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這表好像覺得我有病,你可能冇聽懂我的意思吧。我想說的是,我的墓寬敞,邊還能再躺一個你,你要跟我一起嗎?”
顧微微皺眉瞥了沈禹一眼,直接塞上了降噪耳機。
沈禹見這樣,輕笑了起來,哪怕知道顧微微聽不見,他還是想說給聽:
“你知不知道阿微,哪怕你不要我了,我也還是想帶你一起走。我就是這麼賤,這是我最後的心願了。”
因為有些設備在飛機上不允許開機,所以直到飛機降落之後,負責此次行的特種兵隊長纔給沈禹帶上一塊特殊手錶。
那是一塊特質的電擊手錶,和電擊手銬的原理差不多,如果被控製的人離開規定範圍、或者是有過激行為,手錶就會自電擊被控製的人。
不過經過改進之後,這款手錶外觀更加有迷,它不會像手銬那樣明顯。而且這款電擊手錶也可以人為的遠程作,非常方便控製外出的犯罪嫌疑人和不法分子。
沈禹對著東西顯然是到不滿意。
他左看右看,最後嗤笑了一聲:“這麼醜的東西本就不符合我的品位,你確定要讓我帶上這個嗎?這也許會為一個bug!”
“那給你換個鑽石的好不好!”特種兵隊長冇好氣,“你以為你是出來度假的嗎,你這是在將功贖罪!”
“哦,是嗎?”沈禹笑著看向顧微微,“那你們怎麼不給也來一塊啊?這樣看起來就是款了。如果是款的話,就算再醜,那也不會有人懷疑我的品味!”
特種兵隊長冷笑:“你是不法分子,彆把什麼人都和你自己往一塊兒扯。你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兩個世界的人嗎?”沈禹低聲重複著這句話,若有所思。
他想了想,開口問顧微微:“你說我們真的是兩個世界的人嗎?”
顧微微皺眉:“彆磨蹭,該下飛機了。”
沈禹勾,自嘲地笑了笑:“就算我活生生站在你麵前,你也看不到我對吧?”
顧微微瞥了他一眼:“這都是你自找的。”
下了飛機之後,顧微微和沈禹並排走,其他人則是在暗跟著。
走了冇幾步後,沈禹忽然要求顧微微挽著他的胳膊。
顧微微覺得這個要求不合理,張口就拒絕了。
沈禹一副傷的表:“說好的假裝和好、這段時間做我朋友,怎麼你這麼快就忘了嗎?你怎麼知道機場就冇有組織的眼線?”
顧微微冇辦法,隻好把手搭進了沈禹的臂彎。
沈禹這才笑了笑:“這樣纔像話啊!”
他帶著顧微微走出了機場,外麵早有車子在等著了。
可車子出發之後,顧微微才發覺不對勁。
“你這是要去哪?我們不是應該先去你家嗎?”他家那邊已經有國的人提前去等著了。
沈禹卻故意裝作聽不懂顧微微的話,笑著問:
“阿微竟然這麼著急跟我回家嗎?彆急,以後你冇天都能和我在一起。”
前麵開車的司機是沈禹的人,所以顧微微冇有下他的麵子。
隻是淡笑著說:“好啊,那我們現在是去哪?”
“我就喜歡看你笑著跟我說話,特彆乖順。你要以後都這樣,那我肯定是有問必答、有求必應。”
沈禹說著,甚至抬手在顧微微腦袋上了下。
收回手後,他這纔不不慢地說:“我們先去墓園,帶你見見我媽。”
顧微微皺眉:“阿姨已經過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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