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白眸冷了冷:“寂靜,王敗寇,這是你自己說的,如果你不甘心,也可以來我這里搶,但是你現在綁架一個小姑娘來威脅我哥,不覺得很下作嗎。”
寂述聽到寂白喊他“哥”的時候,怔了怔,才反應過來是在說他自己,心里還是有點。
今天這種形,寂白完全可以不面,或者直接報警,至不會陷險境。至于寂述和小棠怎樣,本不用管,那不是的義務。
但還是來了,獨一人。
寂白注意到,周圍的幾個保鏢好像都已經離開了,現在偌大的廠區只剩了寂白、寂述和寂靜。
連顧長生都已經離開了,寂白皺眉,預到一不對勁...
“哥,這是我和寂靜的恩怨,跟你沒關系了,你可以走了。”
向寂靜:“讓他走,沒意見吧。”
寂靜聳肩,反正寂述已經注了染,讓他多活幾天也沒什麼大不了。
寂述似乎并不打算離開,他懶洋洋地站起,對寂白道:“你都我哥哥了,現在走豈不是很沒義氣。”
寂靜冷笑:“既然這麼講意氣,那今天咱們三兄妹就相互做個伴吧。”
話音剛落,寂白已經嗅到空氣中傳來油燒味,回頭,看到車間大門邊飄來滾滾濃煙。
這個車間位于廠房最間,外層還有大概幾百米的廠房區,寂白進來的時候看到外面放著許多易燃和油桶,恍然意識到,那幾個消失的男人是出去縱火了...寂靜想要最后來個玉石俱焚!
寂靜冷冷一笑,從包里出了打火機,扔進了邊傾灑的燃油中,燃油頃刻燒灼了起來,瞬間引燃了半個車間:“寂白,當初你救了我一命,今天我把這條命還給你。”
“走啊!”寂述顧不上其他人,他下外裹在了寂白的頭上,帶著瘋狂地往外沖。
車間外已經是黑煙滾滾,整個廠房都燒了起來。
黑煙燃燒的大多都是有毒的金屬質,寂述劇烈地咳嗽了起來,勉力支撐著子,帶著寂白往外面跑。
后傳來了寂靜瘋狂的笑聲:“大門已經關了,你們跑不出去的。”
“瘋子!”寂述罵了聲:“真他媽是個瘋人。”
寂白踉踉蹌蹌地跟在寂述的后,也被濃煙嗆得咳嗽了起來。
廠區很大,寂白進來的時候都足足走了十多分鐘才找到車間,現在周圍四都是大火,想要找到出路實在難如登天。
不遠,橫梁被燒斷,“哐”的一聲掉了下來。幾個油桶發生接連炸,更加大了火勢。
寂白激烈地息著,下自己的外套蒙住了寂述的,對他說:“大門被堵死了。”
不遠就有一扇兩米高的天窗,寂述應該是能夠翻出去,但是如果他帶著寂白,肯定是走不了的。
“快走。”寂白推了他一下:“今天算我連累你,你出去以后,立刻去醫院打阻隔藥,還有希。”
“一條繩上的螞蚱,說什麼連累。我寂述平生最討厭就是你們寂家的人,今天就勉強認你當妹妹了,要走一起走。”
寂述將寂白扶了起來,朝著窗戶邊走了過去。
濃煙滾滾,全往窗戶這唯一的通道涌出,寂白靠墻坐著,覺肺部都快要炸裂,窒息一般地難。
寂述攀著邊上的機,艱難地爬上了窗戶,往下面了,下面的高度比廠房要高得多,足足有好幾米,跳下去不死也殘了。
“媽的。”
他重新跳回來,靠在寂白邊:“窗戶走不通了,今天是老天爺要斷我們的生路。”
寂白眼睛都被熏得睜不開了,眼淚直流,從領口出了項鏈,將戒指扯下來,抖地戴進了自己的無名指上——
“我...我答應了謝隨,要和他結婚。”
不知道是被濃煙熏的...還是真的在哭:“我舍不得留他一個人在這世上。”
寂述攬著,一言未發地將抱進了懷里。
“老子也舍不得把小棠一個人留在世界上,小棠眼睛不好,要是我沒了,誰照顧...”
寂白覺到自己的頸項潤了,手了寂述的臉:“別哭...”
“沒哭,煙熏的。”
大部分時候,寂述角都掛著輕挑不羈的笑,他這輩子第一次掉眼淚,是為了那個姑娘。
寂白安道:“謝隨來救我的時候,我讓他把你也捎上,我們都不會死。”
“你做什麼白日夢。”
“你就當我是在做夢吧...”
或許重生以來所經歷的一切,都是的白日夢,謝隨也是的夢...
夢里沒有不可能發生的事。
寂述用力地咳嗽:“他就算是神仙,也趕不過來了...”
話音未落,只聽“哐啷”一聲響,一輛賽車忽然沖破了大門,沖進熊熊大火中,方向倒轉,車轍發出尖銳的嘶聲,朝著東南角的兄妹倆駛過來,停在他們面前。
寂白眼前模糊一片,約約看到年的影出現在大火中,宛若降臨的神明。
謝隨!
知道謝隨會來,相信...他就是無所不能的神明。
“小白,我帶你出去。”謝隨將扛在了肩上,另一只手扯住了寂述的胳膊:“能走嗎?”
寂述什麼都看不見了,半死不活地跟著謝隨,撲進了車里:“他媽...老子今天要是能活,親自給你們主持婚禮。”
“那你還是留下來吧。”
“喂!”
謝隨將兄妹倆塞進車里,重重關上車門,啟引擎,朝著廠房大門全速駛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快完結啦。
不過番外還有,而且蠻好看,是上一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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