨純度不高。他們就抱著玩玩的心態。”
程意臉上的溫之全然已退,他拾起資料略地過了一遍,“這對方是哪兒來的?”
“北方。”
“北方?”程意勾了笑容,“我們這小店的名氣還能傳那麼遠,真不錯。”
鄭厚灣仍是嚴肅的表,“的說,是山西。”
“嗯,繼續。”
“一個富老板。”
“然后?”
鄭厚灣視線瞄了下那疊資料,“這幾個人就是想撈一票,他們和富老板沒有見面,只是聽接頭人說的。”
“這老板倒不見得是真的富。”程意沉眸半響,又問,“火災那個晚上,附近有沒有什麼靜?”
“有。隔著三條街有個公司在那天晚上有個慶典,在火災前三個小時,那家公司有電子煙花的節目。”這煙花和火災乍一聽,有點聯系。但是因為是電子的,這聯系又矛盾了。
程意轉著手機,想著什麼。“我還有別的線索。”
鄭厚灣揚眉詢問。
程意笑容漸大,眼里則冷意湛湛。“跟蹤我人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zhibo的砸雷、手榴彈、火箭炮。
謝謝一生的火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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