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點了點頭,道:“一般不會干涉我的事,你是我選的,自然是接的。”
容虞又問:“那你知道,找我要做什麼嗎?”
“大致有點猜測,不過你放心,不會為難你的。”
容虞點了點頭,并不害怕這些,雖然不怎麼討人喜歡,但是還是會希陸王妃喜歡一點,因為這樣沈映就會輕松一些。
第二天,容虞挑了淺淡的裳去見了陸知雨,容虞很會主從院子的周邊走出去,在奕王府生活了一年左右的時間,其實沒怎麼見過陸知雨,以前是因為的病,現在的病好轉了,也習慣待在的那一小塊地方了。
陸知雨原本懷里抱了只貓,瞧見容虞過來之后把貓給了一旁的丫鬟,并囑咐把貓帶到后院里,接著便對容虞道: “不用行禮了,快坐下吧。”
容虞怔了下,然后站起來,依言坐下,陸知雨洗了洗手才走過來,看著容虞道:“你子不好,這一胎定然會比尋常人困難些,最近可有什麼不舒服?”
陸知雨的關切讓容虞有些意外,道:“沒有,多謝娘娘關心。”
陸知雨點了點頭,道:“沒有就好,你有什麼需要就盡管提,不要客氣。”
容虞點了點頭,道:“謝娘娘。”
陸知雨道:“別一直謝我了,你既然嫁了進來,那這里便是你的家。”
抬手朝一旁的丫鬟示意了下,一個丫鬟便端著個托盤走了過來,陸知雨把托盤上的東西拿下來,推倒了容虞面前。
那是一個檀木匣子,雕工,著些古樸的意味,容虞看著,大致猜到了是什麼。
陸知雨打開,里面是一個玉鐲子。
“這個鐲子其實并不值什麼錢,但是卻傳了好幾代主母,我把它給你,你應當知道我的意思。”
容虞一如既往的直接,沒有那鐲子,只道:“娘娘是接我了嗎?”
陸知雨輕聲笑了下,道:“我從來沒有拒絕過你啊,我只是沈映的母親,我沒有權利去替他接或者拒絕什麼,我知道一些你的事,你很聰明,這樣很好。”
容虞想了想,還是道:“娘娘,之前上京城有一些關于我的謠言……”
陸知雨打斷:“我只相信我所見所聞,那些聽信的人反倒是一群不可理喻的烏合之眾。”
看著容虞,麗的面容上在理智之下著些容,繼續道:
“你不必為此介懷,輕易聽信謠言的人你不必去為了博取他們的好而委屈自己什麼,在意你的人,或者可以獨立思考的人,他們也不會去輕易聽信謠言。”
容虞忽而抬眼看向了陸知雨,同沈映有三分相似,上天生就有一與眾不同的尊貴氣質,那樣的尊貴并不在于長的有多好看,穿的裳有多華貴,或者說地位有多高,而在于的人格與態度。
總是想,世界上怎麼會有沈映那樣好的人,如今看著面前的陸知雨,忽然間便不那麼疑了。
“您說的對,是我之前過于狹隘了。”
陸知雨看著容虞削瘦的肩膀,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然后把玉鐲從檀木匣子拿出來,握住了容虞的手,容虞的手很纖細,很輕易便帶上了。
也不可避免的,到了容虞手上這一年都沒有消下去的繭。
“……你要記住我說的,你嫁給了沈映,那奕王府就是你的家,之前我去見過你幾回,那時候你狀態不太好,我便沒有去影響你,現在你好了些,還有了孩子,你有了新的開始。”
容虞點了點頭,道:“好,我會…好好的面對以后的。”
后來又同陸知雨說了許多東西,陸知雨還囑咐了一些懷孕必須得知道的注意事項,甚至還送了許多東西,容虞一下子有些寵若驚,直到從那走出去才找回一些真實。
想,確實是有好多東西變了。
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對帶著惡意的,倘若自己不再宥于過往,那就的確擁有一個新的開始。
“在想什麼?”沈映忽然出現在容虞面前,容虞驚了一下,抬起頭來著他。
“你怎麼過來了,你不是在書房嗎?”
沈映拉住了容虞的手,道:“想你了,所以就出來找你了。”
“你方才一直等在門口等著嗎?”
沈映道:“沒有,就等了一小會。”
容虞哦了一聲,垂下頭看著腳下的青石板。
沈映察覺到容虞似乎興致不太高,他微微皺了皺眉,試探著道:“我母親…同你說什麼了嗎?”
“沒說什麼。你不要擔心,很好。”
沈映問:“真的,那你怎麼不太開心?”
容虞給沈映展示了下手腕上的玉鐲子,道:“我沒有不開心,還把這個給我了。”
沈映:“這個啊,就說了這些嗎?”
容虞抿著笑了一下,有些任的道:“不是,該有別的,但我不想告訴你。”
沈映無奈的笑笑,看見容虞心好了點便放心了些,哄著道:“你就跟我說說唄唄。”
容虞搖頭,道:“不說。”
“真的不說?”
“不說。”
夏日的傾灑在大地上,樹影斑駁,他牽著容虞的手,拖著尾音喚:“阿虞——”
容虞停下腳步,對著他眨了眨眼睛,問:“真的想知道?”
沈映點了點頭,道:“嗯。”
容虞道:“娘娘說我們前三個月不可以行房事。”
沈映挑了挑眉:“嗯?是因為這個?”
容虞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道:“是啊,我很不開心,因為這個小娃娃,我還要兩個月不能跟你上.床!”
容虞的聲音并不小,跟在兩個人后的丫鬟們肯定能聽見,小丫鬟們渾僵,齊齊低下頭紅了臉,裝作什麼都聽不見的樣子。
沈映耳尖又紅了,他低聲在容虞耳邊斥道:“在外面呢,怎麼還是這麼不知恥。”
“怎麼了,本來就是這樣啊。”
他仔細的照顧著容虞的步伐,拉著一邊走一邊道:“好啦好啦是這樣,我們回去再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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